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梅路鷚豢淳湍芡撇庹饉��5難�剩�遼倌芡貧銑瞿炅洌�庵質髏桓靄司攀�甑氖淺げ渙蘇餉創蟮摹D暇┑�9月也熱得很,不像上海,東邊直接靠著太平洋,雨水多得像上海女人的眼淚,雖然熱吧,三天兩頭一場雨也不會熱得像南京一樣,南京只有後面的一條江,下雨是絕對比不過上海的,所以又熱又幹,連杭州都不好比。但這種悶熱天氣裡流露的正是一種穩重的氣息,彷彿真是個做學問的學校,做學問的城市。復旦的學習氛圍又功利得很,還沒畢業就基本都瞄準了外資大企,少有人願意潛下心來做學問,上海又是個高地價的地方,這些外地的學生要能在上海立足,買房,少了七八十萬是搞不定的,他們當初好不容易從外地來到上海,畢業了當然都不願離開上海,所以只能適應快節奏去賺錢,學問對於他們的吸引力的大小好比尼姑庵對上海女孩的吸引力一樣。
尤美打算去拜訪導師,這個導師是研究宋代詩歌的,尤美在研究生階段就選了這個方向。導師姓劉叫劉文正,尤美開始報他這個專業的時候就覺得奇怪,怎麼這個人的名字和臺灣的一位流行歌手同名,覺得就衝著這個名字,這導師也不會太醜——女人對男人長相的要求倒並不全是因為戀愛的標準,比如一個單位有武大郎和湯姆o克魯斯這兩個男人,讓新來的女生選擇,願意與哪位共事一室,那答案必定不是武大郎——武大郎周圍只會圍著買燒餅的人,而湯姆身邊則會美女如雲,你不能說她們也是登徒子好色,只是愛美之心人皆有之,畢竟誰都不歡迎工作時影響心情、影響工作效率、走出去又影響市容的男人。尤美找了半天,才知道這個導師不住在學校附近,坐車也要一小時,便不去拜訪了。乾脆直接找到了教務處,尋著了宿舍樓的所在,準備安頓下自己的行李,等著明天同學和老師的見面。
金大研究生宿舍比較舊,這大概代表著大學的層次,記得同學以前寫信給自己說電大的宿舍新得很,但是學校卻很糟糕,可見宿舍樓的新舊和學校的好壞成一定的反比關係,尤美心揣著這個想法,登記了一下,領了被子面盆茶杯,進了宿舍。宿舍裡有三張床,已經有一個女生坐在裡面看書,這個女生身材不亞於尤美,那女生見尤美進來,雖然陌生,但還是微笑著說:〃你叫尤美還是藍璐呢,我叫謝嫻靜,和你住一個宿舍。〃尤美聽到她知道自己的名字,覺得詫異,回答說:〃我是尤美,你怎麼知道我名字的呀?〃尤美還以為是自己廣告的效應,也許這個女生看過吧。謝嫻靜放下了手頭的書,幫尤美把一個大包遞過來,放在了床上,指著床沿說:〃喏,每張床上都貼了自己的名字的,你的床在這邊,我的床在那邊,一會來的,呃,叫藍璐的女生住那邊。〃謝嫻靜覺得尤美的氣質不錯,應該也是個城裡的姑娘,問她說:〃尤美,你以前是什麼學校的呀,我是北京人,以前在北京讀的本科。〃尤美聽說是首都來的,想北京不是有很多高校麼,也可以讀研究生,為什麼要北轅南轍,就說:〃我是復旦讀的本科,家在杭州。〃謝嫻靜一聽杭州,眼前一亮,彷彿覺得自己的家鄉和杭州比差了很遠:〃我們北京雖然高校不少,但我不喜歡北方,我還是覺得南京和杭州好,尤其是杭州,你們杭州肯定很美吧。西湖,斷橋,記得以前放的白娘子電視劇中,把杭州的好多風景都拍出來了,我還是在那裡面見過的西湖,美極了。〃尤美沒想到北京的女生這樣地喜歡江南,不由得親切了起來,問她以前是在什麼學校讀的本科。謝嫻靜告訴她是首師大。尤美以為首師大就是北師大,說:〃書法家啟功先生就是你們學校的吧。〃謝嫻靜得意地說:〃呵呵,你也誤解了,我和很多人說過是首師大的,他們也都以為我是北師大的,首師大和北師大是兩所學校,我讀的是首都師範大學,啟功教授是北師大的。〃尤美好像被啟蒙了一下,覺得還真沒注意到這個細節。謝嫻靜還是岔不開杭州的話題,接著又問:〃對了,尤美,你知道杭州西湖邊有蘇曼殊的墓吧。〃尤美知道蘇曼殊是個情僧詩僧,才華不亞於那個李叔同。只是不知道蘇曼殊的墓居然還在西湖邊,心想怎麼沒看見,估計改造的時候被移了。尤美說:〃看來你對杭州真的很瞭解,我這個杭州人都不太清楚,可能早被移了吧。你怎麼對蘇曼殊感興趣呢?〃謝嫻靜說:〃我喜歡蘇曼叔這樣有才情的男人,找過他很多的資料,所以比較瞭解些。〃尤美說以後一定有機會帶她到杭州老家看看。謝嫻靜高興得拿出了北京的一些袋裝小吃給尤美,兩人聊得忘了時間,投機得外人要見著准以為她們是從小一起長大的。此時藍璐揹著被子和麵盆進來了,尤美和謝嫻靜同時說:〃你叫藍璐吧。〃藍璐嚇了一跳,差點把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