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愛妮一愣,申冽寒的義父應該不是那麼喜歡自己的吧,雖然表面上很熱情,可是熱情的背後是什麼,她很清楚。
“小寒,你先出去吧,我想和愛妮單獨談談。”男人對申冽寒說。
“義父。”顯然,申冽寒並不想離開。
“冽寒,沒事的,你先出去吧。”柳愛妮給了他一個放心的眼神。
申冽寒這才離開。
“愛妮,不用拘謹,坐吧。”
既然他這麼說了,柳愛妮也不好意思再推脫,坐到沙發上。現在的她說不緊張是不可能的,身邊的男人是申冽寒的義父。而此刻的情形就像談婚論嫁,見男方父母一樣,不緊張才怪,更何況,申冽寒都不在她身邊。
“你很緊張?”
這不是明知故問嗎?
“是的,伯父。”是的,她很緊張,可是奇怪,說出這句話後,居然一點緊張感都沒有了。
“不用緊張,放輕鬆。”
好吧,她現在已經放輕鬆嘞。
“早就聽小寒說過你了,確實是傾城傾國之色。”
“呃。”柳愛妮再次語塞了。這時候她應該說什麼?
見笑見笑?
客氣客氣?
哪裡哪裡?
還行還行?
暈,這話咋聽還沒什麼,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