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來公公不會為難。
只是他是打心眼裡討厭我這個□出身、趕走了正室又百般虐待辰兒的惡媳婦,每次看見我只是用眼角一撇,若非福全臭名在外根本不可能娶到好人家的姑娘,他一定早早就把我趕出家門了。
略作解釋,公公似乎也不願多見我只說了一句“就安排在北屋吧。”
我的話被打斷,聳聳肩出了正屋。
作者有話要說:前半段寫了三種版本了,都不太好,哎——這個或許比剛剛那個好一些吧好吧,我是個喜歡該文的人,動不動就會小小的改一下,大體情節不會改,只是一些小細節,想辦法寫得更好更吸引人一些
☆、家暴
我將牧先生安排好,留了辰兒要他和牧先生熟悉熟悉,剛把白天沒洗完的衣服洗完要回屋就撞上了福全,他今兒在家裡圈了一天,正悶得慌。
我不想在這個時候和福全起衝突,向他笑了下轉身想走。
“站住。”福全的語氣帶著一些怒氣。
“有什麼事?我要去做晚飯了。”我轉回身走回來。
只見福全的臉色很難看,本來黝黑的臉已經發青,雖還不至於青筋暴起但在家裡呆一天應該不至於讓他這麼難過吧?
“那個牧先生是什麼人?”福全的聲音很大,整個程家小院幾乎都能聽見。
我隱隱覺得苗頭不對,離他更近一些,“是我請來教辰兒的先生,福全,依咱們家的家境,供辰兒唸書並不難,你若想要錢我想辦法……”
“給辰兒請的先生?你會突然給辰兒請先生?是把相好的領回家了吧。”
‘啪’,福全一巴掌向我打來,我向一旁躲了一下可仍打得我臉上生疼,“你在說什麼?我——”
福全的聲音太大,主屋裡程曦已經探出頭來。主屋都聽到了,北屋就聽得更真切,牧先生是我好不容易請來的,如今福全這麼說讓牧先生如何留下?
我趕緊拉著福全,“我們進屋去說。”
福全一把甩開我,甩的我差點摔在地上,“為什麼進屋?你要是沒做下作的事幹嘛要避著人?”
福全這一聲更大,牧先生不可能聽不到,只是不知為什麼他沒有出來,更沒有大袖一甩離開程家。
福全生氣,我心裡也憋的都是火氣,加上心裡一陣一陣翻起來的酸澀,我站直了身子向他喊道:“我做了什麼?你哪隻眼睛看見我做了什麼?我這麼做還不都是為了辰兒?你當老子的不替兒子將來著想,可憐我一個女人跑遍半個宋家鎮去給兒子請先生,你還質問我?”我感覺到自己胸口不停的起伏,眼淚在眼圈裡含著,我死死地咬著唇不讓眼淚流出來。
“兒子?少兒子兒子的說得那麼親熱,你什麼時候拿那小崽子當過兒子?給他請先生?你不做賤死他我們老程家就阿彌陀佛了。辰兒的先生?是你這賤人他孃的把相好的領家裡來的幌子吧?”福全先是一下一下戳著我的頭後來索性一把把我推在地上,我剛翻過身要起來福全又是一巴掌下來,我被打得滿眼金星,再也剋制不住心裡的酸澀,眼淚不爭氣的流下來。
“爹爹,爹爹別打娘,是辰兒的錯,是辰兒要讀書。”辰兒不知從哪裡跑出來,跪在我身邊。
“吃裡扒外的小雜種!”福全的巴掌說著就像辰兒打過去,我在地上一滾將辰兒護在懷裡,“你要打死辰兒嗎?”這一聲我喊的極大,辰兒是公婆的心肝寶貝,福全打我他們樂得看戲,然而辰兒受傷他們可是會心疼肝疼。
果然正屋裡婆婆小跑著出來,從我懷裡抱出辰兒,急急的朝福全喊道:“我的小祖宗,你這是中了哪門子的邪?”
公公也站在門口,一下一下的重重的向地上砸著柺杖,“孽障,孽障!你給我住手!”
反倒福全蒙了,怔怔的看看公公婆婆,“娘,不是你說她把相好的領回家了嗎?”
呵,原來如此,難怪他們那麼容易就答應牧先生做辰兒的師傅,原來是這麼想的。把牧先生留下若是我們有什麼不軌之事他們極易發現,到時候也名正言順的把我趕出這個家,若沒有不軌之事給辰兒請個先生也沒什麼不好。
如果我沒猜錯,是婆婆要福全小心我和牧先生,可惜福全是個暴脾氣也沒那麼多心眼,他直接找上了我。
“我、我那不是要你暗中……”婆婆不停地向福全使眼色。
“成事不足敗事有餘!你個無知的老太婆!”公公喝住婆婆,用柺杖指著福全,“還有你,整日遊手好閒,除了會打孩子罵媳婦你……咳咳,咳咳。”公公沒說完,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