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西索沒有躲開,被我打得整個人飛出去,撞在牆壁上。
我這一拳可沒有手下留情,不是自誇,換作實力較弱或者體質強度不如他的人,也許脊椎已經錯位了,但他只是發出幾聲□□,很享受一般站直了身子,邊又舔了舔唇,“太棒了,~~美味至極喲~~”
我氣得牙癢癢,抓過枕頭朝他狠狠扔了過去,卻被他從善如流的接住。
剛才那一拳完全沒有讓我出氣,心裡像是憋了團怪火,噼裡啪啦地燒得我難受,我煩躁地抓著頭髮,衝他吼道:“能不能別總是對我這樣啊混*蛋!”
“嗯哼?”西索弓起身子,手中變出了撲克牌,舔了舔邊緣,“你不喜歡?”
“當然不喜歡!”我有點氣悶,加重聲音強調回去。
試問有哪個女人,喜歡被這樣輕浮的對待?雖然不得不承認,這傢伙調情的技巧真是太高明瞭,即使知道他只是在遵從欲*望——簡單來說就發*情,也沒有辦法扼制心中因他的舉動蠢蠢欲動的感覺。
“既然如此。”氣氛忽然一轉,西索的臉色陰沉下去,鋪天蓋地而來,在一瞬間充斥了房間。
心跳猛然一滯,我握緊拳頭,下意識地作出了防備的姿勢。
“那就來~~盡情戰鬥喲~~”他的尾音輕飄飄的,尖細中夾雜著危險。
我恍惚聽到了鋒刃劃破空氣的聲響,身體的本能讓我在電光火石間向相反的方向微微側開身子,黑暗中,我看到一張紅心A擦過前額,緊接著眉上一涼,一條細細的紅色蜿蜒而下,順著眼眶染溼了眼角。
這撲克牌彷彿比之前更加鋒利,那可怕的速度,超乎我以往的認知——西索好像又變強了,但也可能從頭到尾,我對他真正的實力就是一無所知的。
只知道他很厲害,少惹他為妙,但到底有多厲害呢?我想這一點只有等他死了的那天才能真正地下定論。
聚氣、近身、出招,他輕鬆躲開,我連續揮拳。
用“纏”包裹住身子,在他出招反攻的時候,嫻熟地改變氣的量,以重點護住被他瞄準的部位。
間隙,我用“凝”打量了西索的念氣,才發現自己的額頭上、手臂上、肩膀上……好多地方都被他黏上了那該死的“伸縮自如的愛”,我惱怒地用附了念氣的手刃將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