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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祖宗盼星星盼月亮終於將谷傾芸盼了過來,谷傾芸姍姍來遲,正眼也不看北辰柏一看徑直來到老祖宗跟前,福了一禮柔聲說,“芸兒讓老祖宗好等了。”
老祖宗笑呵呵握著谷傾芸的小手,眉開眼笑的說,“芸丫頭,柏王可等你有一陣了,你還不快給柏王殿下問安。”
谷傾芸斜眸冷睨,點點頭,“是,老祖宗。”
也不走過去,只是裝樣子福了一禮,聲音幽冷似冰,“芸兒見過柏王殿下。”
聲音一處整個大廳好似瀰漫起無形的硝煙味,是個人都能聽出,谷傾芸對北辰柏很不友善。
老祖宗神色一變,當下忙說,“芸丫頭,柏王百忙中抽出時間來看望你,還帶了這麼多補品和銀子,你怎麼能用這種口氣對柏王說話,趕緊給我道歉。”
北辰柏嘴角微抽,卻也沒表現出任何不適的舉動,只是凝著眸冷冷的看著谷傾芸,看她會怎麼做。
谷傾芸緩緩走向北辰柏,一手捂著臉,冷笑說,“柏王殿下,你這一巴掌我谷傾芸怕是一輩子都會銘記在心了,多謝柏王殿下給了芸兒這麼一個刻苦銘心的一掌。”
眾人皆是詫異萬分,柏王怎麼會打三小姐,怕是三小姐說胡話了吧。
老祖宗走下來拉住谷傾芸,臉上有些微微詫異,“芸丫頭,這事是真的嗎?”
谷傾芸柔聲說,“老祖宗,你不知道那日情況,但是大姐和二姐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不信你大可問她們。”
北辰柏緊握的手忽然間鬆了開來,唇角掛起一抹不易覺察的笑容,看樣子她只是記恨那日在文翔書院打了她而耿耿於懷,對他不假顏色,這讓他不由一鬆。
緩緩起身也不生氣,彬彬有禮的對著谷傾芸拱了拱手,聲音柔和讓人一時間竟恍惚了,指著放著的箱子說,“那日是本王出手重了,今日特意登門謝罪,小小心意望三小姐笑納。”
北辰柏會如此厚著臉皮承認,也讓谷傾芸吃了一驚,他真以為她不知道是誰刺殺了她,當真可笑的緊,不過這樣反倒給了她時間。
老祖宗一邊勸道,“柏王都這麼說了,這事就這麼過去了,以後你還要嫁入柏王府,別太任性了。”
谷傾芸拉著老祖宗的手,不依道,“老祖宗,他可是在那麼多文人顯貴面前動手打了芸兒,這讓芸兒以後怎麼抬起頭來。”
老祖宗嘆了一口氣,心裡雖是心疼,但是誰讓他是王爺呢,他都道歉了,你還能怎麼著,畢竟以後他們可還是要一起生活的人,她不想讓兩人太過敵對,不然這以後的生活該如何過啊。
老祖宗笑了笑,“芸丫頭,柏王送來了這麼多補品和銀子來賠禮道歉,你看在老祖宗的面子這事就此接過知道嗎?”
谷傾芸好似受了氣的孩子一般,嘟著嘴,“這本來就是芸兒應得了,誰讓他在那麼多人面前打了芸兒,但是要想把這事就此接過,芸兒做不到。”
想這麼容易接過,沒門,這筆賬她要一點點向他索要回來,真當她谷傾芸是個軟柿子誰都能上來捏一把,然後道個歉拍拍屁股走人,其他人或許還高興的不得了,一巴掌能引起北辰柏的道歉和注意,但是她谷傾芸做不到,她可沒那麼賤。
北辰柏不由沉下了臉,沒想到褪出偽裝的谷傾芸,性格居然如此倔強,當讓他小看了她,想到在辰帝面前退婚那會,谷傾芸怕是已經恢復正常了,可是讓她想不通的是谷傾芸一身的武功從何得來,總不可能憑空而生的吧。
再則她又是如何會認識虛空上人的弟子,這些種種不斷在他腦海中浮現而出,這麼一個充滿著秘密的女人,讓北辰柏不由得也動起了心,想去深層次挖掘這秘密,這就是所謂的好奇心吧。
北辰柏勾唇一笑,“老祖宗,這事本就是本王有錯在先,既然芸兒不想原諒本王那就不要勉強了。”
老祖宗微微一愣,沒想到柏王如此通情達理,看來這次芸丫頭真是因禍得福,連運氣都好了起來,看到柏王的芸丫頭的態度和改變也讓她老人家心中一喜。
谷傾芸眸光一冷,清冷的說,“誰是你的芸兒,你要叫找你的那個芸兒去,我谷傾芸受不起你這一聲叫。”
好不容易的緩和的場面一下又冷到了冰點,史氏氣的臉色發青,一個賤丫頭而已,居然給臉不要臉,柏王都賠禮了,真以為自己是誰了,也不拿面鏡子照照你哪點比得上芷兒,憑什麼好的都給你,她卻貴為大小姐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