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擔心的,不是此次會談,而是背後英國人會不會搞鬼,他們不會善罷甘休,聽說緬甸的戰鬥因為咱們的撤出導致自由軍陷入低谷,恐怕以英國的力量,很快就能從緬甸抽身。”
“是啊,英國人這根攪屎棍還真噁心,但我想不出他們會從哪方面找我們的麻煩,副總統能猜到嗎?”
“你還也為我這個老頭子是萬能的啊!英國人縱橫世界幾百年,其挑動矛盾、左右制衡的手段已經出神入化。咱們華人倒是擅長搞陰謀詭計,但那都是小道。大部分人缺乏國際視野,就算是我也是學習了很長時間才對國際關係一知半解,我看,咱們回去後可以組織一個國際關係培訓班。專門研究這門學科,或許能找到英國人的思路。”
兩人交流到凌晨一點,根據實際狀況,得出了一個比較詳細的會談計劃。會談時間定在了12月1日,還有幾天時間。章臺炎還要組織參加好幾場類似酒會,針對各國進行公關。其實日本、俄國也一樣,在會談前爭取更多的支援是非常重要的一點,這場戰爭不是華俄日三國的戰爭,更多的牽扯著國際局勢的變化,尤其是東道主美國、觀察員身份的法國,更是三方爭奪的焦點。
舊金山英國領事館內,西園寺公望和加藤高明正苦著臉望著對方,日本因為國庫空虛、大部分財富都用在海軍和對俄備戰上,因此沒有多少財力用於國外領事館的建設。更因為在舊金山沒有多少民間、官方往來而未設領事館,會談期間只能暫居英國領事館,也有利於保密工作。
兩人發愁的原因不是寄人籬下,他們臉皮厚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