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梨沒忍住,側頭斥責,“春梨,你怎麼能汙衊蓮過呢?”
春梨不管不顧,只顧著和顧月齊求饒順帶坑害一下秋梨,“小姐明鑑!她們兩人沆瀣一氣,奴婢所言句句屬實!”
顧月齊揉了揉漲疼的額頭,看著瘋狗一般逮誰咬誰的春梨,上去就是一腳把人踢飛,語氣有些衝,“你是主子還是我是主子?”
春梨被一腳踹飛出去,磕到柱子上硬是咳出來一口血,可見顧月齊火氣之大,力道都沒壓一下。
“我一句話沒說就看你在這兒亂咬人了!”顧月齊冷冷丟一下句,“蓮過,將院子裡的婢子喊齊了,我有話要說。”
一段時間不在家,倒是放任得這些婢子不知天高地厚了!
大中午的不幹活在這兒吵吵嚷嚷,最後居然還學會了誣陷人,真的是好樣的!
顧月齊本來就有起床氣,昨個一夜沒睡被來就疲倦,好不容易睡著了又被吵醒,整個人就像是炸藥,就差一點就炸了。
秋梨趕緊爬起來伺候顧月齊更衣梳髮。
一盞茶,婢子都在院子裡的空地上匯聚,春梨被兩個小丫鬟攙扶著走到了前面。
見蓮過冷著臉站在一邊,春梨眼裡閃過惡意。
秋梨攙扶著顧月齊來了,坐在準備好的椅子上,顧月齊拿起桌子上的蘭花緙絲扇,搖著扇子。
顧月齊微微蹙眉,些靠在椅子裡,側頭就問蓮過,“怎麼那麼多陌生的面孔?以前的那些人呢?”
你不仁我不義,蓮過也不是什麼軟包子,屈膝一禮,“春梨嫌那些人手腳不麻利就給換了,奴婢同她一樣也不好攔。”
“蓮過說得不錯,羅生堂裡的十二個三等丫鬟基本上都是春梨挑進來的人。”
秋梨屈膝一禮,見顧月齊越發陰沉的臉色,又道:“小姐不常在府中,春梨便想著把庫房的鑰匙拿過去,奴婢不依,只好將鑰匙交給了夫人。”
“小姐!冤枉啊!她們兩個合起夥汙衊奴婢!奴婢是清白的啊!”春梨跪在地上,忍著疼痛喊冤。
顧月齊抄起桌子上的茶盞就砸過去,春梨被砸個正著,頓時就頭破血流了。
“那你倒是給本小姐說說這些生面孔是怎麼回事?!”顧月齊從椅子上站起來,直接抓起桌子上的鞭子一鞭子就抽過去,“南秋還沒死呢!你就敢惦記著她的位置!”
“啊!!”
一鞭子下去,皮開肉綻,春梨疼得慘叫連連。
那些陌生面孔被嚇得哆嗦,看著顧月齊只剩惶恐敬畏。
蓮過就秋梨倒是很平靜。
“本小姐今個說了,羅生堂的大丫鬟,只會有南秋一個人,誰要是敢惦記著那個位置,死!”
蓮過和秋梨提著裙子跪在地上,“小姐說的是,南秋姐姐能文能武,只有她堪做羅生堂的大丫鬟。”
顧月齊將鞭子丟到桌子上,拿起扇子使勁扇了幾下,“蓮過,找季習姑姑來,講這些礙眼的玩意換了,順道差人搜春梨的房間,查賬!”
就春梨鬢髮裡的那幾只簪子,價值幾千兩銀子的存在,看著是不起眼,可就是那麼貴。
要不是有蓮過和秋梨在,這羅生堂怕就是她春梨的天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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