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得很疼。
可……
因為有他的擔心和關心,卻又覺得那樣好……
好像……
偶爾受一受傷,享受著這樣的在乎,似乎也不賴。
“醫生,她是藝人,確定臉上不會留疤嗎?”上好藥後,施南笙再次問。
醫生瞥了天晴的臉一眼。
“藝人?就是今早上鬧得沸沸揚揚的那個吧?”
怕看到鄙夷的視線,天晴下意識低下頭去。
“看你們關係這麼好,也不像是報道上說的那樣。”醫生邊開藥,邊說著,“放心吧,留不了疤。”
“謝謝。”施南笙拿過藥方,將天晴摟進懷裡,才解釋:“報導上是個誤會。”
酷酷的醫生,沒再接話,只是轉臉望著門口:“下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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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南笙牽著天晴從醫院裡出來。
“怎麼樣?還痛不痛?”邊替她拉開車門,邊問。
他緊張的樣子,讓天晴覺得幸福極了。
她笑著搖頭,“不痛了,你別擔心。”
能不擔心嗎?
她就像個易碎的瓷娃娃,好像隨便輕輕一碰,就有可能受傷。
兩個人剛做進車內,正要去律師樓,施南笙的手機卻驀地響起來。
“是晚晴的電話。”施南笙看了眼螢幕,和天晴說。
“姐姐?怎麼不打我的電話?”
天晴邊奇怪的問,邊去包裡摸自己的手機。
“我看過了,你手機昨晚已經關機了。或許是白芊芊,為了不讓我們找到你,關掉的。”
“我先接電話,可能是陸宴松那邊有訊息了。”
施南笙說著,劃開接聽鍵。
“你還和晚晴在一塊兒嗎?你們現在在哪?”
“在一塊。剛從酒店出來。”施南笙下意識隱瞞了剛剛的事,“是不是陸宴松那邊有訊息了?”
“對。他已經答應了願意出席記者會的事,所以,你們能一起過來一趟嗎?商談一下明天記者會的內容。”
“當然可以。把地址發到我手機上,我們馬上過來。”施南笙笑開。
“好,我知道了。”
電話斷了之後,施南笙心底的那根弦總算是鬆懈下來。
他側目,望著天晴,笑了一下,“好了,明天就能給你洗刷冤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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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宴松的別墅。
晚晴掛了電話回來,他也正在和人交談明天開記者會的事。
晚晴心裡也鬆口氣。
謝天謝地,他至少沒有反悔。
交代完後,陸宴松轉過臉來,望著晚晴,“明天的記者會,你也一起出席。”
“我?”晚晴很驚訝,“為什麼?”
“總有用得著你的地方。要想我幫你妹妹,你就別問這麼多。”
他既然這麼說了,晚晴也只好不再多說。
不知道他葫蘆裡在賣什麼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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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的電話都打完,陸宴松舒展身體,靠在沙發上。
百無聊賴的翻著手裡的雜誌。
晚晴也順手捏起一本來看,可是……
讓她鬱悶的是,這些雜誌和報紙都是一些生硬難懂的財經資料和資料。
她怎麼看,都怎麼不理解。
真是難以想象,像施南笙和陸宴松他們是怎麼能把這些數字玩轉的。
“陸宴松……”
她突然喚他。抬起頭來看著他。
他正低著頭,臉色不太好看的樣子。
聽到她喚自己,也只是輕‘嗯’了一聲,沒有抬頭。
晚晴沒發現他的失常,只是說:“他們一會兒就過來了。不管怎麼樣,這件事還是要謝謝你。”
他仍舊只是冷哼了一聲。
握著雜誌的手指,有些泛白。
晚晴仍舊在繼續自己的話,“也謝謝你沒有欺負天晴。即使,你那麼恨我們。”
這一次……
陸宴松沒有再說話。
連一聲‘哼’都沒有。
只是將手裡的雜誌,丟到一邊。
大掌,牢牢捧住胃部,額上已經是一片冷汗。
晚晴再遲鈍,這會兒也發現了他的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