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了不止多少回了,如今他深受重傷,一個小小的子彈或許就能要了他的命,心裡不住的思緒著該如何才能逃脫這裡。
北辰柏小心提防著凝神說道,“父皇都沒怪本王,谷將軍未免管的太寬了,連本王私事也過問,本王倒要問你,你身為北辰國的將軍理應為北辰國上陣殺敵,宇嶺城已經被南陵國攻破,谷將軍不應在本王身上浪費時間,而應該領軍將南蠻之兵驅逐出北辰國才是。”
谷銘劍森冷一笑,“好一個私事,北辰柏你殺我父親滅我谷府上下當時又想過沒會有今天。”
北辰柏一顫,手骨不由一緊沉聲說,“萬事講究證據,父皇都沒找出誰是兇手,你又如何知道那些事就是本王所為。”
“證據,我給你證據。”拔出火槍直接對著北辰柏左腿開了一槍,北辰柏心中一顫,已是躲閃不及,大腿直接中槍,咬著牙憤怒的看著谷銘劍,額頭更是冷汗直冒,真是虎落平陽被犬欺,要是他全盛時候,一百個谷銘劍敢如此說他,他都將其殺一百次。
馬一受驚就要狂躁起來,還沒蹦躂起來直接被周圍計程車兵亂槍打死,馬車往前一傾,南陵牧滾了出來,北辰柏跳下了馬車,腰間的軟劍握在手中。
谷銘劍冷冷一笑,“這就是證據,誰的拳頭硬誰說的話就是證據。”
北辰柏心中猶如決堤洪水翻滾而起,他沒想到谷銘劍率領三十萬虎賁軍不去對抗西風兵卻來此處堵截他的去路,如此瘋狂做法連著他都害怕起來,嘴角微微一抽動,面帶笑容說道,“谷將軍這其中定然有什麼誤會,只要你放了本王,本王一定將兇手追查出來換古老將軍和谷府上下一個公道。”
“是嗎?”谷銘劍臉色一沉,沒想到這個時候北辰柏竟然還敢狡辯要不是他姐夫要親手了結北辰柏,他直接一槍將他崩了為父親報仇何須在這裡跟他囉嗦一大堆話,扣動扳機直接又朝北辰柏右腿打了一槍,面部猙獰道,“北辰柏你讓我看不起你,敢做不敢當,你還是一條漢子嗎?”
北辰柏軟劍支地,強支撐身體不倒,“谷將軍本王未曾做過何來承認,只要你放了本王,本王就今晚之事絕口不提,只要本王登上帝位,你想要什麼本王都許你如何?”
北辰柏眼見要性命不保,哪還要什麼臉面,現在最要緊的就是如何活命,其他一切都是扯淡。
“我要你命,你是不是也給我。”翻身下馬一步步朝著北辰柏走近過去,舉槍又一槍打中了北辰柏的左臂,北辰柏一個趔趄倒在地上,雙腿跪倒在地,鮮血直流而下,一雙邪冷的星眸此刻帶上了驚恐,從來都只有他要別人的命,可是這一次他做夢沒想到這一刻死竟然離他那麼近。
臉上一鼻子的泥土,樣子極為狼狽,但是虎賁軍好似鐵塊一般冷冷舉著槍對準著北辰柏,臉上帶著森冷的殺意,北辰柏下意識的朝著身後退了退,聲音帶著些許顫動,“谷將軍千萬別衝動,有什麼事是不能解決了。”
就在這時一聲馬鳴聲響起,一個身影直接閃身而止,清冷的星眸看著北辰柏,嘴角噙著一抹絕冷的弧度,冷聲說,“北辰柏,我說過我會來找你的,沒想到我們這麼快就見面了。”
谷銘劍拱手說道,“宣王,北辰柏罪大惡極,又險些傷了姐姐,何必再跟他說這麼多直接將其五馬分屍祭祀父親的在天之靈。”
北辰軒回眸看了看谷銘劍淡淡說,“這事交給我來處理,我既答應過你,自然會為岳父討回一個公道。”
北辰軒來到北辰柏面前,一把扣住他的喉骨將北辰柏如一隻死鴨一般提了起來,整個人陰驁的可怕,聲音更像是冰渣子一般,“北辰柏,事到如今你還有話要說?”
北辰柏痴狂一笑,“哈哈,哈哈,成王敗寇我北辰柏認了,,沒想到你竟然藏的這麼深,我早該將谷傾芸殺了,讓你痛不欲生,北辰軒我恨啊。”
北辰軒清冷一笑,“可是你還是落空了,芸兒吉人天相,又豈是你能傷害的了,我問你,你把五彩聖令藏哪裡去了?”
“哈哈,除非你放了本王,本王就告訴你五彩聖令的下落。”北辰柏心裡一緊,見著北辰軒如此緊張五彩聖令好似抓到救命稻草一般,想以此為砝碼和北辰軒談條件。
可是北辰柏想錯了,北辰柏的存在就是一個禍害,如今有此等機會他如何肯放過,北辰軒一手將北辰柏甩在地上,一腳重重踩著北辰柏的胸口,探身嗤鼻一笑說,“你不說我亦會查到,本想給你留個全屍,可是你想以此威脅我,來人,送柏王上路。”
“是宣王。”幾個侍衛拿著繩索將北辰柏兩腳雙手和頭鎖住,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