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有一種直覺,一種天生的,骨子裡滲透出來的獵豹直覺,直覺告訴她,這個薛琉璃來意不善,她對她安寧含著一種隱隱的敵意,這種敵意她莫名地感到熟悉,熟悉地幾乎從腦子裡要跳出一個名字來了。
可是一想到那個人,安寧還是搖了搖頭,她已經死了,不可能從棺材裡跳出來的。何況眼前的薛琉璃,以安寧對易容的專業角度看去,她將薛琉璃從頭到腳仔仔細細地看了一遍,她沒有任何易容喬裝的可能,所以,那個想法可以制止了。
那麼,既然不可能是死去的那個人,那麼這個薛琉璃的舉動就越發值得她起疑了,她來向她求教,究竟是為了什麼呢?
“世子妃,不知道可不可以呢?”薛琉璃一臉期望地望著安寧,那雙眼裡滿是懇求的意思。若是換成其他人的話,早就給了太師府這個面子,給這位薛琉璃寫上一副字了。可惜,這個人是安寧,在她沒有搞清楚薛琉璃的意圖之前,她是不會隨意給人動筆的。
“對不住了,薛姑娘,本世子妃前幾天剛好傷到了手腕這裡,今恐怕沒有辦法提筆給薛姑娘寫字了。”安寧找的這個藉口自然是合合理的,如果這位薛琉璃還要胡攪蠻纏的話,那就是她失禮了。
加上安寧又說一句。“當然了,等本世子妃的手腕好一些了,我自然會給薛姑娘書寫一副字的,到時候還會派人送到太師府上去,這樣如何?”安寧這話一說,連薛貴妃都不好挑刺了,人家堂堂一個鎮南王府的世子妃,馬上就是鎮南王妃的份,對著你一個旁支的姑娘這般有禮了,你作為一個貴妃還要跟安寧過意不去的話,那就顯得失了份了。
因而這個時候,薛貴妃都不得不站出來,主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