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抬頭瞪著他:“喂……這麼冷的天,我才不要被你折磨。”
西索的動作停頓了半晌,隨即臉慢慢鼓了起來,有點委屈的樣子:“小梨明明也很享受呢,怎麼能叫折磨喲~?”
我一口要在他的鎖骨上,惡狠狠地說:“一次兩次當然是享受了,但是……你這變*態每回都……N次……誰受得了呀!”
西索又抖著嗓子笑了起來:“可是人家~~停不下來嘛~”
我:“……”
最後我並沒有強制某人把他的手拿開,因為他掌心的溫度實在太舒服了,有些乾燥,但熱乎乎的特別舒服,一下一下在我的腰側來回摩挲,力道不輕不重,剛剛好。
我舒服地嚶嚀了幾聲,趴在他懷裡漸漸有了睡意。
模糊間似乎聽到他在問什麼,我沒聽清,下意識地微微抬頭,茫然地看了他一眼,緊接著只感覺腰上一痛,我倒抽了一口氣,一下子清醒過來,狠狠瞪著作孽的某人:“你幹嘛!”
“小梨不乖喲~不回答我的問題~”
我嘟著嘴,有點委屈:“你問什麼了,我沒聽清!”
西索笑了聲:“我問~~小梨為什麼要做血袋~?”
啊……怎麼突然問這個,我根本想過怎麼回答來著……頓了頓,我開始瞎掰:“那還能為什麼,你不是喜歡我的血麼,而且你不用擔心,即使放在血袋裡,那些血依然保有治癒的能力。”
“不喜歡喲~冷掉的血,很噁心呢~”西索冷淡地說。
我撇了撇嘴,心裡有點悶:“那你別喝啊,你拿去扔掉不就好了?”
“自己做的事,要自己負責呢~~血袋的事~當然還是小梨自己來處理呢~”
我沒有吭聲,半晌有點來氣:“你自己做的事,怎麼不見你負責?”
“我有負責喲~”西索輕笑,“培養的果實~我都會很耐心地等待它們成長,然後摘掉~”
“……”你贏了。
不一會兒,西索開始堆起了撲克牌,至此為止我總算想起來到底哪裡不對了!這傢伙從剛才抱著我開始就一直沒有玩撲克牌,有點不習慣啊!
而神奇的是,西索開始玩撲克牌之後,我就來了睡意,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
一覺醒來,山洞外已經是天光大亮,風雪已經停了,氣溫也回暖了不少。
西索一如既往很有耐心地坐在原地,好像幾乎沒有動過,我從他懷裡站了起來,伸了個懶腰。
這時才發現金不在洞裡,“金呢?”我下意識地問。
“大蘋果已經出去了很久了喲~”
奇怪,難道又去蹲點了?不用這麼拼吧?
正想著,金就回來了,手裡拎著幾隻野兔,看到我醒了一副開心的樣子:“小梨你終於醒了,剛好我逮到幾隻野兔,餓了的話就升火烤了。”
我點點頭,隨即問:“你剛才就去抓野兔了?”
金說:“當然不是,我去查探附近的情況,發現昨晚風雪天的時候,很多魔獸在附近徘徊,這麼看來,這一帶是不會有貝薩獸的出沒了,貝薩獸和魔獸一向水火不容,我想我應該往北走,深入峽谷。你們要一塊嗎?”
我挑挑眉——他說的是“你們”?之前不是還一直勸服我離開西索的嘛?
大概是我的表情太直白,金的表情突然變得有點尷尬:“那個,我發現那傢伙好像沒有我想象的那麼糟,今早我弄出聲響差點吵醒你的時候,還被他威脅來著,哈哈……那傢伙好像還是挺在意你的嘛!”
我默了一會兒,隨即輕輕“嗯”了一聲。
我不否認西索在意我,事實上,聽到旁人都看出來西索有點在意我這件事的時候,我卻遠沒有自己所以為的那麼開心,也許我只是瞭解,西索的在意和他的性格一樣善變。
他現在越是在意我,以後就會殘忍得更徹底。
不過,也許我也不會給他殘忍的機會了。
收拾了一下精神,我回歸到金的問題上:“嗯,既然都來了,我們就一塊向北深入峽谷吧。不過那裡有什麼特別危險的地方嗎?為什麼你先前不選擇向北?”
金的表情凝了凝:“那裡確實比這裡危險多了,這裡的魔獸雖然兇狠,但至少可以對付,但往北的話,那裡的很多魔獸本身都有一些特殊的能力,比如致命的劇毒,被咬一口,幾乎就沒救了。”
我有些驚愕:“這麼厲害?”那魔獸的牙齒豈不是等同於庫洛洛的那把匕首?
“是啊。”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