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成為後備兵在前線服役,哥哥早已在大海戰中喪命,甚至家族中的男人也不多見,剩下的都是年幼的孩童和行動不便的老人,十二歲的宇智波流水竟然是家族中的頂樑柱!那些可惡貪婪、惡魔一般的黝黑華人士兵(菲律賓士兵)見人就殺、見財物就搶、見女人就上,毫不顧忌女人的年齡和姿色。他們的惡名已經傳遍了九州島,所以在散落日軍士兵的幫助下,大部分村落和城鎮都建立起了軍事防護組織——其實就是幾名童子軍在五十多歲老頭的指揮下事先預警,然後組織逃跑罷了。
菲律賓士兵經過多次清繳圍獵,終於學會了利用一些簡單的戰術,出現在小城鎮正前方的不過是他們的一部分,另外在小城鎮其他方向也有為數不少的菲律賓士兵。他們就像餓狼一般靠近了日本平民,嘴角能看到因為貪婪而流出的口水,四百多米外就有菲律賓士兵開槍,恐嚇和驅趕的意味更強一些。
“哥,哥,到處都是華人兵,出不去啦!”一個十一歲左右的男孩從前方急匆匆的跑到宇智波流水面前,其實不用通報,他已經看到往外跑的人群又擁擠著跑回來。
“流水,過來!”一個五十多歲的男子朝流水揮手:“帶著女人和孩子躲進村子中央的神社裡,不論發生什麼都不要出來!”
說話的是宇智波家族的族長,流水不是什麼都不懂的孩童,戰爭使家庭失去了頂樑柱,也讓這些半大孩子迅速成長起來。族長以前就對自己說過,一旦不妙,就躲進神社,大人擋住敵人。宇智波流水知道去擋住敵人的大人肯定跟活不下去,不過惹怒了那些華人士兵,就算躲在神社裡的老人婦孺也活不下去的!
就在這上千口人擁擠著進入神社的那一刻,外面傳來了幾聲槍響,然後是非常密集的槍聲,流水甚至能聽到菲律賓士兵那夾雜著興奮的嚎叫。神社裡驚呼聲連成一片,緊接著是幼童和女人的哭喊,對這種場面流水無能無力。
幾分鐘後,槍聲消失,這意味著原本就軟弱無力的抵抗徹底結束,那些族中的大人活不了了!之後出現在神社前面的菲律賓士兵證明了這一點——他們的刺刀上掛著族長的頭顱。
嘩嘩譁,菲律賓士兵在軍官的指揮下將神社徹底包圍,幾挺重機槍被安置在四周,一輛吉普車從外面開進來,停在包圍圈正面。菲律賓士兵恭敬的向吉普車上的華人軍官彎腰致敬,臉上純潔的像神社裡的幼童,一點都看不出燒殺搶掠的吝色。
華人軍官戴著墨鏡,也不下車,朝旁邊揮揮手,一名身材和那些瘦弱的日本人不同的男子笑容滿面的走出來,低頭哈腰一陣後面朝神社臉色一變,大聲用日語喊道:“裡面的人聽著,反抗華夏統治的只有死路一條,不論是老人還是女人。只要交出日本士兵傷員或者藏身地點的資訊,就對你們網開一面!”
喊話持續了十分鐘,這名日本翻譯官口乾舌燥,也不敢回頭要點水喝。他原本是一名小商人,對於信奉天皇那一套嗤之以鼻,他信奉的利益,只要能給自己帶來利益,就是自己的親孃。所以華人佔領他的家鄉後他立刻成為華人忠實的僕人,事實上華軍目前擁有的日本部下大部分由當地的商人組成。
日本平民比原時空的華夏平民有骨氣的多,比如說戰鬥進行到現在的階段也沒有多少日本俘虜和主動投降的日奸——那些日本商人不算。比如說每一次清繳*村村鎮都找不到主動透露日軍襲擊者的村民,某作者更願意相信歷史就像姜某電影中的描述,而不是某八某一電影製片廠高大全式的修改。
“大人,沒有回話,您看?”翻譯官戰戰兢兢的回過頭看著坐在吉普車上的華人軍官,舌頭舔了一下乾枯的嘴唇,猥瑣的模樣讓華人軍官一陣噁心。
這是他最不願意接手的差事,雖然上面讓菲律賓軍團代替華人士兵幹這些陰暗的事,但菲律賓軍團必須有華人軍官掌管。無可奈何下這名華人軍官成了和那些菲律賓士兵一樣的劊子手。
正要下達開槍命令,突然發現神社裡走出來一個十幾歲的孩童,他呼吸急促、因為緊張臉頰通紅,腳步放的很慢,想來是害怕被開槍打死——那些惡魔一般的敵人絕對幹得出來。
流水想說些什麼,他想讓敵人知道自己是要投降的,是要供出一處日軍散兵集結點的,但是他太害怕了,嘴巴像是粘住了一樣,什麼都說不出來,只是機械一般的邁動雙腿。
“嘩啦”一陣拉動槍栓的聲響,讓流水嚇得坐在地上,然後四周傳來菲律賓士兵的嘲笑聲。
“我,我們,我們投降。我知道,那個。”宇智波流水終於艱難的開口,他知道神社裡上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