遺症,他的頭又疼了起來,蕭大少強行敲了敲腦袋。“今天,好像誰結婚來著?呃……”蕭大少抓耳撓腮半天,終於想起來今天是他跟蘇雪研結婚的日子。再看外面,天已經大亮。他趕忙衝進洗手間,抄冷水抹了把臉。
把臭的不能聞的衣服三兩下脫下來直接丟進垃圾桶,快速洗了個澡,蕭人見罵道婚慶公司怎麼都沒個人提前來給他準備衣服什麼的。
待蕭人見下樓,才現他冤枉人婚慶公司了。
作為亞洲最大的婚慶公司,伊人婚慶恐怕也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婚禮當天派去新郎家的人,竟然被新郎關在門外。
蕭大少不住道歉,將婚慶公司派來幾人放進家。他一邊換衣服,那便齊雯的電話又來了,語氣不善。“你那兒怎麼回事!我剛剛收到婚慶公司打來的電話,說沒找到你人。我跟你姑姑的車馬上就要到了,你不會現在都沒準備好吧?!”
衝婚慶公司的人擠擠眼睛,蕭大少哪敢說實話。“嗯,那些人繞了點路,好在現在已經到了。我兒肯定沒問題,你們到了我上車就能走。”
得,這黑鍋讓他們背了,回頭還得給婚慶公司的人多塞點小費才成。
本來新郎的化妝也需要不少時間的。不過婚慶公司派來的化妝師直接放棄了,讓他趕緊換好衣服弄個型就算完了。待蕭大少換好禮服出來,化妝師眼前一亮。
經過這麼多天靶場風吹日曬,蕭人見的面板不再像過去那般白。用林依秋的話說,就是更有男人味了。穿平常衣服還不明顯,可換上禮服,氣質跟拍婚紗照那時簡直判若兩人。
化妝師評價用了“英俊”的字眼,蕭人見感激涕零。
勞斯萊斯停在別墅前,齊雯和安亦可急匆匆趕進去。看到已經在眾人簇擁下走出來的蕭大少,皆是眼前一亮。
“唔,咱們的新郎今天……看得我都心動了。齊雯,要不悔婚吧。我給你當兒媳婦。”本來齊雯都準備上去誇讚一番自己的兒子,但聽到安亦可這話,她的眼角抽了抽。
沒有理會安亦可,齊雯領著同樣一臉黑線的蕭人見,走到特別定製的勞斯萊斯禮賓車邊。“小見,不要理會你姑姑。趕緊上車,別耽誤了時間。”
上車前,蕭大少瞥了眼前面看不到頭的車隊,終於有點身為新郎應有的緊張了……
齊雯和安亦可直接去萬麗酒店,所以沒有跟著上車。蕭人見剛開啟車門,便現他的勞斯萊斯里頭躺著一頭死豬。蕭大少憎惡的揪著耳朵將穿得人模人樣卻睡得跟死人一樣的鹹軍望提起來,蕭大少心想他找的這是什麼伴郎。
看到蕭人見,鹹軍望睡眼朦朧:“呵呵,呵呵,新郎官很英俊嘛。讓我再睡會兒吧……”
蕭人見無奈的擺擺手,示意鹹軍望趕緊趁著到蘇雪研家這一個多小時時間補補覺。蕭人見坐在勞斯萊斯上,心情久久沒有平復下來。不管即將娶的新娘是不是還得花時間攻略,今天過後,他蕭大少就是正兒八經的已婚青年了。
鏡湖小區出口處,上百名保安衣著嶄新、整齊列隊,上面拉著橫幅“祝蕭人見、蘇雪研新婚美滿,百年好合”。
由勞斯萊斯、凱迪拉克等近百輛車組成的豪華車隊離開的時候,小區前的廣場響起了震耳的禮炮聲。
縱然蕭老爹再要求低調,齊雯也不可能答應唯一的兒子婚禮寒磣不能見人。
顧及社會影響,車隊所經之處並未封路。但一個多小時的路程,綿延數百米的車隊經過的路口沒有遇上一個紅燈。整個車隊沒有絲毫停頓,穿過繁華的市區,來到蘇家的宅邸前。
蕭人見喊醒了鹹軍望。“其他人呢?”
“在後面那幾輛勞斯萊斯幻影上呢,估摸著都在補覺吧。”睡得差不多了,看到車隊駛入蘇家的莊園,鹹軍望撇了撇嘴。“聲勢還真夠大的。”
蕭人見朝車窗外看了眼。路兩邊站滿了歡迎的禮賓人員不說,整條路還被花環籠罩,車隊幾乎就是在鮮花穿行。“別吐槽了,快打電話把其他人喊醒。想想一會兒怎麼進門吧。我有預感,要把我那個冰山未婚妻接上車,沒那麼容易。”
好在,龐大的車隊要在莊園裡停好,也是個不小的工程。利用這時間,鹹軍望把所有參加迎親的衙內們都給叫醒了。
蕭大少和鹹軍望坐的這輛車停在正央。得到副駕駛座上婚慶公司專員的提醒,蕭人見理了理領結先下車。踩在柔軟的紅毯上,蕭大少不免有些緊張。
蘇雪研的父母已經等在了門口了,待其他人都下了車,蕭人見面帶微笑走上前去。“伯父、伯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