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浮出了錯愕和不敢相信的表情,平素裡公主那可是對任何男人不假以辭色,從來沒有讓任何一個男人碰過一根頭髮,更不要說讓男人捏肩了,難道眼前這個少年使用了什麼見不得人的手段誘惑了公主不成?
不要說她們,就是張東自己,也有短暫的失神,臉上浮出不敢相信之色,心中卻是暗喜,自己在身上加持了一些美之道天地規則,卻是起到了一定的作用,讓這個女人心動神搖了。
美之道也是一種很神奇的道,是張東最先尋到的幾種道之一,他還擁有一個美之道本命法寶——妞兒笑,都具備讓異性迷失的神奇能力。
於是他毫不猶豫站起身來,走到公主身後,準備給她捏肩。
這樣的好事,不要說他,任何一個男性都不會拒絕。
從她的身後看去,她又具備一種特殊的美麗。
秀髮千丈,從頭上傾瀉下來,但卻是全部垂到了右胸前,所以,白皙的鵝項卻是全部展露出來,是那樣的美麗,是那樣的優雅,香肩如同刀削,雪白裙裝下面,雪肌也是若隱若現,曲線是格外的美麗。
張東把大手放到了她左右肩頭上,初一接觸,觸電的感覺就產生了,張東的心臟莫名加快了跳動,而冥寒煙的俏臉上卻還是如同被迷霧籠罩的冰山,看不出任何一絲端倪,也讓張東猜測不到她的意圖。
張東有一種天生的直覺,冥寒煙儘管高貴美豔,但並不是高不可攀,反而心中全是寂寞,也僅僅是一個女人而已。
他開始輕輕地捏了起來,在她的香肩上,鵝項上,嫻熟地動作,彷彿他是一個按摩高手一樣。
冥寒煙那可是身份高貴的公主,自然是經常享受侍女們的服侍,但是,張東的按摩給她不一樣的感覺,彷彿張東的雙手具備高溫,到哪裡都能點燃起她心中的熱情和渴望,美好刺激的感覺也是如同長江大河,一**把她淹沒。
說實話,為什麼讓張東給她捏肩,就是她自己也不清楚。
或許是為了炫耀自己是公主的高貴身份,也或許是為了踐踏張東先前不願意跪下的高傲,也或許是想看到張東戰戰兢兢的樣子。
但是,現在她卻漸漸迷失了。
俏臉上的寒冰也是緩緩地融化,夾雜著豔麗的紅雲。
不過,她心中的怒火也是漸漸湧了出來,她素來就是好強的性格,素來就喜歡操控一切,不喜歡自己被這樣的感覺操控,所以,儘管她對張東按摩的技術非常滿意,也還是開始呵斥起來,“力氣太大了……太輕了……混蛋,你按哪裡,你是想摸我的胸嗎?”
“對不起……”
張東的臉上浮出惶恐之色,心中卻是冷笑,這個女人簡直就是太不要臉了,竟然敢信口雌黃,指責他按摩的技術和手法。
所以,他把她的話當成了耳邊風,繼續用奇異的手法給她捏肩,努力要讓她徹底地迷失。
兩名美女侍衛看得是目瞪口呆瞠目結舌,想要阻止,但卻沒有阻止的理由,因為冥寒煙儘管還在繼續呵斥張東,但美目卻已經閉上,俏臉上全是享受的表情。
不過,冥寒煙很快就清醒了過來,身上流露出一股冰寒的氣息,嬌斥道:“你按得我很不舒服,滾一邊去。”
張東停了下來,卻又膽大包天地說:“公主,讓我給你做個全身按摩吧,我定然能讓你滿意的,定然能讓你舒服得飛起來,達到一種唯美的境界。”
兩名美女侍衛是怒容滿面,寶劍拔出了一半,一旦公主下令,她們就要把這個不知死活的少年剁成肉醬。
“你……”
冥寒煙的臉色微微變了,這樣膽大包天的少年不要說見過,就是聽也沒有聽說過,如果是普通女性定然要發雷霆之怒,但聽慣了奉承話的冥寒煙卻反而感到格外新奇和刺激,彷彿遇到了一個超級好玩的玩具一樣,她還要好好地玩一會,不會輕易就處罰張東。
所以,她把後面那“找死”兩字嚥了回去,然後說:“你按摩的技術不錯,現在給我按摩一下雙腳,記住,是雙腳,如果你的手超過足踝,馬上就砍掉。”
張東的臉上浮出了怪異的表情,目中也是射出了怪異的光芒,投射在這樣一個絕美冰寒的女人的俏臉上,這個女人到底在做什麼,難道她不知道這是在玩火嗎?
他卻是不知,對於冥寒煙這樣擁有生殺予奪大權身份高貴之極的公主而言,心中的高傲那是無與倫比的,張東竟然絲毫不將她看在眼中,她自然是很不服氣,要好好地整治張東。
而讓張東按腳,就是整治張東的開始,畢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