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貢緞,以及一對羊脂白玉鐲子。
“多謝長姐!”顧晨曦與顧曦月行禮謝過,便各自回母親身邊去了。
其實,在顧晨曦心裡,還是覺得不痛快的,憑什麼顧曦月一個外嫁女,和她得到的禮物一樣啊?
可她也瞧出來,因著祖母做的這些個過分的事,大姐今兒心情極為不好,她也就不想觸黴頭,再被這個暴力的大姐給一巴掌了。
“大姐,沒我的份兒啊?”玉流照這個臉皮厚的,人家婚後回門,他帶著媳婦兒走孃家湊份子也就罷了,現在居然還一臉委屈的向人討厭禮物。
顧曦月臉頰一紅,拉了拉他衣袖,不讓他胡說,怪丟人的。
玉流照不怕丟人啊,他就想知道,為什麼不給他點禮物啊?
顧相思還真沒給玉流照準備禮物,她就沒聽說長姐歸寧,還給妹夫準備禮物的規矩啊!
西陵灩隨手摘了腰間一塊獨山玉的芝蘭玉樹玉佩,丟給了玉流照這個煩人的妹夫。
“多謝姐夫!”玉流照抬手接住玉佩,笑嘻嘻謝過後,便低頭把玩起了這塊玉佩。不愧是鎮國王爺的貼身之物,就是精緻漂亮。
寧夜紫和韓氏他們看著這群孩子,也都是搖頭笑了笑,難得看到他們一片和睦相處的。
顧相思又想起了一件事,便款步走到她母親身邊坐下來,挽著她母親的手,笑說道:“娘,之前西蘭城有人對槿娘和阿月說三道四的,我想著他們未婚男女住在一起的確不合適,便想……想讓娘您認槿娘做義女,以後呢!您身邊也有多了個女兒陪伴,槿娘呢!也能入住寧國公府,不再被外頭那些閒言碎語汙了名聲。”
“這主意倒是好,就是不知道阿月他……”寧夜紫擔憂的也是不為過,畢竟,溫晏是夜無月一直多加照顧的人,這乍然一下把人給人家搶來了,這和強行拆散人家,棒打鴛鴦有什麼分別啊?
“阿月是同意的,畢竟,他也不想被人這樣一直中傷槿娘,也不想槿娘總被那些流言蜚語煩心。”顧相思可不是個亂為人擅自做主的人,這事要不是夜無月點了頭,她又怎麼會來她母親面前提這事呢?
寧夜紫點了點頭道:“如此便好!等改日挑個吉日,咱們好好辦一場認女宴吧!”
“也不必這麼麻煩,咱們設個香案,一家人做個鑑證,您認下槿娘這個義女也就是了。”顧相思之前就問過夜無月和溫晏,他們都說有個名兒就行,
別的就是能免則免,也省的大家都勞心勞力。
“行,這樣也行吧!你們就看著辦吧。”寧夜紫拉著女兒的手,笑著拍拍她手背道。
顧相思也是想溫晏能有個妥當的落腳處,她母親也能多個女兒在身邊陪伴,兩好都好罷了。
回門也就吃頓飯,回頭就都離開了,是不能過夜的。
……
而此時的鎮國王府裡,風齊冀卻在陪著兩個孩子玩。
“風爺爺,你來呀!”寶珠跑過去,把涼亭裡心不在焉品茗的風齊冀,給拉了出去。
風齊冀笑著摸了摸寶珠的小腦袋,蹲下來陪著寶珠一起喂兔子。
“風爺爺,等小兔子長大了,讓阿孃給你做烤兔吃,可好吃了,你吃了兔子,一定會像兔子一樣開心的常咧嘴笑的。”寶珠一邊喂著糰子似的白兔和灰兔,留著口水,盯著瑟瑟發抖的兔子。
風齊冀覺得寶珠這個孩子很奇怪,她明明是十分喜歡小動物,許多時候,他都看到寶珠和小動物說話,可是有時候……寶珠又總說出這些嚇壞小動物的話。
西陵君在一旁的水池邊釣魚,對於妹妹的這些話,他嘴角抽搐一下,心想啊!風爺爺要是笑的像兔子嘴一樣,那可就是太醜了。
“風爺爺,你為什麼總是這樣不高興啊?”寶珠抱著一隻小灰兔,蹙著小眉看著這個風爺爺,不懂他為什麼整日悶悶不樂,眉頭總是皺著,一點開心的樣子都沒有。
“人長大了,就會有煩惱,也不是風爺爺一個人,是這樣不快樂的。”風齊冀望著這個天真無邪的孩子,心裡想的卻是那抹讓他魂牽夢縈的身影。
寧夜紫都不開心,他又怎麼能開心呢?
西陵君是個聰明的孩子,他早就知道,風爺爺之所以總是悶悶不樂的,是因為他外祖母,因為外祖母每次來鎮國王府看他們兄妹時,風爺爺總會恰好的登門拜訪他父王。
一次兩次是巧合,多了,也就是有心為之了。
對此他也不反對嫌惡,畢竟,他的那個親外祖父,連他都嫌棄,更不要說被他傷害極深的外祖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