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來沒有在這種環境下住過一天,不是說這裡破舊,寒酸。而是無論住什麼地方,我也會把那裡打掃得乾乾淨淨,然後在自己能力範圍內,讓環境變得溫馨舒適。
比如,我會花十塊錢買一捧竹子,放在用可樂瓶子改良後的花瓶裡。
或者用好看的雜誌封面親手疊成極具小資情調的垃圾盒。
這樣的地方,簡直就像是難民營,看得我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辛苦奮鬥三年整,一夜回到解放前。
正惱著,楚某人倒是放開了我,下了床。 昨天他的衣服溼了,這一刻我才發現,除了內衣外,他竟然再也沒有穿其他的衣服,一身西裝和襯衣搭在旁邊的椅子背上。
我驚呼一聲,把頭鑽進了被子裡。 等再次探出頭來時,他已經不緊不慢的穿好衣服,站在小屋的中間開始環視四周。 他背對著我,除去後背的線條越來越僵硬,足有十分鐘,竟然沒有說一句話。
在回身的時候,臉上的哀傷和落寂是那樣的明顯,嘆息之餘他輕輕的對我說:“今天別去上班了,在家好好休息!”
我沒有反駁,和經理通了電話,我重新用被子把自己蓋好,卻看見他帶著審視的看著我問,“你現在在哪上班?”
我對著他的表情分析了十幾秒,確定他不是明知故問。暗自讚了一下老闆周正真是個君子,居然守口如瓶沒有讓楚某人知道我其實就是在永正工作。 我把自己武裝好,重新豎起所有的硬刺,似乎只有這樣才能掩飾昨晚的尷尬。
“我覺得你沒有必要知道吧楚總?”只露出眼睛,這樣便能體會到全副武裝的感覺,無畏的和他對視著。 他嘆了口氣:“桐桐,一定要用這種口氣和我講話嗎?”
我輕輕一笑:“您是TPC的老總,是昊天集團的衣食父母,我犧牲了為之奮鬥三年的工作,才徹底換來了尊嚴和自由。現在我想我沒有義務向您彙報我在哪裡工作這個問題!”
“我承認是我出於私心,不想看到你和蔣若帆在一起。但是我也不贊成你在昊天繼續做下去。 那件事之後,我就一直想讓你辭職。陳浩然心術不正,為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他能那麼對你,我又怎麼能放心你在他手底下繼續工作?”
呵呵,他說得可真輕鬆呀,說得我好像不是人間煙火,用不著賺錢吃飯。或者是天之嬌女可以擁有無數選擇一樣。 我怎麼從來沒有意識到,我會有這種資本?
況且有什麼必要一定要讓他放心呢?
關鍵他忽略了一點,再他出現之前,我的工作一直都是好好的,要不是因為他,這種厄運也許一輩子也不會光顧我。
“桐桐,如果你願意,其實你可以來TPC工作!”終於他說出了自己的真實想法。
“去TPC工作,為什麼,說說理由?難道楚總想像電視裡眼的那樣對我進行特殊照顧,就像對別人那樣?”我半眯著眼睛,嘲笑著他。
“什麼意思?”他被我問愣了,站在陽光下,盯著我看,一臉茫然。
我真懷疑他是不是這三年去進修過表演,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