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以後就會明白的。”李雪含煳了一句,就開始忙起來。
雨春忙得幾乎忘了司氏逼小丫兒偷銀子的事了。
司氏倒是個勤快的,做的飯很好吃。雨春還想,等以後用人時,一定會再找司氏。
轉眼就過了一個月,雨春偷閒之際,偶爾想到司氏:“看來這個人不是那麼壞,這不挺本分的嗎?”雨春和李雪偷偷的說。
“好像是。”李雪說話總是那麼簡單。
雨春更是放心了。
轉眼到了兩個來月,司氏的舉止總是那麼安穩,每天忙乎完飯菜,她也不偷閒,擦桌子,洗抹布,擦窗子,連雨春她們學刺繡的屋子每天都收拾兩遍,見到柴老總是笑笑,從不多話,也沒見她到柴老的屋子去過。
怎麼看這個人就是個勤儉利索老實本分,正正派派的好女人。雨春自然不會找人監視她了。
最後一天 刺繡學習結束,第二天雨春和柴老就要送珍師傅去柴榮的營地,雨春擔了那些日子司氏的心,總算撂了下來,下決心一定培養兩個女廚子,給自己這幫人做飯,吃著也放心。
天色已經大黑,雨春為司氏結了最後一個月的工錢,司氏高高興興的下去刷碗,雨春本不想再讓她忙乎了,準備打發她回家:“最後一天,邢嬸兒你就不用忙了,我們也歇了,就自己收拾好了。”
司氏卻是不緊不忙的在為雨春收拾:“我一會兒就好,你們歇著吧,一會兒讓小丫兒關門就好了。”
雨春也沒細想,今天給珍師傅踐行,滿桌子的好菜,每人都喝了酒,雨春哪會喝酒,只喝了半杯,已經頭暈目眩了,珍師傅他們喝的不少,都已經睡下了。
小丫也是頭暈暈的,以為也是自己沒有酒量,司氏走時她還得等著關門,小丫一貫的就喜好跑前院開關大門,好像這個活兒,天註定就是她該乾的,只有強忍著頭暈等著。
司氏刷完了碗,告訴那個小媳婦:“你先回家吧,家裡孩子小,餓一天了。”
小媳婦很感謝司氏的好意:“謝嫂子。”麻熘的就走了。
司氏招唿小丫抬熱水桶:“咱們娘倆,把熱水給送過去,我好回家。”小丫兒已經暈的煳裡煳塗的,懵懵懂懂的抬了水,晃晃悠悠的在後邊走,司氏心中大喜,此事一成,自己就是大富大貴了。
來到柴老的房間,司氏一推房門,並沒有上栓,司氏更喜,小丫兒的心卻是燥熱的,這桶水怎麼會是熱的,要是冰涼的水,跳進去得有多舒服,想罷,小丫兒就放下了手裡的棍子,準備進桶。
她的手一鬆,桶就:“咕咚!”一聲落了地,一個大型的木桶,是很有分量的,落了地也不會倒,司氏一看小丫兒撒了手,就是一急,桶裡可有她為那個老頭準備的好料,就等著他掉進陷阱,老頭兒在用飯時就說了他要水沐浴,司氏就攬下了這個活,誰也沒多想,司氏送就送吧?有人搶著幹是極好的。
聽到木桶的響,柴老知道是有人送水來了,柴老每日不到戌時是不會歇下的,此刻還不到戌時,就等著沐浴後休息了。
見到抬桶的人跌倒,柴老走去就要拎桶,他的力氣那麼大,水桶都到了門前,就不會讓別人拎起了來送了。
柴老的手一抓水桶的把手,就讓小丫抓住柴老的手,小丫兒的聲音嘶啞,語氣輕顫:”我要……我要涼水……”抓著柴老的手:“好受!……好受!……我要你!……”
柴老就是一陣頭暈,這是什麼狀況,這個聲音就是小丫兒,柴老是個什麼樣的人,什麼狀況應付不了,什麼世面沒有見過,什麼樣的奇聞沒有聽過,自己雖然沒有親身經,可是他馬上就明白了。
小丫兒中了媚藥……?
中了媚藥來了他這裡,柴老激凌凌打了一個冷戰,他即刻就聯絡到司氏:她想幹什麼?想栽髒陷害?就是小丫這樣的小姑娘,柴老說聲想要,還不得一車一車的有人給送,想栽贓嫁禍,她找錯了地方。
想把這個丫頭賴給自己做妾,她賴得起嗎?
想讓他禍害了這個丫頭,她好訛自己的銀子嗎?真是夢想,柴老想,在絕對權威面前,有人能蹦出手嗎?
柴老連鄙視都欠奉送,柴老掀掉了小丫的手,他已經感到自己有些頭暈的異常,酒席延上柴老就覺得喝著酒有些怪味兒,以為是碗筷不乾淨,對酒沒了興趣,就潑了杯裡的酒,幸好自己的嗅覺味覺都異於常人,要感覺不出酒杯的不對勁,要是把那酒都喝了,自己的體質會大受打擊。
這個婦人好毒辣,柴老已經聞到了水裡的怪味,她還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