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的是地獄裡面的場景，千萬的孤魂躺在血池裡面，哀嚎著，呻吟著，伸長了手臂等待著別人的救贖，但是卻只有惡魔站在岸上，冷笑的看著他們死死掙扎著。

旁邊的邵人傑看了一眼，就皺緊了眉頭，低聲，“真噁心，畫的什麼呢。”

可是慕晨曦的眼睛卻有些發亮，她的也是畫家，關注點當然不是在這種東西上面，而是那曲線和力度色彩。

慕晨曦有些讚歎的看著，忍不住誇讚了一句。

“真漂亮。”

的確是很漂亮，這種帶著點殘酷色彩的畫作，的確是她十分喜歡的。

慕晨曦把那張畫給拿了起來，還陷入在這畫呢，就感覺自己的手機震動了兩下。

是劉寒笙手機在響。

署名是個陌生來電。

慕晨曦接起電話，就聽見了一個陌生又熟悉的聲音。

這個聲音她聽過。

是那個林亦舒的聲音。

慕晨曦沒有說話，那頭也沒有說話，兩個人沉默了一會兒，倒是旁邊的邵人傑看不下去了，在旁邊手舞足蹈齜牙咧嘴的提醒。

“這是誰的電話”

慕晨曦是不知道講什麼，而那頭她怎麼知道他為什麼也不說話。

聽見邵人傑的話語，慕晨曦看了他一眼，卻是直截了當，直接就說到了重點。

“劉寒笙是不是在你那裡”

那頭頓了一下，卻是傳來了幾聲意味不明的笑聲，過了一會兒，慕晨曦才發出了有些火大的聲音。

“有什麼好笑的，你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