蜷在被子裡,只露著那張十分精緻的臉龐,雙眼微微合攏著,好似睡著了。
林海第一次細細的看著二夫人,此時的她那樣的恬靜,小女人味十足。
林海看得入神卻不知她在假寐。突然憐夢慢慢張開了眼簾,臉上浮出無辜相,配著那烏黑閃亮、可勾起最美麗的夢想的眸子一眨一眨,好似在說這事和她沒關係。
“二夫人,你是想害死我?還是要怎麼樣?給我個痛快吧。我求你了!”林海繃著一張臉,面無表情的說。
“看你那張苦瓜臉,我能吃了你?”憐夢輕輕的挑了挑眉毛,嘴角上揚,挑逗了一下林海。
就這一瞬間,林海被二夫人的美貌所吸引,美得讓他屏息。腦殼邊猶如鞭炮脆響,呆呆得立在那出神。心裡只有一句話,“真是美得不可方物。”他活了十七年,鄭將軍的女兒讓他覺著是清雅脫俗;秦琴是活潑可愛,有些大小姐的嬌氣勁;而憐夢給林海的第一印象就是婀娜多姿,妖嬈嫵媚,可憐夢是個妖精,男人的剋星,女人的千百態只要她想,就沒有表現不出來的。
第一次相見,憐夢和奔雷在樹下親暱,林海乍看了一眼覺著此女嬌媚無比;再相見時是和閆山第一次相遇,憐夢對大夫人是那般無微不至的關懷;對下人卻給人平易近人的感覺;夜半相會奔雷,表現出了她的狠厲和毒辣,為求目的不擇手段;此次再相見卻是小女人的呢喃,楚楚動人。
憐夢看著林海木頭人一樣盯著她,噗嗤一笑,說道“呆子,怎麼看傻眼了?現在才知道姐姐生的好看?”
林海被憐夢的話驚醒過來,心裡暗歎,“我這是怎麼了,盡然被攝去了心神。”
“別愣著了,天色也不早了。趕緊睡吧。我也懶的回去了,最近閆山被大夫人管的服服帖帖的。就在這湊合一夜吧。”說著,撩開了被子,向林海招了招手。
林海瞪著眼睛,咕嚕嚥了口口水,彷彿他聽錯了一般。
“快點,你要不躺下,我可叫了啊。”憐夢手放在小嘴邊,唇輕張。嚇的林海轟隆一下,蹬了鞋跳上了床。趟的直挺挺卻靠著床邊,生拍挨著她。
“桀,往裡些,大冬天,不蓋被子著涼?”憐夢真如林海姐姐般關心著他。
林海無奈,此時他全身燥熱。腦門上已經滲出汗水,躺上了床,他才發現根本就是被牽著鼻子走,憐夢想怎麼樣他都沒辦法。
“不用,我熱,你蓋好就行。”林海躺著沒動,雙手緊緊貼在身邊。
憐夢沒有搭理林海怎麼說,伸手就把林海拉了回來,大被同眠。林海有種被雷擊的感覺,腦子一片空白。
沉默,短暫的沉默,林海只有往外呼氣,但好似怎麼也倒不過這口氣一般,胸口憋悶。
“緊張啥?好像你就沒和姑娘這樣睡過?我可記的你有個小紅顏知己叫秦琴,你走後,她可是哭了一夜的。”憐夢撒著嬌,在林海耳邊輕聲說道。大冬天,林海耳根處,感受著憐夢呵氣如蘭的溫暖。他盡力控制,但整個耳朵都通紅了。
林海呼吸有些急促,但極力的剋制著自己的身體,說道,“二夫人,我不知道你到底要怎麼,之前咱們可能有些不愉快。但現在我是奔雷大哥的兄弟,這裡又是閆家。請你放過我吧。”
憐夢微笑著,側過身子靠在林海身上,左手撫上了林海壯碩的胸膛,頭枕著林海的肩膀,眼睛看著林海俊朗的臉龐,心裡也不是滋味,她每天在不喜歡的人面前裝樣子,可這一刻她心底真感覺身邊的男人不錯。
“林海,雖然姐姐我比你大幾歲。但這對於同是修行之人的你我來說,不是問題。姐姐守身如玉二十年,不如今日從了你吧。”憐夢淡淡的說著,林海卻沒有感到一絲的不舒服,感覺彷彿在傾聽憐夢的心聲。但聽到“從了你”三個字,林海腦中如悶雷般響起,壓抑的情緒有鬆動的感覺,手不自覺的操起了憐夢那柔若無骨的腰肢,緊緊的摟入懷中。
憐夢“嗯”的發出一身嬌呼吸。卻如同一拳轟碎了林海最後的防禦,男人的本能已經徹底擊垮了林海的理智,他一轉身封上了憐夢的櫻桃小口。
憐夢也沒想到林海突然這樣,身體一緊,短暫的掙扎了下後,卻是熱情的回應,靈動的舌配合著林海霸道的吻,憐夢也有些失控,身體微微的顫動著,呼吸急促,而林海卻被憐夢完全點燃了。
林海的手不自覺的伸向了憐夢,卻被憐夢一把抓住了,雙唇分離。憐夢面色紅潤,顯然有些動情,但依然笑著說,“今天你表現不錯,給你個獎勵,以後好好聽姐姐的話哦,那樣我真可能考慮下做你的修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