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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對方打個半死嗎?這麼說起來,西索果然是除了伊爾迷之外,就沒有關係要好的朋友了。

“呵呵呵呵~~~~”西索忽然笑了起來,“小梨說這種話,真讓我傷心~”

我禁不住抽了抽嘴角。

“看來你們關係很好。”瑞文奇得出了結論。

我沒興趣再在這個問題上糾纏不清下去,於是問了別的事:“你剛才提到,是我的血液讓盧卡的念能力覺醒了,那麼,珈諾族人的血都有這樣的能力嗎?”

瑞文奇搖搖頭:“並不是,這是血液裡天生的能力,和你的治癒能力有關,其實,這樣的血統在珈諾族的歷史上也只出現過一次,不過那也已經是兩三百年以前的事情了。那個人因為擁有了非常特殊而罕見的血液能力,而被族人稱作‘復甦之子’,你也許,就是繼承了他的血統。”

“復甦之子?”我重複了一遍那個陌生的稱呼,“他也擁有治癒的能力麼?”

“是的,但這個能力只是其中之一,並不是全部。”

“哦?”聽他這麼說,我不由捏了捏拳頭,壓抑著心頭的激動,“這麼說,還有別的?”

“不錯。”

我忙問:“還有什麼?”同時感覺到西索的視線飄了過來,似乎他也很感興趣這個話題。

“不好說。”瑞文奇卻賣了個關子,“就如同你的治癒能力能夠覺醒是因為種種機緣巧合而導致的,你血液裡的其他能力,也需要某種條件來促成,而這個條件是什麼,只能靠你自己去摸索,但我也許可以提供你一些幫助。”

“真的嗎?”我不由喜出望外,比起一個人瞎子摸魚一樣地訓練,有人指導當然是最好的,之前我曾把這個希望寄託在西索身上,但現在我總算明白了,當初的想法有多麼天真。

西索的方法太殘酷了,也許大部分時候都是很有效的,但……時間久了,讓人有種筋疲力盡的虛脫感。其實說起來,或許和他相處本身就是在挑戰自己的生命力。

“當然。”瑞文奇一口答應下來,“不如你和盧卡都在這裡多住幾天,我們還有很多事情可以慢慢聊。”

幾乎沒有猶豫地,我同意了他的提議:“好。”

*

於是,我、盧卡和西索三人就在瑞文奇的莊園裡住下來了。

當然,我仍是不知道西索非要留下來的原因——也許他只是想再找準個時機和瑞文奇再打上一架。

當天晚上,盧卡忽然來敲我的房門,我堵在門口雙手抱胸看著他:“小子,你想進來說話可以,但我要事先宣告,待會我談話裡,你要敢說一句假話,我就把你扔出去。”

盧卡抿著唇想了一會兒,最後點頭同意了。

不要怪我對小孩子太苛刻,我只是覺得最近經歷的不夠真誠坦白的事情太多,心累而已。

“說吧,你想說什麼。”我首先開口問道。

盧卡微微偏著頭,有點不甘心的樣子:“關於之前兩次……你救了我的事情,我想跟你說聲謝謝。”

“嗯。”我敷衍地點點頭,“然後呢?”

“呃?”他迅速抬頭瞟了我一眼,又轉開,“然後、然後什麼?”

“別跟我說你是專門來感謝我的。”我撇撇嘴。

“……”盧卡又低著頭沉默了一會兒,才悶聲悶氣地反問了一句:“不可以嗎?”

看他那副有點傲嬌卻明顯是在示好的樣子,我心頭一軟,不由放鬆了表情:“好吧,我接受你的道謝。”看著那一頭有點凌亂的亞麻色的頭髮,我忍不住伸出手揉了揉。

盧卡愣愣地任由我揉捏,見他氣悶地嘟起了臉,我才放過他,說:“小子,之前你打架時候用的能力,就是你血液的能力嗎?是毒?”

“嗯。”盧卡點點頭。

“毒性很強嗎?”

“視情況而定,如果我想讓對方的死的話,就是致命性的劇毒,反之,也可以只是瀉藥或者迷藥那種程度的。”

“真有意思。”我嘖嘖嘴。

“有意思?”盧卡露出疑惑的神情,“可是我的覺得,我的能力彷彿天生是為了殺戮而存在,雖然我不反感,但心裡總有點介意。”

“有什麼好介意的。”我說,“能力要用來殺人還是救人,完全看你自己怎麼用不是嗎,說起來,你的能力似乎和我的正好相反呢。”

盧卡點點頭:“嗯。”

“那麼,現在說說你相信瑞文奇的原因吧。”畢竟是流星街出來的人,年紀再小,也絕對不是個會輕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