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東侯和北靖迅速掃過一眼,發現這些人無一例外的共同點,就是臉色都呈不正常的青白色,眼神毫無人性,一看到他們,就暴露出極致的殺意,立即交上了手。
半個小時後
山谷裡發出一陣震天動地的轟鳴聲,在那個巨大的火坑裡,幾道渺小的人影正在撕打中。
“隊長,快出來啊!”
“衛東侯——”
眾人眼見著衛東侯硬生生被兩個已經沿穿了心臟、還在垂死掙扎地少年變異獸人生生攥下了火坑,只來得及大叫一聲,整個陷阱就徹底垮塌了。
那時下墜的衛東侯一聲嘶吼,掌中斷掉的血甲竟然又再次長出,三根長長的甲尖上竟有青色火花跳動,橫臂一掃,削掉了一個少年變異獸人的半邊腦袋,腦漿噴出時,竟然還以肉眼的速度進行著傷口修復,他金瞳一閃,揚手嘩嘩嘩地將那另一半連著身體的腦袋切成了片片兒。
同時,忍著另一個垂死獸人刺入他腰腹部的尖刺,一拳頭打碎了對方的頭顱,三根血甲生生穿過了那少女的腦子裡,拳頭一旋一轉,就像攪拌機似地將那腦袋裡的東西絞了個稀巴爛,終於成為一攤沒有生命的爛肉。
“郎帥——”
眾人大叫一聲,驚喜地發現帥哥被的得變形的蛇身,從坑裡勾出一個熟悉的人影,心頭大石終於放下。
是夜
衛東侯向屠徵進行電話彙報,“對,只要爆掉腦袋,就失去一切行動力。如果腦子還在,死絕了也會很快復生。資料已經全部收集到了……”
屠徵聽完彙報,換了口氣,“東子,你沒事兒吧?醫療官說你沒什麼傷,跟我說實施吧!”
衛東侯擰了擰眉,即道,“差點被拖下坑。不過,好像我的指甲變得有些像你和環環的骨刺,帶磁輻振攻擊性。”
這大概是上次任務他死裡逃生生,意外獲得的新能力。
屠徵也很驚訝,為女婿又一次死裡逃生,心下直嘆,不得不重新琢磨一些事兒。
隨後便說,“這次你們滅了他們的人,估計已經的草驚蛇,他們暫時應該不會有新的動向。讓郎帥帶隊繼續進行偵探監視,你回來,我有新任務安排給你。”
“是。”
……
話說語環為了兩個表哥的事,在京城多停留了一日。
上午,依照約定,她先與刑戰見了一面。
刑戰和她約在一家小街巷邊有些年成的小咖啡館裡,店面不大,卻極富情調,因正值上班時間,店裡的人並不多,緩慢悠揚的歐風鋼琴曲,讓人很容易放鬆,同時語環也發現這裡的消費,非常經濟實惠,且東西也很美味。
看著刑戰一身簡單質樸的打扮,語環露出會心的微笑,聽著這個跟自己有著雷同生世的男子,講敘著男子漢的理想:
“對,我們英蓮保全的員工,全是退役軍人。事實上,很多人都不知道,我們這些所謂最可愛的人一旦從部隊退下來後,會面臨怎樣的煎熬。這不僅僅是經濟物質,更多的是十幾歲的一張白紙一旦畫上了軍隊的色彩,真是一輩子也難於洗掉,幾乎都無法擺脫對那身橄欖綠的難忘和血性十足的生活的渴望,因為習慣聽從命令,很難融入看似自由,其實複雜城府的正常社會生活。”
語環有些驚訝,她從來不知道,那看似漂亮的軍裝下,還會有這麼多無奈的真相,殘酷的現實。
“很多兵,退役也不過二十五六歲。他們其中不少都曾是軍隊裡的兵王,尖子兵,各方面能力都是超一流的。可是,到了時間,軍隊改建,編號被刪除,不得不離開。雖然能拿到一筆退役金,看不同情況也不過萬把塊。有的可能運氣,像阿洋,家裡的關係安排進機關,有的差點兒混個司機,還有的可能淪為工地工人,更有的不乏誤入歧途,利用自己在部隊學來的知識能力,危害大眾!”
語環明白了,“大哥,你建立這個公司,就是希望幫助那些人,對不對?呵,那正好。我們璽奧要把總部遷來京城,屆時全部的保安系統和安全設計都交給你們英蓮做,能不能打個好點兒的親情折扣呢?”
刑戰向來嚴肅得沒有一絲情感的面容,再次如雪融春來,漾起淺淺的笑。
四目相接時,語環感覺到睽違已久的暖暖親情,在心裡激盪著。
原來,她還有這麼多的親人在身邊。
語環與刑戰告辭,繼續奔赴屠戎的約,這位大少爺之前本是不願應下,但聽刑戰都應了,也跟著賭氣約了時間,且還要搶在人家前頭。
無奈,語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