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得熱衷,第一個反對得最厲害的就是她。”楚離笑看子均。滿臉幸災樂禍的喜色,子均氣得就想踹他:“笑什麼笑!快給我想轍!”
“我可沒轍,除非你死了他們就當沒你這個人了。”楚離取笑他。
“死我是捨不得的,好容易雨春塌心嫁給我了,我怎麼會捨得死了,我最好的辦法就是辭官,我成了白丁他們就會死了妄想心。”
“這個皇帝怎麼能罷你的管呢,他也沒有醋意,他也不會放你走。他還要挾著你呢,不做官是不會讓你成親的,你連你家人的糾纏就這樣無力反抗,你抗拒得了皇上的旨意?你還是告訴他們雨春的真實身份,他們就會接納她。”楚離知道自己的話不會對子均的心願,故意這麼說。
“這個招兒我不喜歡。這樣也不是他們真心接受雨春這個人,是因為她的身份接受她,這是對雨春的侮辱,雨春這個人就是窮的一文無有,就不值得他們接受了嗎?想個好招讓他們接受一個最窮的雨春,我的心裡才平衡。”子均就是想不通。雨春怎麼就不受他們待見了?別的好處他們看不到,光銀子為他們賺了多少。他們就會不記得?
“我是沒有好招兒,誰叫你去自找苦吃。”楚離始終在笑,子均這人太重感情,也是個情根深種的傢伙,一條道跑到黑,讓山大王打斷腿都不屈服的人,對家人卻是這樣軟弱。一個情字裝滿了他的腦子,本來這事沒必要和鍾離家人商量什麼。鍾離家既然拋棄了他,他也沒必要再參與鍾離家的事,人家一點情義不看,是一心指望鍾離子衍傳宗接代了,他已經是鍾離家多餘的人,還去自找麻煩。
給了人家束縛你的信心,認為你還是離不了鍾離家族的支援,如果不去理他們是多肅靜,為什麼偏要雨春被他們承認,沒有孃家承認雨春還是活的好好的,從骨子裡看不上瞧不起的人再怎麼富貴也是被他們心裡貶,成親是兩個人的事,沒有複雜的人摻連婚姻就會越美滿。
楚離體會出了這個真諦,家庭的人員越複雜,婚姻的裂痕越重。
“你不幫我?沒有哥們兒義氣!”子均橫了楚離一眼,怒目而視:“你怎麼和家裡人擇清的?”
“你跟我比的了?我可是後媽,他們憑什麼進我的門?就憑他們害死了我娘?這幾年你不在,我還沒和你說過,他們找了多次,要進郡主府,雨春的鑄造廠他們都惦得要死,說是我的產業就是他們的,沒有分家他們就有權利管理,雨春回來了快讓雨春去管吧,他們也就死心了。
魏四嬸一家還惦記鑄造廠,認為鑄造廠是我的想把喬喬煥煥安插進去管理廠子,讓我把孫大海撤掉,你說喬喬煥煥能幹啥,還管理廠子,做幾個木箱都做不好,我不答應他們把李雪都恨死了,堵到屋裡揭短,你沒看到那個場景驚心動魄的,李雪和他們也翻了臉,也沒法說實情,我也不敢在那裡呆了,全權交給孫大海,幾個月我去看看賬。”楚離對魏四嬸腦的很,那樣的逼迫李雪楚離實在氣憤。
“你說走題了,我讓你說怎麼制服家人的?”子均喊起來。
“我的家人好制服,他們是殺人犯,拿出證據他們就老實了。”楚離說到此心情很沉重,他是要報殺母之仇的,可是自己的父親是主謀與蔡氏同流合汙,處置了蔡氏就連進去其父,他始終下不來那個決心,讓母親枉死他心不甘,殺了自己的父親他又不忍,難道讓蔡氏永遠的逍遙,狠下心來就倆人一起辦,還覺得兒子告父親是不孝。
“就這個辦法,我沒處找去,”子均嘆息一聲,看來是一點希望沒有,就得被他們糾纏一輩子。
“所以我早就說過,你的麻煩比我大。”楚離就是要看熱鬧,誰叫他沒心沒肺的呢,你就我行我宿的多好,有了以前的教訓,還去找坑跳。
子均看向雨春:“有好辦法沒有?”
雨春笑道:“這有什麼難的……”
“真的!”沒等雨春說完,子均就驚喜地叫起來:“什麼好辦法?”
“簡單得很,把皇上的賜婚詔書送回去,聽他們的安排就得了。”雨春“呵呵呵!”笑起來,看著子均愁苦的臉很開心,他知道子均重情義,也是她最欣賞的一面,等他和他們弄得一分情義都沒有了,他就會死心了,自己不願攙和鍾離家的事,就讓他們瞎折騰,自己可不會強嫁給他們鍾離家。
“就你這餿主意就讓我頭疼是不?”子均睨雨春一眼,佯怒說道:“你再敢想甩我,我就要用強了。”子均說完這句就覺得走了嘴,想到楚離還再場自己就胡說,不由得臉一紅很是尷尬。
雨春倒沒理會子均的話,他說這話說順溜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