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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部分

莫說他現在沒有瞧出端倪,就算是有所察覺又如何,我會怕他?”

“我的意思並非是說你怕他,只是就目前情況來說,你們真的不適合見面。你傷了他,我不願意見到的,他傷了你,我就更不願意了。所以我想來想去,還是你避一避的好,比如說找個宅子住在景逸圓附近,離得遠些,總會安全一點。”

聞人翼看也不看我,只顧自己繼續看書。

我狠話重話軟話全都說了一番,他依然不為所動,反正是請神容易送神難,何況這神還是自己硬要捱過來的,更是不容易送了。

最後是以我的失敗而告終,這法子不靈,只好希望那頭銘遠真的是毫無所察。

正文 七七節

正午的陽光微黃,溫暖,我躺在水榭中央院子裡的椅榻上曬太陽,很是愜意,一旁的德謙卻滿臉憂心忡忡,忍了許久,終於說:“爺,您都在外面吹了有一刻的風了,要不,要不進屋去吧。”

左眼咧開一道縫,瞄他一眼,再度閉上,悠悠道:“皇上不許我再隨意出園門,現在連曬個太陽都得掐著時間瞧你臉色,敢情你們都想憋死我,對吧。”

“爺,瞧您這話說的。不讓您多吹風是鍾先生交代的,我一奴才,哪敢讓您瞧我臉色呀,再說了,皇上這次交代您別出門,也是為了您的安危著想,上次出去不過兩個時辰就遇上了瘋子,險些就傷了您,還是呆在園子裡安全。您要不想進屋,就再曬會,奴才也是擔心您,上次您一病就是一個冬天,這回……”德謙絮絮叨叨說著,我騰的坐起身,“行了行了,德謙,我病好都一個多月了,能不能讓我耳根清淨點。”

德謙住嘴,臉帶哀色微微低頭,往後退了一步。

我嘆氣道:“我知道你是好心……算了,我不曬了。”

起身往屋內走去,身後的德謙話中帶著喜色,說道:“爺,午膳已經準備妥當。”

整天就是吃了睡,睡了吃,這哪是人過的日子,根本就是在養豬!

我低頭輕道:“上膳吧,七護衛又讓晉王給請去了?”

“是。大早上就帶了其他5位護衛去了太子府。”

我輕哼了聲,晉王倒是知人善用,知道銘遠武功高強就天天請他去為他訓練家將,美其名曰切磋切磋,現在我們人在別人地頭上,有些事根本無法推辭過去,何況不少地方還需靠著晉王。

我又吩咐道:“對了,讓人去請鍾先生過來一起用膳。”

聞人翼搬回悠竹苑也有段日子了,當初是為了方便照顧我才搬了過來,病好之後沒多久我便勸他儘快搬回去,水榭是個時時刻刻都被監視著的地方,只怕不小心便露出破綻,到時弄得不可收拾。聞人翼倒也清楚厲害關係,沒多彆扭就應了。

德謙回道:“已經派人去請了。”

我回頭瞧他一眼,點頭讚道:“越來越機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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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謙摸頭,嘿嘿一笑。

奴才這工作,察言觀色,揣摩人心,一個個早晚都得成心理學家。

四菜一湯上全後之還是老規矩,不用人伺候,下人們各自也吃飯去了。

捋了袖子,拿勺舀湯,誰知聞人翼啪一聲,用筷打飛了我手中的湯勺,我愣的盯著他直眨眼,這人又發哪門子神經呢!

想要破口大罵,但“你”字才出口,就被他點住啞**。

他漠然道:“閉嘴。”

我暴怒,跳起來手舞足蹈,意思大約是明明你錯,居然還敢點我**,快給我解開。

他看也不看我,自顧自從藥箱中拿了些東西出來,嘴裡道:“飯菜有問題。”

我立馬停了下來,走近用手指戳戳他,再指指我的喉嚨。

他抬手一彈,肩上一酸,咳了咳便恢復了聲音,四下探望,我壓低聲音問:“怎麼回事?”

難道說終於有人按耐不住想要至我於死地?

“不知道。”陰沉沉的面孔上看不出情緒,從針袋中取出三根銀色長針,在米飯,菜與湯裡分別放置了一根,過了一小會拿出來,銀針並未變色。

我鄙視地瞪他,“切”了聲說:“飯菜中分明無毒!”

他默不作聲,捻起一粒米飯湊近鼻子嗅了嗅,“是迷|藥,上等貨色。大概是下在了園內的食用水中,看來園裡大半人已經把這迷|藥吃下去了。”

我先是不信,但聞人翼畢竟是這方面的專家,又,盡在不容我不信,跑去門外瞧了瞧,外頭打掃的僕役還在走動,就又跑回他身旁,“我瞧外頭的人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