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主雖有殺戮之名,卻是更有佛性,與我佛有緣!”主持空聞一番言語,既有事實,又似恭維,說話極為得體有度。
“主持言重,御炎原本只求平凡度日,無奈世事無常,今番前來叨擾,還望佛門不要吝惜佛法!”御炎說著便是小心的將那檀香木盒雙手遞。
可是五大聖僧卻是沒有來接,“施主之事,我等也是有所耳聞,施主與幽蘭門主之情,當真是感天動地,然此番事宜,我等卻是無能為力,當有我佛點化!”說著五大聖僧與佛印齊齊行了一禮,便是躬身退出大雄寶殿,殿門輕輕關合。
御炎靜靜的站在這大雄寶殿,臉表情無任何變化,只是小心而又恭敬的將那檀香木盒放於佛前香案之,再次躬身行禮,便是沒有再做其他任何動作。
殿宇之燭光搖曳,青煙渺渺,卻是一直很靜,沒有人任何響動,御炎此時像是一個雕塑一般站在那裡一動不動,也不說說話,許久之後,那佛像之散出一道金光,那接近三丈的佛陀金身之,一個金色虛影緩緩浮現,是一個僧人,樣子看來十分年輕,像是才十七八歲一般,身只披著一件金色袈裟,光著雙腳,顯得極為隨性。
那小和尚緩緩的從佛像之走下來,停在御炎身前七尺處,御炎看著這眼前的年輕僧人,眼閃過一絲驚異的光芒,他自然是明白這是小白大仙口的那位小和尚,但是卻是真的猶如一個少年,御炎當真是有些意外。
“你很意外,似乎我和傳說的佛不一樣啊啊?”少年僧人笑道。
“是的,你似乎與那些佛像不一樣,你很隨和,看著像是一個普通僧人!”御炎點頭如實回答。
“多謝!”少年僧人似乎像是受到了極大的讚揚一般,香御炎道謝。
“大師,這何足言謝?”御炎對於對方的道謝似乎顯得很是意外。
“貧僧,法號悟凡,剛才施主一番言語解釋發自肺腑,雖然是平常之言但是貴在真實,我原本是一凡人機緣之下修的我佛金身,然縱然我有萬丈佛法,卻是無法改變我曾是個凡人的事實,佛有萬千法相,皆是虛幻,然只有這一面是最真實的我!”悟凡聲音平和柔順,聽之給人一種沁人心脾的感覺,這僅僅是一種感覺,無關修為和法術。
“施主,您可知道您最真實的一面?”突然悟凡問道,御炎當即一愣,隨即卻是面色古怪,似乎不知道怎麼回答,他不明白對方為什麼要這樣問他,問他這個有什麼意義。
“大師,我此來只是想懇請大師用佛法為幽蘭消去這一生厄運,使他下輩子可以不用在受這樣的苦!”御炎懇求道。
“這便是我問你這個問題的原因,我觀你已經得到聖人點化,只是心無法抉擇!一切在於你尚無法認清真正的自己!”悟凡說著不由回頭看了一眼那香案的檀香木盒,繼續道:“那位姑娘並不需要佛法,因為她這一生已經放下,她已經明白了自己,倒是施主你需要,其實今日種種,相施主心也是有所明悟,與自己有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
御炎聽了這話,當即臉色一變,眼不禁流露出驚恐,疑惑之色。
“倘若當日施主可以早些明白心所想,明白真我,早有決斷,又怎麼會有今天!”悟凡看著御炎的神色,似乎顯得很是滿意,便是沒有再說話,靜靜的等,似乎他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大師,我······我只是想著過一個平凡人的生活,知恩圖報······我·······”御炎此刻已經是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他的思緒現在像是一團亂麻,毫無頭緒可言。
“施主倘若只是一介凡人,一生平淡,那般自然無甚大礙,只是施主已然是踏仙途,這世間種種因果纏身,施主當需認清本心,世間萬般事宜總有得失,不可盡善盡美,當日施主第一次光臨佛光寺,已然是在凡塵歷練,既然是出自凡塵,便是在再回到凡塵去吧,希望施主可以看清更多,放下更多!”說吧,悟凡手佛光浮現,化為一朵金色蓮花,金色蓮花緩緩的飄落在那檀香木盒之。
“當這朵蓮花凋謝,一切繁華散盡,一切便是返璞歸真,做出了結,這一切都在施主手,而不是在貧僧手!”悟凡手又是一道佛光,這道佛光直直的飛入御炎的眉心,“相見便是緣分,你又與白仙人有些師徒之分,算是故人,這片《靜心咒》不是什麼高深功法只是希望可以幫助施主在迷茫時可以找到一點光明!”
御炎看著那香案被金蓮的輻照的檀香木盒,似乎他看見了幽蘭正在衝他微笑,似乎是在鼓勵他,那種剛剛悟凡的話語,過往種種不斷浮現,片刻後,御炎突然長嘆一口氣,“多謝大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