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子承緊緊抱著僅剩的五兩金子,恨不得串到肋骨上,一個多月來的辛苦,全部變成了胭脂水粉,未還不太發達的女性用品市場添磚加瓦。
接下來的幾天,凌雪似人間蒸發了一般,不見蹤影。到是月嬋來過幾次,連吃帶拿,搞得劉子承肉疼不已。
而佟秋珊已經徹底適應了服務員身份,每天在劉子承的小攤上忙前忙後,有了美女的加盟,劉子承的生意不以往又好上了許多。當然,每天的進項也都落進了佟小姐的腰包。
不過,劉子承也不是全無好處。朝夕相處的男女最容易動情,幾天下來,超級名模的身體對食髓知味的劉子承來說無疑是最大的誘惑,佟小姐早已把自己豁出去了,不但沒有拒絕,反而百般誘惑,唯一的條件就是讓他加入君越酒樓。
劉子承要答應,那就是典型的為了一顆枯樹而放棄整座森林,徐雅娘可還在榆關城眼巴巴的盼望著自己的男人接他團聚呢。 幾天下來,劉子承的雙手都磨出了老繭,唉,可憐的五姑娘。
為了早點結束這非人的摧殘,劉子承提出了聯營的想法,由君越出資重開一家酒樓,取名‘徐記’,劉子承主廚,利潤按比例分紅,並許諾君越在全國各地酒樓均可銷售劉子承自創的,火鍋,海鮮鍋,草莓醬,八寶粥等食物,但不會提供製作方法。
如此重大的決定佟秋珊無法做主,這不,此時劉子承正坐在君越酒樓的豪華雅間內,身邊圍坐著兩男兩女。
主人座是一箇中年男人,雙鬢花白,正是佟秋珊的老爹,擺著一副嚴父的嘴臉,不苟言笑的打量著劉子承。在他身邊是一個與他年齡相仿的婦人,衣著華麗,珠光寶氣,眉眼含笑的看得劉子承全身發毛,這哪是談判,分明是丈母孃看姑爺嘛!下手,是久違的佟春明佟少東,一臉的鐵青,時而看看嬌羞的妹妹,時而看看尷尬的劉子承,心中更加確定了劉子承貪財好色的性格特點。
氣氛越來越不對勁,平時嘰嘰喳喳的佟秋珊竟然裝起了乖寶寶,紅著臉一言不發。劉子承也不是沒見過的家長的魯男子,但是人家秦老爺子總是笑嘻嘻慈父嘴臉,可這佟老頭,反正也是,誰叫他搶人家生意呢?
“佟兄!”劉子承急中生智,忽然開口:“前些日子去燕春樓一共花費了多好銀子啊?”
“噗——”剛喝一口茶水的佟春明一下將胃液都噴了出來,臉色煞白,雙眼中噴著怒火。這傢伙太損了,沒話找話也別提這事啊?
果然,丈母孃曖昧的眼神,老丈人嚇人的目光頓時都投向了大舅哥的小白臉上,不過佟春明也不是泛泛之輩,思維反映極快:“唉,劉兄你不提我還真忘了,上次招待你去燕春樓你也沒好好玩玩,實在是為兄的過錯,難怪你一直不願接受我的邀請加入君越,怪我呀!”
算你狠!劉子承不屑的撇了撇嘴,面對他提過來的球也不理會,謙虛道:“佟兄哪裡話,小弟手藝粗淺,實在是怕落了君越第一酒樓的名頭。”
少廢話!佟春明給他一個大白眼,腹誹道:‘什麼手藝粗淺,分明是燕春樓的小妞長相粗淺!為什麼我妹妹一出手你他孃的就乖乖就範?’
佟秋珊似有所感,偷偷瞄著劉子承,忽然見他的手如爪子一般一張一合,頓時俏臉紅得通透,下意識的雙手環胸,不過還真別說,這無賴的手這幾天經常在這裡徘徊,好像真的大了許多。
“好了好了,別提什麼青樓了,聽著就讓人晦氣。“佟母看了看自己孩子插嘴道,她也知道兒子去青樓無非是想拉攏眼前這個年輕人,同時也知道女兒的心思,如果這個年輕人真的有出神入化的廚藝,作為時代已酒樓為生的佟家人,是不會計較什麼門當戶對的:“小夥子,請問你,是哪裡人?家裡都有些什麼人那吶?”
出現了!劉子承就知道,這些話題都是丈母孃必問的。幸好咱哥們早有準備,劉子承臉色忽變,可憐兮兮的說道:“伯母,我來自榆關城,家裡只有我一個人!”
女人都是富有同情心的,何況是即將當丈母孃的人,更是母性氾濫,看著眼前可憐的孩子,鼻中發酸,正準備開口叫自己女兒好好對待他,身邊丈夫忽然插嘴道:“家裡就你一個人,那你的廚藝是從哪學來的?”
廚師學校!劉子承險些脫口而出,後世他老爸給他安排在大酒樓的後廚,行政主廚,廚師長,大廚沒人幾乎都問過他這個問題,當時他心裡恨著老爸強逼他繼承衣缽,就是嘴硬不承認師承老爹,胡亂編出個廚師學校的高材生。
來到這個世界後他早準備了另一道說辭:“哦,伯父,是這樣的,我從小就成了孤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