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顆莊稼,還把孩他娘給賜死了。我們恆王也老大不小的了,可不能讓劉家的女人給糟蹋了。”大家聽了深以為然,全都憂心忡忡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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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們說這些話也不是可以揹著人的,他們是有什麼就說什麼,這些話自然而然就傳到皇上的耳朵裡了。魏帝聽了苦笑了三聲,劉氏在後宮辣手摧花他是知道的,只是當時他讓劉國丈執掌兵權,想用劉家把恆王的兵權給搶過來,只好對劉氏諸多隱忍,也是他覺得自己很年輕,想要孩子並不是那麼困難的事兒。沒想到這麼做的直接後果就是讓自己的子嗣稀疏,讓自己的江山淪喪,給朝臣的印象就是自己昏庸不堪,前朝後宮沒有一樣處理好的,讓珍珠恨自己入骨,今生今世大概都不會原諒自己了,是時候修正自己所犯的錯誤了,不光要收復江山,也要收復後宮,那讓誰來給自己生孩子,可是要好好合計合計。
恆王其實出血只是看著嚇人,其實並沒有多嚴重,有珍珠帶來的三七粉,只在傷口上灑了點,很快就止血了。倒是魏帝的暈倒讓恆王擔心不已,他看向珍珠,感覺這次和珍珠重逢之後,珍珠和以前大大的不一樣了,就跟完全換了一個人一樣,聰明、睿智、伶牙俐齒、做事果斷,殺伐決斷絲毫不亞於男子,原來的珍珠是完全不會這樣的,這不是珍珠但又是珍珠。
“珍兒你怎麼能那麼對皇兄說話,他是皇上一國之尊,你。。。。。。你是他的臣子,如此說話,豈不是亂了綱常,讓外人看著也不好,就算皇兄對比你不住,你也不應該如此對他大吼大叫的。”恆王把頭扭道床裡低聲道。
“我知道了,以後我會注意的,當時你的情況那麼緊急,我也是一著急就口不擇言起來。”珍珠坐在恆王的床邊眼裡含著淚低聲道。恆王只要一涉及到她和皇上就開始亂方寸,把魏帝放到沒有錯誤的完美境地,讓所有人都要屈服於魏帝,真不知道這是他的習慣,還是什麼扭曲的心理。
恆王看珍珠含淚的眼睛,無比委屈的樣子,有些不知道說什麼好了,珍珠和皇上吼是為了自己,珍珠和皇上吼,那是皇上對她不住,面對自己的殺身之人,還能畢恭畢敬的,慢條斯理的,可能是真的有些困難,雖然那個人是皇上,可那個人也是她的前夫。
“珍兒,都是我不好讓你為難,別難過了,我很快就好起來了,到時候就又可以為皇兄躍馬疆場,衝鋒在前了,我多殺敵,儘快把韃子趕走,這樣皇兄就高興了,也算我對他的報答,我心裡也會好過點兒。珍珠在這件事兒上,我始終都有負罪感,我不知道怎麼面對皇兄,不知道怎麼面對你,珍兒你要給我點時間,我不知道要怎麼辦,我很迷茫,迷茫你懂嗎?”恆王痛苦的道。
“我知道,我也曾經迷茫過,還想到過死。在我剛剛醒過來的時候,我不知道我身在何方,我不知道我是誰,不知道怎麼吃飽穿暖,怎麼活下去,那時候我很迷茫,很迷茫。。。。。。。想我,想我娘,想我爹,想得我心都疼了,可這一點用都沒有,日頭還是每天從東方收起來,從西方落下去,所以我必須。。。。。。。必須得恨一個人,這樣我才能活下去,所以齊譽,恨一個人,這是我活下去的理由和動力,你能明白嗎?”珍珠的淚珠一滴一滴的落下來。恆王讓珍珠哭的心都酥了,要不怎麼說美人鄉是英雄冢呢,恆王拿過枕頭上的軟帕子,輕輕的給珍珠拭淚道:“我懂,我全都懂!”
“不,你不懂,你什麼都不懂,你懂什麼?”珍珠哭著道。“好好,我不懂,我不懂,別哭了。”恆王輕聲道。
西里暖玉溫香,東屋裡心事重重,這吵鬧嘈雜雖然讓人心煩,可時間卻過得很快,轉眼到了第二天,也就是魏帝說的離開回金陵的日子。魏帝雖然身體有恙但是還是堅持趕回金陵去,他出來的有些日子了,還是趕快回去的好。大家都勸魏帝在調養幾天,等身體稍稍恢復了再回去,可魏帝說不礙的,執意要回去,大家只好恭送。因為前幾天的大勝仗,揚州城已經多天沒有戰事了,城裡的人也不那麼草木皆兵。
早晨魏帝用過早膳,特意叫了三位神廟長老來當著眾將的面表揚嘉獎,每人賞黃金百兩,幾位長老雙手合十,並沒有下跪,默默的接受了,她們轉手給了珍珠。珍珠笑著道;“這次多虧了三位長老了,既然是皇上賞你們的,你們就拿著吧。”
“宮主,恐怕我們用不著,我們內堂長老不能出世外桃源,要這些錢做什麼?”一位長老道。
“這,就算用不上,這也是你們的榮耀,畢竟是皇上賞的,放著吧,九山的人輕易是不會有這樣的榮耀的。”珍珠頓了頓還是堅持讓幾位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