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今兒開始會明白,不是他這個兒子頑劣不堪好勇鬥狠,而是他這個二老婆和xiǎonv兒瞞著他做了多少事。你也就是頭圍著磨盤轉悠,一轉十多年都不知道自己從沒離開過磨房的驢。今兒我把你這驢套子解開了,以後你是想繼續拉磨,還是真的環遊世界去,那就隨你了。我知道你現在心裡頭複雜,但是你要是再敢這麼衝著我吼,我讓你今兒跟你妹一個德行”
宗定陸無語了,石磊的威脅對他而言真不算什麼,但是他知道,後頭那車上還有個梅清呢石磊自己肯定拿他沒轍,但是梅清一出手,宗定陸指定也跟地上趴著那個所謂唐公子一樣。再想想,反正已然如此了,要麼讓石磊把這事兒真解決了,要麼,回去無非掉層皮,實在不行,上閒人居找師爺去。
其實不用石磊說,那幫xiǎo孩兒裡頭早已有人給宗嘉巧的母親打了電話,那頭一聽說宗嘉巧被人欺負,頓時暴跳如雷,電話都不要了,隨手一扔就開著車往寒山寺趕。
寒山寺距離昆州市去也就是七八公里的路程,車子開得快點兒,十來分鐘也就到了。這邊沒等宗嘉巧把道歉的話說第二遍呢,那邊她母親就已經開著一輛寶馬的Z3,這款車,在02年Z4出來之前,大概是這個地球上最酷的跑車之一,當然,這跟皮爾斯?布魯斯南主演的《007之黃金眼》中,這款跑車大出風頭有直接的關係。
看到這個三十多歲可謂風韻猶存的**,怒氣衝衝的從車裡走了下來,然後一臉心碎的衝到宗嘉巧面前,抱著宗嘉巧連聲問她“沒事吧”,石磊想都不用想,就知道這個**就是宗嘉巧的媽,宗定陸的二媽——許妙芝了。
看到nv兒其實沒什麼事兒,就是受了點兒驚嚇,許妙芝這才放下心來。一轉身,指著石磊就開罵:“你就是那個欺負我nv兒的狗東西?長的倒是人模狗樣的,乾的事兒卻是豬狗不如。你一個大男人欺負一個nv孩子算什麼狗屁本事?你父母是誰?幹什麼的?”
石磊搖了搖頭,嘆口氣:“有其nv必有其母,nv兒是個渣子,當**果然也好不到哪兒去。我父母的名字你不配知道,而且我估計你知道了也惹不起,你老公也不成。嗯,長的倒是有幾分姿sè,也難怪老宗這麼寵著你。只可惜寵著nv人永遠容忍nv人,那也不是什麼男人的做法,我今兒也不光欺負你們家nv兒了,喏……這一圈,我整個兒欺負了。其實你真該先問問,你nv兒平時都jiāo的是一幫什麼垃圾朋友,看到她這兒jī飛狗跳的愣是沒有一個敢上來幫忙的。今兒他們遇上的也就是我,真要是遇到個心狠手辣的,或者僅僅跟你們家nv兒一個cào行喜歡狗仗人勢的東西,我估mō著你這個二百五的nv兒被輪|jiān,他們這幫貨也都不敢幫個手。我要是你呢,就先管好自己的nv兒,而不是在這兒像個潑fù似的叉腰罵街。哦,可能我錯了,你不是像個潑fù,或許你根本就是。否則你怎麼會十多年一直欺負xiǎo六子呢?xiǎo六子做人真憨厚假霸道,你這麼欺負他,就不怕有一天他**半夜回來找你?”
上下打量了一番石磊,許妙芝又看看地上躺著這會兒還爬不起來的唐公子,其實也大概明白剛才究竟發生了什麼。石磊的語氣那麼狂,一時間還真讓她有些下不來臺。心裡是估計著石磊恐怕比唐家還不好惹,只是想不明白,昆州這塊地界上,什麼時候出了這麼個主兒。但是被一個二十歲附近的年輕xiǎo夥子這麼痛斥了一番,許妙芝的臉又往哪兒擱?
“好個牙尖嘴利的臭xiǎo子,也不知道哪家教出來的沒家教的東西……”這話剛出口,許妙芝自己也覺得不好,畢竟石磊的口氣太狂了,真要是罵他兩句或許人家家裡未必計較,但是這說他沒家教……可是話已出口便宛如木已成舟,許妙芝想收也收不回來了。
石磊也沒跟她客氣,就彷彿剛才chōu唐公子一樣,抬手就賞了許妙芝一個嘴巴。
這一巴掌,別說許妙芝了,就連宗定陸也快崩潰了。石磊還真是膽大包天啊,居然連許妙芝也敢打。
“你nv兒年紀xiǎo,嘴裡沒輕沒重的我不會真打她,可是你……三十多歲也是當**人,嘴裡再沒個把mén兒的,就太不合適了。這一巴掌,是告訴你什麼叫做家教。你要是覺著我在欺負nv人,不妨把你老公喊過來。”
宗定陸一聽,想溜走的心思都有了,自己那個爹過來,那還不得當場把自己皮給扒了?
雖然對石磊也有諸多的埋怨,但是石磊剛才給許妙芝那一巴掌,也著實讓宗定陸覺得無比的解氣。這些年,許妙芝是沒敢真的動他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