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具豔屍認為自己能把她救活,所以把自己召喚過來?
陳閒覺得這簡直就是個笑話,而且還是那種一點都不好笑的冷笑話。就憑他一個小小的金丹修士,想活死人,除非有老君的九轉還魂丹,否則別無它法。至於闖地府,改生死簿,不提他進不進得了地府,就算進了地府,不想灰灰的話,還是不要去幹的好,自己又不是孫猴子,沒有那個為三界大能演猴戲的命,就不要得那種抽瘋的病。
沒有老君的九轉還魂丹,又進不了地府,陳閒只能是愛莫能助,拍拍屁股走人了。
陳閒剛要起身離開,一股比流沙河中更強的吸力從少女身上傳來,將他拉得一個趔趄,再次趴到了少女身上,嘴唇相對,牢牢粘在了一起。
還不等陳閒有什麼想法,體內那顆日夜打磨,早已渾圓如意的金丹突然不受控制地飛出丹田,順著食道飛出,落入口中,又滾進少女口中,滑入其腹中。
陳閒驚駭欲絕,失去了日夜勤修得來的金丹,若非渡過了化形劫,他可能已經現了原形,成了一條沒有修為、軟綿綿的賴皮蛇。
陳閒手舞足蹈,拼命掙扎,嘴唇卻粘得死死的,怎麼也掙不開。他又拼命催動化龍訣,呼喚自己的金丹,而金丹卻似泥牛入海,毫無回應。
懷抱佳人,是件極端享受的事情,但懷抱豔屍,被其強吻,奪走金丹,陳閒卻沒啥享受的感覺,只有受的份。
陳閒想起了一句話,既然不能反抗,那就好好享受吧。他閒上了眼睛,一動不動,心想我就不信了,打上自己印記的金丹還能飛了不成。
沒有了金丹,陳閒彷彿成了一個凡夫俗子,在這幽暗的陣法空間中,趟在水晶棺中,抱著一具豔麗女屍,他覺得很恐懼,一顆心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似乎隨時會炸裂。
恐懼的同時,他又很羞愧,自己怎麼說也是死過一會的人了,又是一名金丹修士,怎麼就能被區區一點黑暗和一具屍體嚇住?
陳閒簡直無地自容,一張陰柔的俊臉上,滿是不勝涼風的嬌羞,宛如初家的小媳婦,初與新郎行房時,羞顏未嘗開。
嘴唇粘在少女嘴上,頭被固定住又沒有了修為的陳閒,看不到金丹落入少女腹中後,放出的光芒是多麼耀眼,甚至透出少女昀小腹,依然能夠看到。
在這光芒的映照下,少女腹中的情景清晰可見。只見她的小腹中有兩顆一大一小的圓球。小者龍眼大小,金光四射,靈動的繞著大球旋轉,正是陳閒的金丹,大者拳頭大,靈光黯淡,死氣沉沉。
陳閒的金丹繞著那拳頭大的圓球不停旋轉,不斷向其中灌注著真氣。在這真氣的作用下,拳頭大的圓球表面開始泛起了一絲金光,並漸漸擴大。待金光佈滿整個圓球表面後,原本緊閃雙眼的女屍突然睜開了雙眼,一雙清澈的眸子好奇的望著陳閒昀雙眼。
四目相對,陳閒心臟徒然停止了跳動,你妹,這是準備要詐屍起來強…奸小爺麼?
幸而少女只是睜著眼睛、不言也不動地看看他,並沒有突然爬起來把他壓到身下圈圈叉叉。
陳閒望著少女清澈純潔的雙眼,腦中只有一個念頭:這豔屍真的被自己吻活了,不知道她會不會來個以身相許?若是她要以身相許,自己是答應了還是答應了?正在他想入非非的時候,一個清脆空靈的聲音在他腦海中響起:“你是誰,為什麼嘴對嘴的趴在本宮身上?趕緊從本宮尊貴的身上下去,還有你拿什麼東西頂著本宮,快點拿開。”
清脆空靈的聲音如百靈鳴唱,似清泉滴向,聽得陳閒心清體泰,心中的恐懼消失了,心情平靜了下來。
陳閒有些尷尬,剛要開口解釋,卻發現嘴還粘在少女的嘴上,沒有了金丹,又不能神識傳音,只能一瞼無辜的的看著少女。
“喂,喂,我說你怎麼還不從本宮尊貴的身體上下去,還有你不要拿你的東西亂頂好不好?弄得本宮很不舒服誒。”
好聽的聲音再次在腦海中響起,陳閒不由自主的想道這麼好聽的聲音,若是把她弄到了床上,會不會把我的魂兒喊飛。
yy了一番後,陳閒依舊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少女的問題,只得沉默以對,心想你既然醒了,為何不把我推開呢?
“本宮要是能動,早就把你踢飛了,看你長得狗模人樣,思想卻那麼骯髒!”
聲音再一次響起,卻是令陳閒吃了一驚,他在心裡想道:“你知道我在想什麼?”
“廢物的想法,如何瞞得了本公主的法眼。”
你二大爺,你才是廢物,你全家都是廢物,等等本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