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琪似乎沒想到冬姑的拳勢會如此勁厲,怔得忘記繼續出手了。
冬姑馬上又面對著侯行夫大叫道:“老猴子!你要是敢欺侮小兄弟,我就跟你拼命!”
侯行夫的臉上也湧起了怒色,厲聲罵道:“醜八怪!我先宰了你,再去找那小子算帳!”
人隨聲至,伸指徑指冬姑乳上,冬姑毫無所懼的揮掌對他的脈門切了下去!
侯行夫的人比冬姑矮上一大截,必須要舉起膀子才能點中,而冬姑只輕輕下削就可夠到了,雙方發動雖有先後,卻同時接觸!
冬姑身上的反彈力先將他的指風撞回去,“克!”的一聲,掌緣也切上了脈門,侯行夫的身子竟被她撞出四五步,痛得直咧嘴!
幸好他功力深厚,才沒有受到重傷,不禁厲聲大叫道:“好傢伙!沒想到孫東海還給你留下了這一手!”
冬姑得意地大笑道:“爹就是怕你欺負我,所以才瞞著你教了我這身功夫”
侯行夫臉色一變,獰笑道:“好!我就知道他藏了私,看來那一杯毒酒給你吃得一點都不冤枉”
冬姑臉色也是一變叫道:“什麼?我爹是被你害死的?”
侯行夫厲聲長笑道:“一點也不錯,我好不容易找到一本練功的奇書,因為你爹的才智比我聰明所以才找他一起參研,誰知他竟暗地起了壞主意,趁著我不注意的時候,把其中最重要的一頁偷偷地藏了起來,被我發覺了,我當然不能饒他,所以也趁他不注意的時候,在他的酒杯裡下了毒藥,叫他死得不明白”
冬姑大叫道:“你胡說!你自己也不是好東西,爹告訴我你在給他書的時候,你已經先藏起了兩三頁,是你先欺騙他的!”
侯行夫微愕一下,才厲聲大笑道:“孫東海當真不含糊,這件事居然也被他發覺了,幸虧我下手得早,否則也許會輪到我喝那杯毒呢”
冬姑哭著大叫道:“難怪爹一直罵我太笨,沒有辦法把他所教的東西學會,他早就知道你會害他的,在他臨死的前兩個月,他還告訴我,叫我不要把反擊神功隨便使用出來,本來他還要教我一種功夫的,說那種功夫可以對付你,只可惜還沒等我學會,他就死了”
侯行夫哈哈大笑道:“你永遠也別想學會了,他藏起的那頁書我雖然得不到,可是我看見他當我面把它燒掉了,那時他已經發覺自已中毒,第一件事就是毀書,他是怕我得去了,可是他沒想到書毀了之後,這世上再也沒有人能剋制我了!”
冬姑帶著眼淚撲了上去,大聲道:“老猴子請再接一招試試”
侯行夫避開她的撲擊,驀地在袖中掏出一樣犀利雪亮的東西,竟是把亮釘,舉在手中厲叫道:“醜八怪,別仗著你那套反彈震力強,我是不在乎的。”
冬姑對那根短棒好像十分害怕,但是,她心篤定,穩似山嶽,畜勢以待!
林琪這時已回過神來,連忙擋在冬姑身前,對侯行夫言道:“難道你還要呈兇,非要趕盡殺絕不成!”
侯行夫哈哈大笑道:“這醜八怪原來還有兩下子,我侯某從不心慈手軟,從今開始,就不可再留下後患。”
說著手握短棒,將那顆銀釘朝上,一直向冬姑逼去,冬姑嚇得躲在林琪身後,侯行夫舉棒直擊下來,林琪手中無物可擋,只得避了開去。
侯行夫不去管他,手握短棒繼續迫向冬姑,逼得她滿場亂躲。
林琪見冬姑對那枝棒如此懼怕,心知那短棒頭銀釘必是一種極頂尖的利器,一時也想不出什麼方法去替她解圍,只得伸手在懷中掏摸著,一下子摸出了夏妮留在林中的匕首,不禁大是興奮。
因為這柄匕首曾經在山下苗村中削過古力的項圈,削鐵如泥,一定也是柄寶器,這時冬姑被侯行夫越追越近,險狀百出。
林琪遂毫不考慮地清叱一聲,舉刃直撲過去,刺向侯行夫的後背。
冬姑見狀又急得叫了起來:“小兄弟,他的棒子厲害得很”
林琪的勢子極為迅速,一縷寒光電射而至。
侯行夫只覺得身後寒芒襲體,心知也是一柄無雙利器,縱有護體神功,也不敢硬挨這一下,返身揮棒,迎著刃葉拍上去。
“叮!”一聲清脆的微響。
林琪遂覺得手上一陣猛震,繼而虎口一鬆,刃柄立刻握持不住,被侯行夫硬奪了過去,卻不禁呆住了。
原來方才那一觸,匕首抵不過銀釘的尖硬,生生被刺穿了一個洞,掛在短棒上,侯行夫再向後拉,林琪力不及人,只得放了手。
侯行夫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