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究,她還是敗在了他這雙桃花眼中,終究,她還是沒辦法狠下心來不理會他。
“行了,看你,什麼樣子啊,趕緊鬆開我的胳膊,別再搖了,我答應你就是了,不生你的氣了,原諒你了。”
“謝謝寧兒,寧兒你真好。”說著,玉容歌愉悅地一把抱住了安寧,將頭深深地埋在了安寧的脖頸之間。
“你這是又犯什麼毛病了,玉容歌,你趕緊給我鬆手,再不鬆手,你看我揍不揍你。”安寧推著玉容歌兩肩,奈何這廝高興壞了,抱著她,就是不撒手。
“玉容歌,我快不能呼吸了,你快點給我鬆開,鬆開,難道你想掐死我啊。”安寧捶著玉容歌膛,語氣中帶著幾分羞惱。
那玉容歌一聽,還真怕將安寧給抱壞了,忙急急地鬆開了去。
“寧兒,你沒事吧?對不起,我實在是太高興了,所以有點得意忘形了。”玉容歌仔仔細細地檢視著安寧的上上下下,生怕真的傷到了安寧。
安寧呢,又是一嘆。
她最近嘆氣的次數真是越來越多了,碰到玉容歌,她就沒什麼好事,真是勞心又勞力,安寧想著,再忍耐二天,就二天,一旦給玉容歌上的餘毒都清理完了,她一定將玉容歌打包回鎮南王府,讓他有多遠給她閃多遠。
“寧兒,寧兒。”玉容歌發現安寧的神越來越不對頭啊,他有一種不好的預感,於是便不斷地喚著安寧。
安寧呢,從失態中轉而清醒過來,她抬頭望了望天空,此時朝陽一輪,正緩緩地從東方的地平線升起。
天,亮了。
而她忙了一宿了,這會兒她該回臨竹院補眠去了,感覺有些疲憊的安寧打了一個哈欠,她對著玉容歌揮揮手道:“我這會兒需要睡一覺,你呢,想做什麼就去做什麼,只要別來打擾我睡眠就行。當然,在這個府中,你得小心點,尤其是安青柔那裡,我擔心她不會輕易罷休的。她可是跟她娘梅姨娘一副德,最會給人展示她們弱可憐的一面了,你可別著了她的道。知道了嗎?”
“寧兒,我知道了,不過這會兒我也有些累了,我想——”不等玉容歌說他也想跟著去打地鋪呢,安寧馬上攔截了玉容歌的意思。
“你還是別想了,要是你想睡覺,你就在落風軒睡著,秋水早就給你準備好棉被之類的,還有銀炭也燒著,一樣都不少。所以,不許你再去我那裡打地鋪,止,明白嗎?”
她是真的需要好好地睡一覺,好好地養養精神,所以絕不能讓玉容歌呆在她邊了,天知道會發生什麼事,到時候她還能安穩地睡上一覺嗎,安寧對這個可是一點把握都沒有,因而這一開始,她就得杜絕玉容歌的靠近,如此,她才能安心睡覺。
那玉容歌呢,聽出安寧話裡的絕然了,也聽出她語氣之中濃濃的倦意了,因而這次他倒是乾脆得很,輕易地便放了手,同意安寧去安睡了,而且還保證不會跟著安寧去打地鋪了,他就乖乖地呆在落風軒睡覺。
“那寧兒,你好好休息啊,等休息好了,我再過來找你啊。”這次倒是玉容歌朝著安寧揮揮手了,揮手之後,他轉便進了落風軒去了。
安寧呢,本以為要花費一些唇舌才能說得動玉容歌,沒想到這廝這會兒倒是這般好說話了?她表示有些懷疑。
不過她確實是累了,這個時候也懶得去懷疑玉容歌了,她只要玉容歌這會兒保證不去打擾她安睡,她便信了他這話。
因而她也沒有在此逗留,直接回了臨竹院,倒塌便睡。
玉容歌,這會兒倒是一點兒睡意都沒有,他生怕弄壞了安寧給他整得一,一會兒摸摸頭髮,一會兒又摸摸玉帶,就是捨不得躺下給弄壞了,因而此時的他壓根就沒在落風軒睡覺,而是去忙著另外一件事去了。
他覺得,他得辦好這件事,給安寧一個驚喜。
話說,這邊玉容歌上的蠱毒是清除了,那邊的青銅麵人呢,似有感應一般,他總覺得這個晚上有些不對頭。
“主子,怎麼了?出什麼事了嗎?”若水看到青銅麵人天沒亮就翻坐了起來,倒是有些擔心地上前問了問。
“沒什麼,可能是我多心了。”他體裡的西域母蠱好好的,壓根沒什麼異常,應該是他多想了。
不過,接連發生的事總是跟尚書府的安四小姐牽扯上了關係,青銅麵人覺得下一步的計劃還是得從尚書府這裡開始查起才是。
“對了,若水,上次派出去的人不是回來說,鬼醫答應出手給玉容歌醫治了嗎?現在況如何了?回堂那邊盯著的人怎麼說?鬼醫出現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