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一說,語環身旁的雷小古就要衝上前反駁,立即被語環拉了回來。
“高總,語環自認在這商場競爭,也都是兵不厭詐,古來有之。但我也有一個做人的底限,絕不會僭越法律允許的範圍。三個月後,我隨時候教。”
高珩的挑戰沒有讓語環露出絲毫怯弱,反是招來一堆看好戲的眼神,這讓他心頭火起,更是不爽,冷哼一聲,帶著自己的人大步離開了。
剛好,方臣便把這一段爭鬥錄下發給了衛東侯,衛東侯看後,十分得意。
說,“不愧是我衛東侯的女人!幹得好,環環。對於會咬人的傢伙,就是要痛打落水狗。媽的,高珩這臭小子不過就是個學畫畫的酸書生,有什麼好洋氣兒的。那專業素養比起我家環環,早差到巴里亞那海溝去了。”
郎帥接著拍馬屁,“那當然。特別是咱嫂子有了小古的幫忙,那更是如虎添翼,所向披麾,怒蕩千軍,無網不利啊!”
染安宸兜頭一潑冷水倒下來,說,“嘖,自己沒用,打不敗情敵被別人從婚禮現場搶走了老婆,這會兒靠著女人找回點兒場子,身為男子漢大丈夫有什麼值得高興的。我都替你倆丟人!”
這話,宛如千斤重錘砸在衛東侯頭上,氣得他立馬變態。
可事實上,要說真沒有這點兒報復心態,那就是扯蛋。
對衛東侯來說,當初被高珩這個弱質書生挖了牆角,當著眾家賓客掃了面子,說不生氣那當然是假的。而現在的高興得意,更多的還是因為自己認清了心裡的感情,語環又這麼爭氣地把高珩折騰得那麼鬱悶,小男人心理直冒幸福泡泡兒,得瑟了。
話說,自己喜歡的人,替自己找回失敗的場子,誰會不高興,不得意呢!
回頭,兩男人一齊把梁安宸送上的測試儀給爆銷了。
“衛東侯,你不想早點兒出院去見你家小媳婦兒,你就繼續折騰吧!”
可憐哪,這人就是不能得意忘型兒。
被這麼一警告,憋死了也得乖乖俯首。
緊接著,這就興災樂禍了。
……
“什麼,必須取消?”王紹銘接到了總經理的電話。
“啊,我把選單都訂好了,還給環環準備了一束漂亮的花兒,要由我親自……”衛太后很快接到了王紹銘的電話,“他們已經去別家酒店了?”
另一方,方臣非常盡職地向衛東侯報告最新動向。
“隊長,那個大香蕉請嫂子和那些人吃飯,不過你可以放心,我已經把鮮花訂好了,就算咱不能主場作戰,客場也能驚死他們一大片兒。”
衛東侯聽到前半段差點爆走,聽完後半段直誇兄弟靈性兒。
然而事實卻是……
當語環一行人來到特助艾瑞克說的酒店,剛進包間,眾人還在互相恭維排程坐次時,一個酒店服務生就抱著一大束鮮豔奪目、芬芳迷人的鮮花過來了。
惹得眾人都是眼光大亮,不由自主都看向在場的諸位女士。話說,其中不乏各公司帶來公關的美女靚妞兒,個個都被這漂亮得驚人、大得驚人的花束給震得臉頰緋紅。
可惜眾人還來不及揣測這花是送給誰的,送花的服務員就把所有女人的幻想給戳破了。
“請問,哪位是喬語環,喬小姐?”
“呃,我是。”
語環開的口,卻是雷小古直打手式。
服務生看清說話的人,立即上前,將花束遞了出去,“這是一位男士給您訂的花,請簽收。”
“哦,謝謝。”
語環頗有些受寵若驚,急忙簽了字後,接過花束,著實一沉,雷小古忙幫託著,低叫了一聲“哇噻,這有多少花啊,沉死了”,臉上卻故意朝那一票喜歡出風頭的女人們扔了個得意洋洋、誇張至極的笑。
那服務生立即解釋,“那位先生訂的是一百零八朵,花開富貴,祝小姐事業順利,開心快樂。”
雷小古忙問,“訂花的先生叫什麼呢?你們知道嗎?”
這也正是所有人的心聲,所有女人都不約而同拉長了耳朵,心裡別提有多麼羨慕妒嫉恨了。
服務生說,“這個我們就不知道了。哦,這裡有一張祝賀卡片,上面可能會有署名。”
雷小古得瑟了,急忙在大大的花束裡翻找。
“找到了!”
她一拿出燙金紋的粉紅小卡片時,男人們都笑了起來,女人們有的忍不住直癟嘴嘀咕有什麼了不起,自己還曾收到過更大的花束。整得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