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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2部分

外文標籤,顯然全是進口貨,Nangya不太可能在香港買這麼多進口食品回來。

找了一下。我看到有用防潮玉米紙包得整整齊齊的幾個方形塊狀物,以前在泰國的時候,Nangya就習慣把她親手做的雲南糕點這麼包裝,看來雖然到了香港。但她仍然保持著這個習慣。我心裡一陣發酸,看來以後是很難再吃到了。

沒找到啤酒,我只好拎出半桶果汁,找杯子倒出來,也沒開燈,坐在沙發上慢慢喝。先是在想Nangya和陳大師的這個事,登康已經把情降解開,但不知道怎麼才能試出有沒有效果,剛才我用語言試探Nangya讓她馬上去雲南,她也沒正面回答,但神態卻讓我覺得不太對勁。

再想起章老師夫妻的事,第六感讓我總覺得和泰王佛牌店的人有關係。可如果真如我猜測的那樣,這又有什麼用意,能起什麼作用?讓人知道陳大師佛牌店的阿贊Nangya師父也有失敗的時候?

正在亂想時,Nangya的臥室門開啟,她穿著一襲長長的白色寬鬆睡裙出來,去了衛生間。沙發的位置在客廳另一側,和衛生間的方向剛好是對角,又沒開燈,我相當於坐在黑暗的角落中。位置比較隱蔽,她很有可能沒看到我。

當Nangya再次出來的時候,我以為她會返回臥室,可沒想到卻朝沙發的位置走過來。我很緊張,不知道她是已經看到我了,還是也睡不著想過來坐坐。總之,Nangya慢慢走到我位置斜對面的沙發中坐下,但並沒有面對我,而是看著對面的牆壁。我看不到她的眼神,所以仍然抱著她還沒有看到我的心理,覺得她可能也是想坐坐而已,但心中很慌亂。怕被她看到。我只好定住身體不動。

“為什麼還不去睡?”Nangya說。

我嚇了一跳,手裡的杯子差點掉下來,連忙推說下午在酒店多睡了幾個小時,現在還沒有睡意,以為你沒看到我。Nangya失笑:“別忘了我是修法者,晚上對我來說就和白天一樣。”這讓我很沮喪,早知道剛才就不裝了。

Nangya又問:“剛才施法結束的時候,你是有什麼話要對我說嗎?”既然都提到這個份上,我實在不想再瞞,就來個竹筒倒豆子,把陳大師找我們想給她下情降,而費大寶又在這節骨眼上被人追債的事全都招供出來。

聽完我的這番講述,Nangya並沒有像我想象中那樣沉默、生氣或者失望,而是平靜地說:“我早就知道了。”

我很驚愕,心想什麼時候知道的,是方剛告訴她的?不太可能。而費大寶和老謝也都不知道這件事,登康和Nangya更是沒什麼聯絡,就問:“你是怎麼知道的?”

Nangya反問:“我專門給人落情降,難道連自己的東西丟了都不知道?有人給我落降,我會沒有任何感覺?自從那天之後,我在午夜時分都會在路口徘徊,後來看到你們從汽車中出來,在我住所的牆壁下施法。我就遠遠走開。不然的話,在登康施降時,我要麼用經咒對抗,但那樣他會立刻知曉;要麼默默不動,但情降術也有可能會在我身上起效,所以我只有選擇躲避。”

我已經說不出話,原來她從那天晚上就知道我們的行為。Nangya又說:“開始我很失望,沒想到你們會同意讓陳大師給我下情降。雖然我知道他是喜歡我。但我很清楚,陳大師肯定沒少哀求,也許你們也是經不住他的軟磨硬泡才勉強同意,說不定還是用什麼條件來交換的。所以我也不想讓你們難做。施降後,陳大師給我打電話,問我是否願意來香港常駐半年,說這段時間能收入不菲。我就有可能籌齊建廟的錢。但我知道他並不是想讓我用這種方法來賺錢建廟,因為他完全可以出錢資助我。之所以他這樣說,就是想讓我到香港居住,能離他近些。好經常看到我。”

我不知道怎麼回答她,只好繼續沉默。Nangya說:“其實我也是覺得在香港常駐半年,確實能比在泰國的收入高很多,才同意了他的請求。在這段時間。他對我確實很好,也約我出去逛街和遊玩,但從來沒有任何過分的舉動,這也讓我比較感激。因為我怕他以為情降術有效,會對我有什麼過格的想法,那樣我就很難做。前幾天登康說要教給我一種法本,我就知道是你們想給我解降,因為那種柬埔寨法本我以前也接觸過,其中有一段的經咒不對,應該就是登康的解降咒語。”

“原、原來你全都知道了……”我只能這樣說。

Nangya嘆了口氣:“是的,起初我也很生氣,因為我覺得方剛和登康可以這樣做,但你不會,我覺得唯一能完全信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