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頭骨上,用左手五指按住,莊先生嘴裡嗬嗬叫著,聲音越來越低,最後癱倒在地上,一動也不動。
阿贊巴登把佛牌遞給方剛,說:“這條19靈坤平已經失去法力了,也不會再為供奉者服務,你自行處理吧。”方剛把佛牌收進皮包,示意我掏錢,我走到莊先生身邊蹲下,從他的隨身皮包裡掏出那三十萬泰銖鈔票,自己收起十萬,餘下的遞給方剛,方剛分給阿贊巴登十六萬泰銖。
過了兩個多小時,莊先生才慢慢醒轉,他茫然地看著我們,問發生了什麼事。阿贊巴登說莊先生的魂魄並沒記住剛才發生的事,要過幾天才恢復正常。
就這樣,我們又在阿贊巴登朋友家裡住了三天,莊先生才記起施法的事,連忙問我們是否解決。我說:“放心吧,你已經沒事了,錢我已經付給師父,一會兒我送你去機場。”莊先生道了謝,由方剛開車,載著我們倆去機場,將莊先生扔在機場大廳,我們就回去了。
這筆生意我賺到手兩萬元人民幣,方剛賺八千,他十分地不爽,等訊號的時候又說覺得不公平。我說:“不是已經告訴過你了,我的上游只有你,而你有很多上游師父呢。”
方剛翻了我一眼:“那次我們從湖北迴來,不是已經講好,大家賺的錢要平分嗎?”
第0321章香港的客戶
我笑著說你有錄音和錄影嗎?拿出證據來。方剛看了我半天,用手指著我的鼻子:“小子,你有種,以後千萬別落在我手裡!”我哈哈大笑,從皮包裡抽出一萬泰銖拍在儀表板上。方剛哼了聲:“這麼點錢,你以為是在打發乞丐嗎?”我心想原來他只是說著玩。剛要伸手把錢拿回來,方剛卻閃電般將錢抓走。收進襯衫口袋。
在芭堤雅吃晚飯的時候,我提起蔣姐去找鬼王烙掉刺符的事,問方剛:“蔣姐會不會猜到,當初阿贊NangYa是故意給她刺的陰符?”
“以那個蔣姐的精明和多疑,肯定會懷疑的,但她沒證據。阿贊NangYa做刺符靈驗雖然是我們三個人散佈出去的訊息,但她以前就做刺符,只不過宣傳力度沒那麼大。再說,這種一傳十、十傳百的訊息,很難找得到源頭之誰。不過今後還是要小心,我一會兒要給阿贊NangYa打電話,讓她謹慎與這個蔣姐合作。”
回到羅勇。有一天上網的時候,我看到莊先生的QQ空間有一篇日誌,很多人回覆,題目是“別說自己高尚”。點進去一看,我頓時火往上撞。具體內容已經無法複述,但大意是,有人喜歡接濟和施捨別人,以為自己很偉大很高尚,就算是以喜歡和愛為由,也應該考慮一下對方的接受。有時候,接濟反倒成了一種侮辱。我相信任何人做任何事都是有所圖的,即便是幫助別人。就算不是為出名。也是想自己得到心理安慰,或者是想讓某人留在自己身邊而已。
我很反感這篇日誌,但在後面的回覆中,卻看到不少莊先生的同學朋友紛紛留言贊同。我氣憤地留言,說你說的是小玲嗎,一個為了你付出那麼多,最後還因你而死的女孩?
幾個小時後,我發現莊先生先是刪掉了我的回覆,隨後又把我拉進黑名單。很顯然,他永遠不想再和我有瓜葛,也不想任何人對他提小玲的事。
我很生氣,心想要是知道莊先生是這種人。當初就應該讓阿贊巴登再多給他吃點兒苦頭,光破相算什麼,莊先生又不是人妖,不靠臉蛋吃飯,應該讓他落下點兒什麼疾病,比如陰天下雨就渾身疼,讓他永遠也不能忘記當初那些自私的許願的話。
在表哥家的日子很悠閒,但他就忙得多了,一天到晚看不到人。水果加工廠的生意越來越大,他準備進軍國內,先在深圳開廠,從泰國大量進口新鮮水果,這樣可以省很多發貨到中國各地的費用。
那幾天表哥和表嫂去印尼談生意,我在附近的一家海鮮餐廳吃炒飯,這是我百吃不厭的味道。正吃著,手機響起,對方操著廣東話,我根本聽不懂。我問他是否會普通話,對方改成廣東式的普通話。說實話,這人的廣普太差,方剛也是廣東人,說話帶有明顯的廣東口音,但我完全能聽懂,而且還聽得很習慣,很愛聽。有時候和方剛出去辦事,我故意找岔讓他瞪眼睛,這老哥的口音就更有意思。
但這位客戶的廣東口音普通話就讓我很抓狂了,十個字勉強能聽懂六個,剩下四個只能靠猜,有些字咬得特別不準,讓我很難捋順。他說:“你是賣佛牌的田七嗎?我叫阿鵬,他們都叫我發財鵬,你可以叫我鵬仔。我在香港,不知道您在泰國還是什麼地方?”
聽到他說自己是香港人,我還有幾分小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