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放心了。
剛打算站起來活動一下坐久了有些僵硬的身體,就聽到接連數十聲的槍響,他是在一樓待著的,即使沒有經過什麼訓練,也能夠很清楚地反應到槍聲的來源。
這時候哪還顧得上腰腿僵硬不僵硬呢,猛地站起來一個箭步就衝了出去,以自己的急速感到關押氈襯的那個房間。肖恩感到的時候,槍聲已經停了,房門上被打穿了好幾個洞,一聲聲慘叫和哀嚎從彈孔裡傳出來。
肖恩最近和張辰在一起的時間比較久,能夠聽出來這些聲音裡並沒有張辰的,但還是心急如焚地抬腿要踹房門。張辰是他的朋友,也是福布斯家族的合作伙伴,如果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出了事,福布斯家族和自己的臉面可就算是丟得乾乾淨淨了。
剛剛抬起腳的肖恩,還沒來得及踹下去,就再次聽到兩聲槍響,還有一顆子彈從房門的邊上shè出來打在對面的牆上。
險些被子彈shè中的肖恩差點沒給摔倒了,可這時候也顧不了那麼多了,再次抬腳向著房門踹去。已經被子彈打了不少窟窿的房門應聲而開。
門開了。眼前的景象是讓肖恩最高興和喜歡的,但卻是和他的想象完全不同的。剛才他看著進入到這個房間的六七個探員正躺在地上哀嚎著,想象中已經中槍受傷,甚至是已經倒在血泊之中的張辰,卻好整無暇地站在一邊,這個場面太顛覆人的現實觀念了。
看著眼前的一切,肖恩實在是不知道說什麼好了,愣了一下之後,衝過去把張辰保住,嘴裡語無倫次地說道:“感謝上帝。這些混蛋也太無法無天了。天吶。辰你是怎麼做到的;這些狗孃養的雜種,我一定會讓他們得到懲罰;哦,你沒事就好”
張辰能感到這哥們兒是真的擔心他,也為這又一份來自異國他鄉的朋友之情感動。拍了拍肖恩的後背,從這傢伙的熊抱中掙脫出來。
舉起了自己的左臂,剝開被shè穿了的袖子,露出一截已經紅白相間有些血肉模糊的胳膊,笑著道:“誰說我沒事的,我看你現在應該做的不是感謝上帝,而是喊人來給我包紮一下。”
肖恩看到張辰受傷的胳膊,頓時就火冒三丈,美利堅老紈絝的xìng子也給激起來了。對著或躺或坐,在地上喊著痛的探員。挨著個兒地一人幾腳踢了過去。
一邊踢,一邊怒聲道:“你們這些雜種,狗屎,婊子養的,我一定會要你們好看。”這傢伙越踢越來勁,已經暫時忘記了張辰還需要包紮,也忽略了這些人的傷勢要比張辰的重很多,他這麼踢下去很有可能就把某一位的胳膊廢掉了。
張辰當然不會去阻止肖恩,連續幾個小時的壓抑,這時候也應該讓他發洩一下。否則對身體也不好的。而且這些傢伙一個個都不是好東西,作為保護公民權益的聯邦探員,卻幹出這種骯髒下作的事來,死了都是便宜他們。
肖恩正踢得來勁,嘴裡還罵罵咧咧的。真真是口沫橫飛張牙舞爪。從外邊衝進來的特勤們看到肖恩的時候,齊刷刷地愣了一下。剛才那麼密集的槍聲是怎麼個威力他們也能夠想象得到,但是這個人現在卻毫髮無損的在這裡踢得歡快,這也太彪悍了吧。
愣過之後才反應過來,這裡是聯邦調查局,應該是自己的主場啊,又齊刷刷地舉槍對準了正在癲狂中的肖恩。*
還是那個領頭的說話:“停止你的動作,雙手抱頭,靠牆站立”說來說去都是那一套。
肖恩正在興頭上,揹著突如其來的聲音打斷很是不爽,也不管對方手裡是否有槍,瞪著眼睛對那個領頭的道:“你說的是什麼廢話,難道我應該站著不動被這些狗雜種當靶子嗎?你是什麼人,哦,看樣子應該也是聯邦探員什麼的吧。你們來得可真夠及時的,就像外界對你們評價的那樣,總是在最關鍵的時候準備,在事情完結的時候趕到。
你們誰來看看這裡的狀況,躺在地下的這幾個雜碎也都是聯邦探員,他們非法拘禁了我的朋友,還試圖在這裡對我的朋友開槍,如果不是他足夠幸運,又有足夠好的華夏功夫,現在就已經是一具屍體了。”
說完走到張辰身邊把張辰的袖子扯開,舉起了受傷的手臂,道:“來看看吧,這就是你們偉大的聯邦探員乾的好事,我的朋友是一位正直勇敢而風度翩翩的收藏家,一位善良而又低調的富豪,他還是華夏高層領導人的家人,卻被你們的聯邦探員非法拘禁,並且企圖謀殺。
你們還有臉讓我們舉起手來不要動,是要對我們再一次實施謀殺嗎?是啊,你們有槍,有公民和憲法賦予你們的權利,讓你們可以朝著無辜的人開槍齊shè,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