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說道,但是心裡還是有幾分高興的。
任媛媛淡淡的笑了笑,露出了兩個淺淺的小酒窩。
“那我不叫你做匪王,那我叫你什麼呢?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任媛媛說這話的時候,臉頰明顯的露出了些許的紅暈。
任媛媛的這種現象,要是李詩語在的話,肯定能夠知道是怎麼回事,可是這張同卻不明白。
在兩個人互相的寒磣了一會之後,張同很是神秘的看了看任媛媛。
“你想見見你父親嗎?”張同的臉上掛著淺淺的笑。
任媛媛一聽,立馬睜大了眼睛,很是不相信的看了看張同。
“你是說我父親在你們這裡?”任媛媛十分吃驚的問道。
如果說任媛媛在新京在多待上一段時間,肯定能夠知道,他父親任廣元的保安團被劍齒虎打敗的訊息,可是事情才發生沒有幾天,她們就被李建給救了過來,所以說,現在她們不知道也是極為正常的。
而這個任媛媛也不傻,既然張同能夠這麼說,那麼她也一定能夠猜到張同話語中的含義。
張同並沒有說話,只是淡淡的點了點頭,然後朝著李詩語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在任老夫人三人見到了任廣元的時候,任廣元正在和劍齒虎的兄弟攀談。而任廣元雖然沒有被五花大綁,但是也相當於是被張同給軟禁起來了。
在把任老夫人三人帶到了屋子裡後,張同朝著任廣元使了個眼色之後,沒有在說什麼,很識趣的走出了屋子。而那屋子裡的兄弟也是弄明白了張同的意思,隨著走出了房間。
“娘,你們怎麼來了?你們不是被日軍軟禁起來了嗎?”任廣元的心中雖然已經有了幾分答案,但是他始終還是有些不敢相信,張同居然會以德報怨,不計較他的過往,而且還在沒有任何情報和訊息的情況下,就把他的家人給救了。
這在他的心裡來說,他十分接受不了。說實在的,他任廣元也不是傻蛋,可是像了很多次辦法,依然沒有能夠救出他的家人,而現在眼前的事實,他不得不相信,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現在他的心裡雖然有疑慮,但是他已經相信,自己的家人應該是由張同的兄弟給救出來的。
“兒啊,是匪王的人吧我們接應出來的,為了讓我們可以走出鬼子的地盤,他們這次去的兄弟,都有幾個死在了鬼子的槍下,他們這樣做,全都是為了我們這些沒有什麼用的人。所以兒啊,你一定要好好的記住,鬼子是什麼樣的人,你一定要為他們報仇。”任老夫人一邊說,一邊早就是眼淚掛滿了眼眶。
在任廣元一家人相聚了一個小時左右,張同默默的走進了屋子。
張同這樣的動作和聲響,顯然沒有引起任媛媛她們幾個人的注意。但是身為軍人的任廣元卻發現了這一點。
“二當家,謝謝你。我任廣元從今以後,就為你是從,比讓我去哪,我絕對沒有二話。”任廣元一下子站了起來,也不顧及身邊的家人,直接把話說了出來。
這樣的結果張同雖然不感到意外,但是他的心裡多多少少還是有些開心的。
“好了,什麼也別說了,我們都是兄弟,以後你只要記住,我張同說的話不一定要聽,但是老百姓說的話,你一定要聽就可以了。”張同淡淡的說道。
“另外,你的家人你看是我們幫你安置,還是你自己安置。還有你自己的將來,是怎麼去做,我不干涉。但是隻要你還做那些為非作歹的事情,我絕對不會饒你。”張同緊接著說道。
張同之所以這樣說,也有他的一定原因。他可不想背上一個用感情來挾持人的笑柄。
“二當家,你這樣說就是折殺我了。你放心,只要是你讓我做的,我一定不會亂來的,我一定聽你的。”任廣元十分堅定的說道。
在最後,任老夫人知道,自己的兒子和張同有事情要談,她們也沒有多做停留,只是叮囑了任廣元幾句之後,便離開房間。
自此,劍齒虎又多了一員虎將,而任廣元在洗心革面之後,他也沒有閒著,而是去召集了那些和他有著一樣命運的人去了。
經過了半年之後,任廣元果然召集來了500多個以前的偽軍,而且絕大部分是他曾經的保安團部下,要說戰鬥力,絕對不算差。在經過了謝飛、吳書和柳洪明瓜分了一些之後,留給任廣元的已經沒有了幾人。
在張同來到了民國之後,事情上基本上沒有發生什麼變化,張同的劍齒虎一天天在成熟,一天天在壯大。直到盧溝橋事變。
雖然張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