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就離去了。
而北辰宇無法只能繼續主持大局,一直要到詩歌會結束才能回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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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蘭此刻早已在馬車上如坐針氈,朝著甬道直望,“雪梅,小姐怎麼還沒出來?”
雪梅打了一個哈哈,伸了一懶腰,“雪蘭姐,小姐又不是赴刑場,你用得著這麼著急。”
這已經是雪蘭第五十遍問她了,耳朵都快聽出繭來了,雪梅無奈地看著雪蘭。
雪蘭連噴幾口唾沫,一臉的不悅,“呸呸,小心我撕爛你的嘴,怎麼能說那麼不吉利的話。”
雖知道以小姐如今的本事已沒有幾個人能奈何的了她,但是許久沒離開小姐身邊的她不免有些坐立不安,可能她精神敏感了吧。
雪梅沒想到雪蘭會那麼生氣,不由抬手打了幾下自己嘴巴,賠笑著說,“是是是,看我這臭嘴。”說話間忽然看見幾個倩影從甬道內走了出來。
雪梅眼見,一眼就瞧見三小姐的樣子,看著三小姐一手還捂著左臉,不由得心中一個瞪,推了推雪蘭,一手指著甬道的方向,“雪蘭姐,你看那是不是小姐?”
雪蘭猛地一回頭,果真是三小姐一行人,一顆心頓時放了下來,可是小姐幹嘛好好的捂著臉,雖然不解,但是身體已跳下了馬車,一路小跑來到了谷傾芸面前,氣喘噓噓的說,“三小姐!”
只見谷傾芸眸光微閃,雪蘭連忙對著谷傾芷和谷傾蓮福了一禮,“見過大小姐和二小姐!”
谷傾芷一把將谷傾芸丟給雪蘭,冰冷的說,“三妹,沒事大姐先行回去了,你也早些回府。”
兩人上了各自的馬車,車輪轂滾,已是揚長而去,竟然就這樣將谷傾芸丟在了這裡。
谷傾芸眸光一冷,雪蘭剛要問,見谷傾芸搖搖頭,低聲說,“回馬車上說。”
扶上車雪梅立馬駕著馬車也追了上去,留下一群丫鬟眾說紛紜。
谷傾芸卻不知道就在她坐上馬車那一會,北辰軒也帶著侍衛走了出來,北辰軒一如既往的搖著扇子,眸底深邃如海,唇角為勾揚起一道美麗的弧線,接過程虎牽來的馬一躍坐了上去,勒住韁繩對著程虎說,“你帶人先行回府,本王稍後就回。”
程虎有些不放心,“殿下,要不讓程虎隨你一同吧。”
北辰軒搖搖頭,韁繩一拉調轉過來,清淡的聲音響起,“本王一人足矣。"
雙腳在馬腹上一用力,箭一般的飛馳而去。
“殿下,殿下……”程虎再喊已是喊不住北辰軒了,無奈也跨上馬,“走,我們回府。”
一行十三騎揮起馬鞭也絕塵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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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蘭眼眸含著濃濃的水霧,“哪個殺千刀的下手這麼狠,小姐你告訴雪蘭,雪蘭去殺了他。”
一邊拿出煮熟的雞蛋撥殼小心的在谷傾芸臉上來回敷著,眼珠像是斷了線的珍珠,噼裡啪啦的往下墜著,想收住卻怎麼也收不住。
為什麼總有那麼多人對小姐不利,小姐招誰惹誰了,一心只想過個平淡的生活也不許,早知道就勸小姐不要來參加這個什麼詩歌會了。
谷傾芸剛才沒發覺,現在感覺臉上一陣火辣辣的痛,怕是要腫成豬頭了,該死的北辰柏恨她也用不著下手這麼狠,等著瞧吧,我谷傾芸發誓,這輩子有你沒我。
驀然谷傾芸眉頭一皺,嚇得雪蘭連忙收手,關心道,“小姐弄疼你了嗎?都怪雪蘭笨手笨腳,這點小事也做不好。”說著就掄起手朝自己臉上打去。
谷傾芸一把抓住,拿出錦帕幫雪蘭擦去臉上的淚痕,淡淡的笑容猶如春天裡的暖風,暖人身心,“沒事,你看你動不動就哭,讓人看了去怕以為我在虐待你呢。”
雪蘭嘟著小嘴,“誰敢,小姐對雪蘭那麼好,打著燈籠都沒處找,誰說我跟誰急。”
谷傾芸抿嘴輕笑,揮指颳了一下雪蘭的鼻樑,被雪蘭這麼一鬧,不由得心情好了許多,“就你嘴貧。”
雪蘭笑笑,抬眸看著谷傾芸,小聲問道,“那小姐,究竟是誰那麼狠心打小姐你呢,難道以小姐你的武功還讓人打著?”
谷傾芸鳳眸一冷,咬著牙說,“北辰柏那殲佞小人,趁我一時不備讓他得了成。”
“怎麼又是他,上次還嫌傷小姐不夠,這次居然還打小姐,雪蘭找他理論去。”雪蘭臉色憤憤,這個北辰柏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