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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部分

是賀天剛剛的話,說明和悅與賀天之間的關係藕斷絲連、曖昧不清,他替房少華的情感感到堪憂。

和悅回頭,嘴角掛著一抹牽強的笑,“沒事,濤叔。”

賀天環著胸站著,唇角勾著若有若無的痞笑,肆意地欣賞著女人的慌亂與無措,像在看一隻受了驚的小兔子。

他突然伸手一撈,鉗住了她纖細的腕子,像逮到了自己的獵物一般,唇角勾起一絲滿意。

和悅驚愕,身體瞬間僵住。

“賀總,請自重,這是在昔苑,不是尚苑!”房濤一把抓住了賀天的手臂,五十多歲的他,手勁卻是大的驚人,他之前可是房擎的貼身保鏢,現在也只是掛了個管家的名號。

賀天的眉宇微皺了一下,深邃的眼底,暗湧翻滾,他沒有理會來自手臂上那記驚人的力量,而是凝視和悅,“知道了真相,是不是很心痛?”自己的親人接二連三地要殺死自己心愛的女人,他的心才是最痛的,痛得是萬般無奈。

和悅的手腕似要被男人鉗斷,感覺自己的骨頭都酥了,“現在談論這個沒有任何意義,你找我到底有什麼事情?!”

“我要與你單獨談!”賀天一字一頓。語氣霸道、強勢。

放在嘴邊的話,卻怎麼也說不出口話,和悅只想說一個字,“不”,怕被他再一次凌辱,或者攻陷。

須臾之後,和悅才開口,“放開我!”她的神情有些怯懦。

“怕我!”他竟然鬆開了她。

和悅被猛然間鬆開,不由得向後傾了下身子,房濤連忙扶住。

賀天冷笑幾聲,掏出手機,抬手,食指輕輕地扣了扣螢幕,發出清脆的“喯兒喯兒”的聲音,冷冷地說,“我在車裡等你,來不來隨你。”

說罷,忽視和悅那張蒼白的如同鬼面一樣的臉,轉身,高冷頎長的背影散著逼人的寒氣。

“濤叔,不用跟著我,我去去就回……”和悅的聲音打著顫,清澈的水眸裡流露出的驚慌與恐懼,令房濤生疑。

說完,她抬腳去追那抹消失在夜色下的背影。

房濤呆站在原地,難道賀天手裡攥著和悅什麼把柄?

庭院外,和悅慌里慌張地鑽進了賀天的車裡。

中控鎖落下,車門鎖死,賀天親自為和悅繫上了安全帶。

霸氣外露的巴頓在夜色下疾馳。

車窗外,E市斑斕的夜景匆匆向後滑去,直到路燈變得稀少,沒了人跡。

“賀天,你載我去哪兒?”和悅不安地抓著車架上的扶手,空出的手護著自己隆起的小腹。

賀天深邃的眸子劃過一縷流光溢彩,唇角勾起,少卻了冰冷,多了一絲溫柔。

“你剛才喚我什麼?”他的眼睛依然注視著前方,語氣是溫和的。

和悅不解,心中惶恐不安的,他的手機裡有她的裸照,好幾十張,他以照片相要挾,卻隻字不提,還載著她來這荒郊野外。

“我剛喚你賀天。”她答。

“我只想聽後兩個字。”

和悅怔頓一下,“賀天。”

“再喚!”賀天的唇角揚得更高了,臉上浮起一抹興奮。

和悅扶額,“賀天。”

“不盡興,大點聲,多喚幾聲,我愛聽。”說著,伸手擰了一把和悅嫩滑的小臉,好像在調戲自己的小媳婦似的。

和悅怒了,“賀天,賀天,賀天……你到底想幹什麼?”幾乎是怒喊!

賀天鬱悶,差一點一腳踩到剎車上。

車子在寬闊的公路上行駛,這裡是郊外,沒有路燈,但皎月高懸,光灑大地,公路上的斑馬線,路兩邊叢生的雜草,可以看得清清楚楚。

前方一公里左右,一片燈火輝煌,幾天前,和悅從晟天娛樂的官網上看到過這個地方,【天悅專案】的所在地。而且幾個月前賀天還帶她來過這裡,只是那個時候,這裡是一片荒蕪。

E市機場初具規模,航站樓統共有八層高,包括地下的三層,一共十一層。四層至地下三層,是供旅客人登機與休息的交通出入口。五層至八層有單獨的樓外直梯,可供旅客臨時住宿。

周邊的娛樂設施正在施建,夜以繼日,不復停歇,機場的東邊,一副超大的廣告牌上矗立著,上面印的幾個大字非常醒目——天悅貨運一建承包。一建是E市地產大亨莫傳松的建築公司。

機器的轟鳴聲、翁翁聲,工人作業的敲打聲、呼喝聲,震透了這裡的半邊天。

“你帶我來這裡做什麼?”和悅望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