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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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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恨恨的從皮包裡掏出鑰匙,下定決心,一定要用下個月所有的精力,努力搬離這裡。

沒有辦不到,只有不敢想!

其實在沈欣欣那裡擠上一倆個月也絕對沒有問題。

可是我這個人表面溫和,骨子裡還是很彆扭的一個人,大多數事情上都不願意將就。

所以為了這份倔強,哪怕是註定要付出比別人更多的辛苦,卻依舊不願意改變。

哪知就在我對現實生活恨恨不平的時候,腳下三公分的高跟鞋在接觸臺階的時候一滑,我立刻吃痛的叫出聲來,跌倒在地上。

試圖站起來,可是才一動便錐心刺骨的疼痛。糟了,崴腳了。昨天那麼大的雨,臺階上積的都是水。細細的鞋跟踩在上面,滑倒的機率本來就很大,我怎麼這麼不注意呢?

這算不算是屋漏又逢連雨天,人在不順的時候,幹什麼都會倒黴?

天氣已經越來越黑了,我忍著疼痛在地上坐了好一會,微微動了一下,疼痛不但沒有減輕,反而越來越不能忍受,額頭上的汗珠,一滴一滴的落下來。

近郊天空中的星子也沒有比市心的明亮。我一個人怔怔的坐在那裡。裙子和大腿都浸在雨水中,什麼叫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想必說得就是我眼下的這番情形。

正猶豫著要不要打電話叫120,卻看見遠方一輛熟悉的車子從馬路上駛進來。

車燈熄滅,從車子裡走出一個俊美高大的男人,正是楚夢寒。

這一刻,若說心裡沒有悸動,那根本就是在騙自己。

我一動不動的看著他向我走來,心底逐漸的湧上一脈脈的暖流。

“桐桐?”他一眼看到了我,幾步向我跑了過來,想要扶我起來。

“別動!啊…”才一動我,我就忍不住慘叫出聲。

“我崴腳了…。”我忍不住埋怨他,用手指著自己的右腳。

“怎麼了?”他上上下下的打量我,最後把目光落到我的右腳上。輕輕的把我腳上的高跟鞋脫下來。 可是即便是再輕的動作,依舊讓我無法忍受。

“這麼大的人,怎麼這麼不小心,真不知道這些年你是怎麼活過來的?” 這些年,他竟然提起了這些年?

我只覺得鼻翼發酸,一種無法用語言表達的委屈,想要順著淚腺湧出來。

他眉頭擰在一起,繼續低聲數落著我,然後從地上打橫將我抱起,快步走到他的車子旁,開啟車門,把我塞了進去。 汽車在馬路上飛馳著,大概40分鐘後,我們到了總醫院。

檢查的結果,很讓人鬱悶,醫生說雖然沒有骨折,但是韌帶嚴重拉傷,至少要在床上修養10天。 10天?有沒有搞錯,我擔心的不是我的腳,我是擔心如果我在床上躺一個星期,是不是就意味著我下一個月的銷售指標,也不能完成?

“大夫,你們這裡是不是每個月石膏也有任務額呀,推銷的數量直接與你們的收入掛鉤?我不過是崴了一下腳,有必要打石膏這麼嚴重嗎?

大夫是個四十歲左右的男子,聽了我的話後,呵呵一笑:“實不相瞞,我每天打撲克,和加班加點打200個石膏每個月的工資都是一樣的。

只不過,你這腳要是這次不打石膏,以後就會經常崴,所以一定要打。

回去之後讓你老公多照顧你,少下地,別幹活,別沾水!”

來不及解釋,楚夢寒在我一旁搶先答應著,等到事情都記好了,他又把我像娃娃一樣抱起來,直奔樓下。

上了車子後,我就覺得方向有些不對。

“楚夢寒,麻煩你把我送到沈欣欣那裡去吧”其實我想說,如果可以真想讓他直接把我送回老媽那。 我只是在害怕老媽見了我又和他在一起的情形,會不會直接把我趕出來。

我一邊說著,一邊從書包裡,摸出電話想要打給沈欣欣。

可是沒有想到楚夢寒直接伸出長臂,把我的手機搶了過去,扔在了一邊。 我費力的去搶,他就說:“現在要上快速路了,你要不想出交通事故最好乖乖的別動。” 他說這句話的時候,我分明從他的眼中看到了一絲的狡黠。

“你到底要帶我去哪?”嘴上雖然這樣問的,可是心裡也早就明白了八九分。 “到了你自然就知道了!”他一擺方向旁,車子輕快的向右側的車道駛去,我明明崴了腳,可這個男人好像全身都在寫著愉快。

他的家,位於A市中心地段的豪華尊貴小區,四棟三十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