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東侯倒了熱牛奶來,一邊舒展精骨,“可不是,爺是什麼人?就那兩小蘿蔔頭兒都搞不定,怎麼能稱全能特種兵。”
語環喝下一口熱奶,宛爾一笑,一邊點頭,“是喲,咱們的全能奶爸,有你得瑟的。”
衛東侯欺近身,一把將女人拖進懷裡抱著,搖,“老婆,你這不是在怪老公我多久沒給你餵食了,跟寶寶們吃醋?!完全不必啊,寶貝兒,難道你不知道我的心裡只有你。來……”
語環一巴掌打掉男人的鹹豬手,正色道,“行了,有你貧的。談正事兒,你說爸這事,怎麼處理吧?”
衛東侯一邊小範圍進攻,一邊說,“爸的事兒我這幾天一直在關注,剛才給鐵叔打過電話了。”
“鐵叔怎麼說的?”
“其實,這事兒也是暫時性的,那些瞎得瑟的人據不著理,還有暗帳怕被查,遲早會栽在自己圈下的陷阱裡。咱爸是什麼人?在官場打滾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兒了。他們說咱們是什麼山裡來的,卻不知,咱們當年在京城裡橫的時候,那些傢伙還沒出生呢!現在太子爺要回朝,誰能擋得了。一個個的不過是些跳樑小醜,不足為懼。”
聽男人的口氣,似乎只是一件小事兒。
可公公大人都倒下了,語環覺得這事兒不小。
不過瞧得出,丈夫並不想她再操太多心,畢竟她才出院,還適休養。近段時間,公司裡的事都由衛東侯拿捏著,他也沒提要回隊上的事兒,這也是讓人擔心的一點。
思前想後,語環知道自己直接是使不上什麼力的,但可以曲線救國啊!
那許久不見的父親大人,不正是這一切問題的突破口麼。
……
心動不如行動。
這天一大早,語環把小傢伙們安頓好後,就在廚房裡倒騰吃食,做了一大籃子都是父親最愛吃的菜,還帶上了丈夫珍藏的一杯陳年二鍋頭。
她知道父親和袁叔叔最喜歡喝這種北方的燒酒,特別是在這天氣將寒之季,夜晨值勤時喝上這麼一盅,再抽幾口汗煙,那在他們看來就是大老爺們最享受的日子了。
衛母看到媳婦兒這一番忙碌,也沒多問,就從旁幫忙。
完後,語環感激地對婆婆說,“媽,我想去趁無隊大隊的京城駐區,可能晚上才回來了。寶寶們,就麻煩你和奶奶接一下。我……”
衛母按住語環的手,說,“好孩子,你有什麼事兒儘管去辦。家裡有媽和你奶奶,別擔心。快去吧!”
若是以前,衛母肯定不會放過這個最佳的詢問機會,但現在已今非昔比。與語環相處越久,越是懂得,知足就是福。心意到了,那些外面的東西都是虛的。
語環滿懷希望地前往駐軍部,沒想到連大門兒都沒進成,被攔在門外兩個多鐘頭。
原來,語環還從來沒有一次是單獨到軍區,之前來過那一次都是跟衛東侯和勁爆小組一塊兒。
軍隊管制是相當嚴格的,何況是像無極大隊這樣的保密型單位,這片軍區對外宣稱的就是一個通用編號,在軍部的軍團名冊上都能查到。
可語環報出的什麼“無極大隊”,守門的兵一個個都聲稱完全沒有聽說過。
瞧那一臉篤定的表情哪,要不是語環當初來過一次,還用眼掃描過幾下,對這裡的一景一物,和鋪排佈置都心裡有數,恐怕真的相信這些一臉憨厚的兵所說的話。
“這位小姐,我們這裡真的沒有什麼無極大隊。我們連聽都沒聽過,頂多就知道一個青龍大隊。那是我軍內最好的全能型特種大隊,不過他們的座標位置也不是我們能知道的。”
“這位小姐,這裡是軍事管制區,如果您沒人接的話,就不能進去。”
“這位小姐,真是抱歉,請您馬上離開。”
語環這次算是滿腔的熱血啊,全淋在鐵板上了。
她一邊鬱悶得想吐血啊,一邊又忍不住佩服這些小兵們的盡職守忠。
一邊嘀咕著多虧有了這些忠誠的兵啊,咱們才不用擔心半夜被炮彈驚醒那麼慘,一邊埋怨自己怎麼也算來過一次吧,怎麼就完全認不得了,把最可愛的軍屬擋在門外,這也太不盡人情了。
左右,要讓語環把做好的飯菜就這麼又原封不動地提回去,她也不甘心哪!
話說堂堂將軍的女兒要是就這樣被打敗了,她還不如撞牆去。
於是,語環望著那高高的、架著電線刺網的城牆,琢磨了起來。
瞧得百米外的守門戰士們,一個個戰戰兢兢地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