舊稿紙,亦其前輩中人所遺,增刪敷衍成篇。已無真名實地,請勿對號入座。
��各位對小弟描摹暴虐憤憤然的朋友,須知殘暴並不是在小弟心中,殘暴是在
人人行動中。五千年人類血淚史,“馬前懸人頭,馬後載婦女”,強暴虐殺何時
曾有停歇?!操作者皆已貴為大佬、將軍、總統、皇帝,小弟一說書者,如何負
得責任?心存仁厚者,下文血腥異常,於此速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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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域往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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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份高原上開始回暖起來的時候,我們從梅各布里山下帶回了五個平地族
女人。
��上一個世紀的五十年代,我們一直在附近的山區裡尋找並且消滅外來的平地
人,扎丹寺的僧人們一直鼓勵我們這樣做,並且為我們提供武器和錢,和在高原
南部通用的外國盧比。但這是頭一次我們一下子找到了那麼多的女人。
��她們大都很年輕,是駐雪城的平地人軍隊中帶著的唱歌跳舞的女孩,可能是
想乘現在暖和的季節把她們送回內地去。她們坐的車隊被融化的雪水擋在了峽谷
裡,困了四、五天後由於高原反應,不僅是這些女孩,就連護送車隊的平地士兵
們也變得昏昏沉沉了。
��我們把他們扶進了峽谷一頭的沁卡村,我們這二十來個人本來是沒有能力襲
擊這樣的車隊的。
��在丹曾家的小莊園裡我們安置好了這些被嚇白了臉蛋的可愛的女娃娃。丹曾
這個膽小鬼在一年前就逃到Y國去了,我叫他那幾個留下來的女朗生給這些小女
軍人喂熱牛肉湯。女孩們得到了一段休息,漸漸地露出了感激的笑容來。
��不過我的副手布林他們並不是有多少幽默感的人,所以當他們喝了一陣酒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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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一起衝進這間偏房的時候,事情就變得直截了當了。
��哭叫著的小姑娘們被粗壯的高原漢子在整間屋子裡拖來拖去,幾分鐘之內,
她們的草綠色的外套和白內衣就被扔得到處都是。她們拼力掙扎,平地族姑娘裸
露出來的雪白的小**和細嫩的大腿在我們民族深色的地毯上抖動的樣子真是難
言的美麗,每一個親眼目睹了這樣場面的人在他以後的一生中往往會變成一個可
怕的女人殺手。
��比方說我,六十年代後期我已經回到了在國外的起義者營地,擔任一個重要
的武裝指揮任務。在我的住所下面挖掘的地洞中直到今天還鎖著年輕女人。無論
我是特別的喜悅或是十分的不快,我都會帶一瓶酒下到下面去,用上整夜的時間
割掉一個小女人的白肉。要是我那天不高興,我會把她的**割下來,夾在英國
式麵包裡給她自己吃下去;要是我正有高興的事,我會把她的腿肌割成條在她面
前煎到三分熟,自己吃。
��做這些事,使我覺得作為一個被趕出家園的高原人還不算太失敗。
��身為指揮官,我命令他們給我留下那個最嬌小的姑娘,她大約只有十六歲而
已。她才被脫掉了外面的絨衣,只穿著一件月白色的短襖和一條短褲,赤著雙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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捂著臉哭泣著。
��我拎著她的頭髮沒怎麼用勁就把她從地下提了起來,然後把她往門外一慫,
她就像一個皮球一樣滾到走廊裡去了。
��我優閒地跟在她後面,適當地踢她的屁股,她乖乖地按照我所希望的那樣連
滾帶爬地翻進了過去丹曾女兒住的房間。
��她蜷縮在鋪著豹皮的床邊歇斯底里地乾嚎起來,我不再理睬她,先脫光了自
己,走過去只一個耳光就讓她嚥下了哭聲。
��像她那麼小的一個小動物,只要不吵得人心煩,扯掉她身上裹著的幾張布片
是一件很容易的事。她光溜溜地仰躺在床上抽泣著,已經被嚇得不敢動了。在她
的小胸脯上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