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了。只有羅莎和燕聲姐依舊活著。”
湯燕衣朝關椋挑了挑眉,難得地點了點頭表示讚許:“可是從前面那些受害人的死法可見,兇手心狠手辣,毫不留情。所以羅莎和我大姐能活下來,就越發顯得獨特。”
高城補充道:“燕聲姐倒還罷了,畢竟是最近的事,我們保護得也嚴密;倒是羅莎格外特別:她小時候被帶走過一年,有過童妻的經歷;後來出了車禍;接下來又被路昭傷害……她身上遭罪的次數最多,可是她卻還能活下來,顯得十分與眾不同。”
“說得對。”
湯燕卿起身走到白板前,拿筆畫下一根縱向長軸,然後按照案發時間將案件和受害人從上到下進行重新排列。
羅莎位於最頂端。
湯燕卿放下筆:“羅莎之所以特殊,就是因為她可能是第一個受害人。那時候皇甫華章的作案手法還沒有固定下來,個性簽名也還沒有最後形成,她還帶有試驗品的特徵。”
賈天子點頭:“就像做手工,第一個作品是最不完美的,但卻是最特別,最被我們所珍惜的。”
時年也補充:“所以羅莎的經歷可能會透露出那個人更多的心理活動特徵,能幫我們更好追溯他犯罪心理的形成。掌握了他的心理動向,才能讓我們在法庭上更準確將他定罪,也才能預防他接下來可能的犯罪。”
湯燕卿一錘定音:“羅莎的經歷還要細查、詳查。而與之相關,我們需要喬治的從旁佐證,才能更清晰瞭解佛德家族十幾年前的真實情況。這兩個方面必須齊頭並進。”
湯燕卿的目光落向時年,然後又飄向湯燕衣。
時年先點頭:“羅莎的事情交給我。她個性強,防備心也重,好在我現在已經能夠跟她說說心裡話。”
時年說話的時候,湯燕衣咬著嘴唇盯著她。時年說完了,眾人的目光都轉向湯燕衣來,關椋更是悄悄拉了拉湯燕衣的衣角。
湯燕衣白了他一眼,便也舉手:“好,那喬治就交給我了。羅莎能跟時年說心裡話,喬治也一樣能跟我說。”
湯燕卿沒忍住,悄然挑了挑唇角,然後索性笑出來,讚許地望向兩個女子:“好,你們兩個攜起手來,我都甘拜下風。”
時年和湯燕衣同時送給他兩雙白眼兒。
。
時年和湯燕衣終於攜手合作,湯燕卿笑呵呵坐回去,向賈天子拋了個媚眼兒,示意接下去由他說。
賈天子便也起身走到白板前:“說完了第一個特例羅莎,我們接下來說第二個特例:燕聲姐。”
“燕聲姐的身份與前面所有的受害人又有不同,而且燕聲姐是湯家人,燕聲姐的被捕直接牽連到湯家的聲望,牽連到燕卿在本案中是否能繼續參與偵破,更牽連到湯大律師的選戰。所以燕聲姐這個受害人,不是她一個個體,而是整個湯家。”
湯燕衣一聲冷笑:“可不,就連燕翦和駱絃聲也都牽連其中。這都不是一石三鳥,是一石一群鳥,厲害!”
賈天子點頭:“燕聲姐這一塊,燕卿和燕衣都要規避,那就交給我吧,我親自跟燕聲姐談。”
賈天子說著忽地看了時
年一眼:“燕聲姐不在的時候,她的店怎麼辦了?只有簪花和小楷那一對小孩兒看著麼?”
時年深吸口氣:“她暫時託付給我。她說那個店她本來也是想留給簪花和小楷的,等他們結婚了當做禮物;只是他們現在年紀還小,所以她不在的時候,希望我多去看看,別讓那兩個孩子無依無靠。”
湯燕衣也忍不住挑眉望了過來,沒想到大姐竟然是將店託付給了時年。
時年羞澀笑笑:“可是我還是決定交給燕翦了。我自己一來不懂經營,二來暫時的確沒有時間。”
大家心底便也都跟著沉肅了一下,如何能不明白時年這樣安排的用意。
賈天子道:“只是簪花和小楷這兩個小孩兒還需要時年你去多談談。他們也許是燕聲姐最重要的證人。”
時年點頭:“包在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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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天子做完分析也回到座位,大家又都看向湯燕卿。
湯燕卿起身走到白板前。
白板上已經有了一橫一縱兩個軸向。橫向是受害人的橫向比對,縱向是案件發生的時間軸。湯燕卿將一橫一縱畫了一個大圓圈之後,又在圓圈外面寫下幾個名字。
“除了我們現有分析的受害人之外,實則還有隱性受害人。”
他第一個寫下的名字就是向遠,接下來是喬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