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逮著機會還不借題發揮那就是傻子。
跟著他來的大兵本被擋在門外,但一聽這吼,立馬甩開了門口的守衛衝了進來。
博士氣得大吼大叫,衝上去擋。
語環回頭察看花洋的傷,一邊問,“花姐姐,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在他們離開愛琴島時,花洋還留在島上給小灰灰調理身子,說短期內不會離開。
“得,本來沒我什麼事兒的。但是北靖那邊出了問題,要我幫忙。那該死的黑蟲子,要不是姐……呃,啊哦,好痛,痛痛痛……”
花洋突然住了口叫痛,也確實是傷口自愈得較慢,不像衛東侯和屠徵,照她自己的話來說,她就是法師系的存在,給別人補血利索,自己捱上一棍子就得歇上好大會兒。這在語環的幫助下,大腿上的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合攏,剩下了一道粉紅疤,總算鬆了口氣。
“那你怎麼會被他們抓進來的?”
花洋看著已經跟憲兵部打起來的巴頓,冷哼一聲,“還不是為了找你和老屠。唉,你說姐姐容易麼,怎麼知道你們會跑這破地方,要是不裝怪被帶下來,真心混不進來。哎喲喂,你瞧瞧,姐差點兒就香消玉殞在這兒了!這些黑臉怪,沒一點兒憐香惜玉,難怪早早就剋死了爹媽,又克妻克子克盡親朋,簡直……”
“死人妖,你他X再說一句,我揍你!”很不巧,這句句都戳中了巴頓的軟肋。
“我就說,我偏說,你敢把我怎麼著。瞧瞧你滿臉黴氣,大概已經有很久沒有跟女人嘿咻過了,整個兒一慾求不滿,看到姐姐是美人兒,就按捺不住。居然動刀子,也太重口味了,姐可玩不起這個。你啊……”
語環、博士等等人,以及阻攔衝擊的憲兵們,個個聞言滿頭黑線瀑布汗。
“花姐姐,我爸爸來了。”
終於,還是屠徵的到來,讓事態沒有惡化下去。
“上校,這是我的朋友,我可以性命擔保,她絕不是什麼奸細。”屠徵解釋,但巴頓仍然舉著刀槍,怒目喝斥。
直到那位少將叔叔一聲喝令,巴頓就被人架走了,回頭看了眼往屠徵懷裡撞的花洋,眼角一抖,說,“這位,好像以前見過,你的老情人吧!”
花洋一聽,眉眼生花,點頭又捻蘭花指拋灑性感魅力。
語環汗。
屠徵想解釋,都又被花洋攥住敘苦。
語環瀑布汗。
屠徵額頭一抖,“將軍,請給我十分鐘,跟她好好敘敘離別之情。”黑著臉提了人進小黑屋,語環也跟了進去。
……
“說吧,外面又發生了什麼事?”
屠徵並沒有跟隊伍出去行動,每天主要接送女兒,在雷德爾總司令的參謀部出謀劃策,順便也是照顧女兒安危。
所以語環雖然沒有任何軍銜和身份,在這滿到處高鼻子藍眼的軍營裡,倒是沒人敢公然欺負給臉色。只除了,那位巴頓上校。
花洋欺欺哀哀地又想囉嗦,就被屠徵一聲吼“時間不等人”,不得不乖乖進入主題。
語環暗歎,爸爸真爺們兒。
“我來,是北靖讓我來找你們,保護你們和孩子們的。因為,我手裡有可以避開那些阿斯巴蟲的辦法。當然,這隻針對於獸人有用。人類的我還沒來得及弄。”
屠徵直問,“北靖現在在幹什麼?”
花洋彈了下指,“在阿斯馬蟲開始氾濫前,北靖就接到了訊息。”他目光點了下語環,語環想起那天北靖走時的情形,尷尬地垂下了頭,“他當時想讓語環回愛琴島,避開危機。不過,幸好語環沒有回去。因為我就是從那裡逃出來的。”
屠徵低喝,“愛琴島被攻陷了?!”
花洋的臉色沉了下去,眉頭緊擰。
語環嚇到,“那小狼犬、小黑子和小灰灰他們……”
花洋一嘆,“你們不用擔心,我離開時已經做好了阿斯巴蟲的防禦液。小狼犬他們一家幫我逃回來的,他們堅持留在那裡繼續跟阿斯巴蟲鬥,守護他們的家人,及其他族人們。”
語環終於深刻感覺到,事態的嚴重性。
屠徵眉頭深壓,敏銳地覺察到了問題,“愛琴島最近除了安德魯,沒有外人進去過,你們有沒有派人對他進行撤察?”
花洋搖頭,“要說把阿斯巴蟲帶到繁殖地的,當時從黑天鵝城堡回到繁殖地的不只他一人,還有其他四大族長。而且,早在事發前他就被你驅逐出島,回美洲部去了。那邊並沒有門阿斯巴蟲災,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