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帝讓眾人退去,唯獨留下北辰軒,緩緩走了下來,凝眸說,“軒兒你可恨父皇沒將柏兒處死?”
北辰軒深邃的星眸閃過一抹冷光,拱手說道,“兒臣不敢,父皇如此做自然有父皇的道理,兒臣不敢妄自揣測。”
辰帝點點頭,一手搭在北辰軒肩上,沉沉說,“你不怪父皇就好,父皇如今只有你們三個皇兒,誰也不想失去,軒兒父皇知道你文韜武略不在柏兒之下,如這次你擊退三國朕意將皇位傳於你。”
北辰軒沒想到辰帝這個時候居然玩這一處,如果是尋常人自然心喜的答應了下來,但是他等帝位只是想給丫頭一個安定的家,辰帝所做之事於他背道而馳,北辰軒心裡清楚得很,就算他擊退三國,辰帝也不會將皇位傳給他這個可能是遺國的王子,這只是利用他為他賣命而已,如果辰帝想何須單獨和他說,大可當著文武百官說。
面上北辰軒不敢有所顯示,依舊波瀾不驚,拱手說,“兒臣無意皇位,只想做個逍遙王而已,帶兵打仗之事父皇還是交由二皇兄一人就是。”
辰帝不由冷哼一聲,一雙星眸幽深的可怕,沒想到北辰軒居然敢如此跟他說話,但依舊強壓心頭的火氣,搭了搭北辰軒的肩膀緩緩鬆開手,雙手揹負著,“既然如此父皇也不勉強你,但是你必須幫朕說服虎賁軍隨柏兒一道出徵。”
北辰軒心底冷冷一笑,繞來繞去終究耐不住想動虎賁軍了,面上平靜的說,“父皇,兒臣何德何能可以指揮的動虎賁軍,虎賁軍是父皇之師,父皇只需一道聖旨即可,他們焉敢不從。”
辰帝翻白了眼,要是虎賁軍聽他的指揮他何須在這裡多此一舉,正因為自谷將軍被槍殺,虎賁軍已經脫離了他的掌控,讓他寢食難安,只能來找北辰軒。
“軒兒,父皇知道在谷將軍之事上處理的欠妥當,但是現在北辰國危在旦夕,你難道真想朕兵刃見血嗎?”辰帝聲音徒然一冷,“朕想將虎賁軍交予你手上,你如果不接受,朕就血洗虎賁營。”
辰帝軟的不行直接來硬的,北辰軒星眸微微一凝,沉聲說,“只要父皇答應兒臣一個要求,兒臣願說服谷將軍出征。”
“說。”
“谷大將軍之仇不報不足平軍心,唯有將柏王貶為庶民才能平軍心。”北辰軒嘴角噙著不一抹不易察覺的冷笑風輕雲淡的說道。
辰帝星眸突然一冷,身上的氣勢變的冰冷無比,厲聲說,“這事沒的商量,朕已封柏兒為定南大將軍,軒兒父皇現在是不是說不動你了?”
“兒臣不敢,只是這事父皇做的有失公允,谷大將軍亦是兒臣的岳父,谷大將軍對父皇忠心耿耿,如今將軍府只剩芸兒喝谷銘劍這一血脈,父皇難道就不應該給谷府一家一個交代嗎?”聲音中帶有質問。
辰帝氣的一個巴掌打在了北辰軒的臉上,憤怒的說,“朕是你父皇,你竟敢幫著外人質問你父皇,父皇如此做自然有父皇的道理,哪輪得到你指手畫腳,如今朕就問你一句,你帶不帶兵,不帶朕最多不要虎賁軍。”
北辰軒嘴角一甜,血絲從唇角溢位,淡冷一笑,“父皇如果沒有其他事,兒臣先行告退。”轉身直接離去。
想拿他當槍使,門都沒有,虎賁軍就在皇城腳底下,虎賁軍又有火槍和神衣大炮,他不相信辰帝會這麼沒腦子,如果激起軍憤,恐怕事情就不會如現在這般安然無事了。
辰帝見著北辰軒要走,星眸深邃幽冷轉動著,就在北辰軒一腳踏出之時辰帝沉聲說,“朕答應你,不過只能等到擊退三國之後朕才頒佈詔書。”
狂獅軍開拔出京獨留虎賁軍,沒了狂獅軍的制衡虎賁軍要是在兵變,整個京都皇宮都將危夷,辰帝雖然惱怒的恨不得現在就將北辰軒處死,但是內憂外患之際由不得他不權衡利弊,這也使得辰帝不得不低頭。
北辰軒也知道這次算是和辰帝撕破了臉,他口上雖說不要做皇帝,但是最有奪帝位的兩人就是他和北辰柏,此刻不採取點舉動反而會引起辰帝懷疑,還不如干脆點直接將事情擺明了,反而讓辰帝摸不著頭腦,為他爭取時間。
北辰軒回身拱手說,“兒臣替谷大將軍叩謝父皇,兒臣這就去說服谷銘劍出兵。”
辰帝手骨緊緊,星眸中的殺意肆意迸射而出,重重坐回龍椅之上,怕是被北辰軒氣的不行,做父親的居然被兒子威脅,恐怕說出去要貽笑大方。
北辰軒剛邁出養心殿,看著一個可人兒等候著了,見著北辰軒出來急忙跑了過去,歡快的跑過來無辜太監們詫異的目光一手挽住北辰軒,吐了吐小香she,“軒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