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什麼事。
玉容歌呢,聽著安寧這般問,也不瞞她,他告訴安寧他看到的事。“當年吧,我才七歲,姬流觴應該是十歲,那個時候我病惡化,外祖母派人來將我接進宮去醫治。路上的時候,因為馬車走得急,便差點撞到了一個小乞丐,然後那個時候,衝出來救了那個小乞丐的人正是姬流觴,那個時候,他一臉正氣,你完全想不到,他對著我拔劍相向的樣子,說我草菅人命的表,那個時候,他是一個正義的少年,俠骨柔腸,救死扶傷,可是後來我再見他的時候,他十三歲,已經跟在了薛太師的邊,成了薛太師的義子,完全沒有三年前的樣子了。他看著有些消沉,見到我的時候,眼裡充滿了仇視,好像我跟他之間有不共戴天之仇似的。”說到這兒,玉容歌頓了頓,緩了口氣,繼續道:“說來那個時候他還很天真,竟然直接在我這裡放下狠話,說再見面的時候,他一定會要了我的命。可是這麼多年過去了,我跟他見面次數不少,卻從未見他再對我拔過一次劍,只是他原本那直率的子沒有了,他變得越來越圓滑,越來越老練,也越來越讓人捉摸不透了。”
“聽你這麼說起來,他原先應該是個好人,只是十歲到十三歲的三年期間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讓他大變,然後就變成了現在這個討人厭的姬流觴。”說到這兒的時候,安寧還不得不提醒玉容歌。
“更重要的是,聽你那意思,姬流觴似對你有敵意,那麼這次盛會你就要越發小心點了。畢竟,你也不能肯定那個時候的姬流觴,展露會是邪惡的一面還是善良的一面,如此,防患於未來還是有必要的。”
“我當然不會無視自己的安危的,尤其在有了寧兒之後,我會更珍惜我這條命的。所以,我會保重自己,不會讓自己出事的,寧兒,這一點,你可以放心。”他好不容易得到了幸福,便會牢牢握住這份幸福的,不會讓幸福如此短暫的。
而安寧呢,聽了玉容歌這話,這才放心了一些。“只要你懂得保命就好。”說著,安寧抱著玉容歌,將頭靠在玉容歌的心口上,閉上了眼眸。
玉容歌呢,輕柔地拍了拍安寧的手背,隨後握住她的手,牢牢的。
馬車繼續往前走著,外頭的姬流觴呢,被安寧如此涼著,連個基本回應的禮數都沒有,他也不在意,反而輕輕地笑了起來。
他抬手摸了摸鼻子,無所謂地繼續駕馭著馬匹。
而這個時候呢,後卻有一個侍衛靠了過來。
“師兄,後頭說話。”
姬流觴沒料到師妹若水膽子那麼大,竟然穿了一侍衛裝喬裝來找他,也不知道是什麼重要的事要說,便緩了緩馬匹的速度,慢慢地將他的影淹沒在一群侍衛當中。
那若水呢,跟姬流觴保持戰馬並列的速度,邊拉著韁繩,便小聲道:“師兄,主子說了,今天讓你見機行事,找個機會將世子妃給——”若水眼神狠厲,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姬流觴臨行前,還沒有接到過任何主子的命令,這會兒若水師妹卻故意跑來特意叮囑,倒是不解了。
“師妹,這事該不會是你擅作主張吧,我昨晚可是沒有接到主子任何擊殺世子妃的命令。昨晚主子可是讓我找個機會對付世子爺的,怎麼今個兒就變卦了?”
“忽然變卦的原因嘛,很簡單,那就是虎符在世子爺大婚前夕還沒有送到鎮南王府,顯然掌管虎符的三個附屬鎮南王府的家族還沒有認可玉容歌成為下一代的鎮南王,所以才沒有在大婚前夕送來,若不是這個理由,你以為玉容歌能夠活得過大婚那天嗎?他早就應該死在洞房花燭夜了。”若水將主子變卦的原因告訴了姬流觴。
姬流觴呢,覺得這個理由倒是說得通。“不過既然不能動手的話,那麼為何要選擇對世子妃動手呢,除了世子妃肯定會打草驚蛇,惹怒了世子爺的,這點,主子沒想過嗎?”
“正因為主子想過,才決定這麼做的。主子是覺得自從世子妃跟世子爺在一起後,我們的很多事都相當不順,沒有一件事做成功過,所以主子思來想去,相信了玄空大師所言,覺得這個世子妃會是世子爺的福星,所以必須除掉,不能讓世子爺如虎添翼。”若水這話一出口,倒是讓姬流觴冷笑了二聲。
“師妹,我是你師兄,你覺得這樣的理由能夠說服我嗎?主子素來就不怎麼相信我,所以他告訴你的真正理由絕不會是這個,你對我所說的不過是主子隨意敷衍給我的一個理由。真正要除去世子妃的理由,讓我來說吧。不過是主子擔心近年來風頭最盛的飄香苑,回堂,悠然山莊,主子是在懷疑那背後的主人是世子妃吧,加上最近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