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先生?”夏縉華回頭看向老者,他眼裡有著懷疑與吃驚兩種神色,難道,連白先生也沒把握能打敗西陵流清了嗎?
“走吧!《八應決》比你們知道的,可是要可怕的多。”這位奇怪的白先生身體似乎不好,他調轉馬頭,不再管夏縉華他們,他們若是想找死,儘可去激怒西陵流清,若是把西陵流清逼過頭了,她釋放出了《八應決》裡隱藏的魔性,他們這些人,就等著死無全屍吧!
《八應決》第七式的烈焰焚情,那是可以把人的七情六慾都能焚燒殆盡的。
一旦西陵流清被激怒,用出九成的功力施展烈焰焚情,到時候她就會六親不認,如鳳凰之怒,烈火焚盡一切。
這就是《八應決》最大,也是最可怕的缺陷,只要不練到最後一招蒼生寂滅,人便是一直處於極度危險中的。
西陵流清也知道《八應決》這點缺陷,空太玄都和她說了,烈焰焚情只能用於嚇唬人,絕對不可以過分使用。
夏縉華縱然心有不甘,可他……他也不會傻到去和西陵流清這個可怕的女人硬碰硬。
這個女人,簡直就是他們最畏懼的存在,她修煉的《八應決》,據說練到最後會有毀天滅地的威力,也不知道是真假?
可有一點可以確定,西陵流清不能激怒,失控的西陵流清,到時候恐怕誰也沒能力能控制的住。
西陵流清收劍回鞘,騎馬一路順利平安的回到了西蘭城。
先去了一趟皇宮,之後,她就又回鎮國王府了。
她還記得她的桃樹,東方傲說了,等桃花開了,結了果子,果子成熟的時候,他就會回來娶她了。
可她似乎忘了,東方傲給她留的是小樹苗,等桃樹長大結果子,怎麼也得兩三年以後吧?
……
皇宮
勤政殿
東方延玉本來正在四面來清風的閣樓上睡午覺,穿的比較清涼,誰讓這個古代的夏天太熱了,他又不想一直用冰,只能跑涼爽的地方去睡覺了。
西陵玄凝接到命令,便去把東方延玉抓了進宮,都沒容他換件衣裳,拎著他就飛簷走壁,速度極快的到了皇宮。
不知道,還以為是有采花賊抓了誰家膚白貌美大長腿的姑娘呢!
東方延玉攏緊衣襟,這群人有沒有搞錯,午飯後不睡午覺,抓了他來也不說話,一個勁兒盯著他打量什麼?
西陵楚目瞪口呆的看著東方延玉這打扮兒,這外頭就套了一件紅色交襟夏衫吧?衣襬本來是長極腳背上的,可是他……他沒穿長褲,而是穿了條紅色短褲。
東方延玉繫上了衣帶,滿頭烏黑墨髮披垂,配上雌雄莫辨的容貌,他往哪裡一站,再拿把扇子,真就像個在招攬客人的……咳咳!
西陵玄凝倒是夠淡定從容的,她夫君都差點被人看光了,她還能這麼淡定的拱手行禮道:“臣不負皇命,人已送來,臣便先告退了。”
“嗯,你先去偏殿休息,等朕請教延玉王子一些事,你們便可以一起回去了。”西陵楚總算回魂了,唉!他這個堂妹就是夠酷的,至於這個堂妹夫……太一言難盡了。
“是!”西陵玄凝拱手行一禮,便轉身出門去了。
大殿裡一個伺候的人都沒有,除了西陵楚這位皇帝陛下,再有就是厲景明和西陵灩了。
東方延玉看這陣仗,他有點害怕了。光著腳湊到西陵灩身邊,蹙眉小聲問:“妹夫,今兒這……這什麼陣仗啊?”
西陵灩也是狠嫌棄他這位不害臊的大舅哥,就算天氣太熱,他也在自己家裡,那也不能……不能穿這麼暴露吧?
厲明景瞧東方延玉也是挺可憐的,便握拳抵唇輕咳聲,看了他們皇帝陛下一眼,又轉頭客氣的笑對東方延玉說:“延玉王子,是這樣的,之前我們同皇上一起想渡河法子,可怎麼都想不到。然後……皇上手諭送去紅羅教,請王妃幫忙想個妙計,王妃……就送來了兩張紙,十個字。”
“啊?渡河的妙法?么妹兒還有這本事,這種事也能有妙法?”東方延玉是真吃驚又好奇了,他那個妹子又沒去當過兵,也沒去打過仗,怎麼就能知道戰場是怎麼渡河而不被半渡而擊了啊?
要麼怎麼說他們是好兄妹呢?想到的第一件事,都是“半渡而擊”。
西陵楚把龍案上的兩張紙遞給了厲明景,示意他送去給東方延玉瞧瞧,到底知不知道這個什麼“風箏衝浪”是什麼意思。
東方延玉伸手接過兩張紙,第一張是風車,可又有點像大型風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