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是殺雞儆猴作給別人看的,倒是給三位大師添事了!”
任天琪道:“晚輩想跟朝廷談一談!適當作些讓步!”任天琪遲疑道。
西門清遠瞧著任天琪,笑道:“在大將軍的眼裡老朽有必要有如此重的分量嗎!大將軍大可不必的!如此不值得的!”
任天琪笑道:“憑前輩的身手與威望自保絕不是問題,但前輩既然已經盤洗手就該身心歸樸,我們做晚輩的做些力所能及之事也是應該的!”
西門清遠點點頭,手捋鬍鬚,笑道:“恭敬不如從命,不知大將軍打算如何談判的?”
任天琪笑道:“晚輩想年年進貢,自我削減兵力!”
西門清遠搖搖頭,道:“不妥,只要大將軍你不謀求反抗朝廷就足夠了!”
任天琪笑道:“晚輩從來未曾思量過要反叛朝廷投靠金國,也從未思量過要割地自據的!”
西門清遠笑道:“如此,諸事皆可了!”
翁婿二人相談甚歡。
這天,眾人正在寺裡閒談,一個小沙彌飛跑來,道:“師兄,師兄,那瞎子說是要見師兄,說是有話要說,有要事相告。”
任天琪等人聞訊急忙來到錦毛鼠公孫宏房間裡。
公孫宏聞聽有客進來,摸索著站起來,直身相迎。
任天琪微笑道:“公孫兄今rì身體感覺可好?”
公孫宏苦笑一聲,道:“在下承蒙各位手下開恩留得一條小命。這幾rì又蒙各位不棄,多有jīng心照料,雖說在下有傷在身,卻也是良心未曾殘廢,心頭自是明白得很,定不敢再有絲毫的奢求的。在下這幾rì多聞聽各位談話,各位皆光明磊落之士。今又聞聽西門居士白煞了鬚髮,在下也是心有同感,厭煩了這江湖不休地砍砍殺殺。想在下已是半身在得黃泉路上,這後半生定也是去不得別處的了。在下也只能是請求能傷愈後留在寺中出家,一來度過餘生,一來也能為三位大師端茶送飯,彌補在下前世的冤孽。”
任天琪笑道:“公孫兄怎有如此的想法?是實在太消沉了。誰不知你是空空術中的高手,江湖上一等一的高手。再說,出不出家的本官那是作不得主的,尚待三位大師首肯才是。至於你是yù在此安度晚年在下那還是可以作得主的!”
公孫宏道:“那在下就多謝過大將軍了。不過,大將軍自始至終從未問得在下一句,自是大人大量啊,在下卻是疑惑,又是佩服的。”
任天琪笑道:“公孫兄與本官本亦是故交,本官亦素知公孫兄爽人快語,只是身在江湖身不由己而已。本官亦是沒得理由再去為難你的,又何況公孫兄今身已殘疾,正當心疼悲傷之時,本官又何忍去揭這昔rì傷疤?”
公孫宏嘆口氣,道:“大將軍是仁義,卻終究不適帶兵的,這就不如侯爺行事心狠手辣!”
任天琪笑道:“嗷,侯爺是誰?”
公孫宏道:“就是九頭雕曹映廷啊!他原名趙爽,可是當今聖上的堂兄,官居九州!,統率生死門各部,清剿平定江湖中的異類。”
任天琪如有所思點點頭,笑笑,心想亦難怪此人如此的神通廣大,原來竟是有如此的背景。
公孫宏道:“我等四人跟隨侯爺已有數年,常年在外面行走,故生死門中諸事是知曉不多,亦說不出啥來,自是令大將軍失望的。今在下請得大將軍過來,是想告訴大將軍一件有關丐幫老幫主殷幫主的事情。”
任天琪大驚,站起身瞧瞧其他眾人,激動道:“你是說有關殷開山老爺子的事?”
寺裡眾人亦是目瞪口呆。
公孫宏點點頭,道:“是的。據我所知,前來引騙老爺子之人,叫龔玉清!爺之師兄,就是打光明大師胸口一掌那人,亦是為大將軍一腳踢死那人。起初,殷幫主是給關在揚州城一處官家地牢,後見得無法長久掩人耳目,就由我等數人押往了江北,轉交給了又一幫人。對此在下甚不明白,曾一次私下裡問侯爺老幫主yù押往何處。碰巧那天侯爺亦是難得挺開心的,又多飲了幾杯酒,興趣很高,就告知在下說天下有四個令人生畏的死亡之處,分別是:少林寺困客谷,泉州九回灘,南陵汙龍池,與東海之上神鬼島。”
人群中的西門清遠微咳一聲,道:“這個西某也是知曉的,的確如此。少林寺少室山附近有一深谷,乃少林禁地,大凡冒犯少林之人,或為少林所擒之人,因佛門重地不許殺生,眾人皆會被困於此山谷之中,從無人逃出過,皆老死病死於谷中,故而人送困客谷;泉州九回灘,卻是生死門的摹兵cāo練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