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返回,先是看了看獨孤陽明,再回到蛇腹“大廳”。
黃石怨聲道:“這一路上,奇事也太多了些,而且都還沒任何頭緒。就說這五柄劍吧,我們四人的知道名字,胖子的神劍連名字都不知道。”
在幾人的心裡,都有無數類似的疑問,互相探討揣摩、分析推測,誰也說服不了誰。因為大家都是一樣的無知,目前最直接的認知來源,還是從獨孤陽明的那幾本書上看來的。
“看來,真的成像陽明師兄說的那樣,回宗門後,從玉璧等方面查詢痕跡了。反正,現在我們是兩眼一抹黑,啥也不知道。”居正奇把玩著手中神劍,平靜的說著,抬頭看了眾人一眼,朝閭丘樂語問道:“胖師兄,你想啥呢?怎麼突然沒聲音了?”
“唉!以後,我們這一批弟子中的第一人,恐怕要換人了。”閭丘樂語嘆息道,“現在我有了這柄無名神劍,修為又到了凝元境中階。往後,四階妖獸恐怕都不夠我殺的了。這樣以來,無論如何,我也不會落後於任何人。”
“嘖嘖!胖師弟,你這突然間就是信心爆棚吶。”上官滄海咧嘴一笑,繼續說:“你現在這麼有把握壓制陽明師兄?我看,你還做不到。”
閭丘樂語又是一聲長嘆息,緩緩說:“現在,陽明師兄拿什麼贏我?在同一修為下,我擁有的神兵所施展出的威力,遠勝誅神尺。至於鈍影劍,陽明師兄都還無法驅動。若說憑神兵自身的威力,無疑是斬仙誅神尺要強出許多,但這更多的是遇強則強的反彈原故。
相比來說,若是陽明師兄驅動出來的威力,自然就微不足道了。
不過呢,陽明師兄恩重於我,將來我也會重重報答他的。但在一些宗門歷練、考核等方面,我會全力以赴的。大不了,給你們一個爭第二的機會。”
居正奇說:“照你這麼說,我們四人也得到了太古神兵,能落你多少下風?這第一人的位置,你恐怕坐不熱乎呢!”
“你們的神兵,能跟我的比麼?”閭丘樂語不屑的說,“很明顯,我的這把劍,才是這次遇見的、可能是鎮壓某一怪物的主要神兵。一般情況下,若數柄神劍齊出,往往是有名之劍的威力,肯定是比不上無名之劍的威力。
當然,你們所得到的神劍是無階神器,這一點,卻無可置否。”
上官滄海說:“胖子,你這多少有些白眼狼的意思。陽明師兄送給我們的東西,要是摺合成靈晶,可真是個巨大的數額了。”
閭丘樂語搖頭嘆息道:“你們不懂我的,只有陽明師兄懂。我們這一批的第一人,我是爭定了的,誰也改變不了。”
此話剛說完,獨孤陽明贊聲道:“說的好!一個不求上進、不願爭第一的人,豈能成為鴻蒙中的最強者!”
五人循聲望去,只見獨孤陽明跟沒事人似的,緩緩走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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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獨孤陽明在收好三隻靈獸後,正準備往回走時,一股強大的靈力將自己吸附住,緩緩陷入其內。
時時,靈臺清明,心如止水,亦能聽見五人的談話,但自己說話時卻發不出聲音。直至自己完全陷入那無名血瘤內,仍是如此。
血瘤之內,皆是靈力血珠散亂漂浮,形成了濃稠的血珠海。每顆血珠上泛起妖豔的赤芒,惹的人無法睜眼。
獨孤陽明懸浮在血珠海中,身體的每一寸地方都在接受著血珠中的靈力。進入體內的靈力,無法用修煉法訣導引至丹田玉府內,皆散至奇經八脈中。
奇經八脈中的靈力每每形成濃密的一波,頓覺前胸後背上形成四象之勢,將靈力全部依經脈走勢灌注。灌注時,雙臂間發出陣陣驚雷聲,道道閃電穿掌而出。經過一波灌注後的靈力,最後才徐徐歸入自己開闢的玉府丹田中。
不由忖道:“這個靈力的走勢,不就是四象神鎧與策雷屠仙術的修煉法門麼?為什麼我的體內,會全身吸收靈力呢?莫非,在藉助這血珠海的時候,已經可以修煉到第三個字了?”
靜心想了想,如此灌注之勢又重複了一遍,遂是心道:“所有的情形,都與第三個字所描紋路相符,絕對不是巧合。更難得的是,自己竟然達成了同時修煉兩種道法的境地。”
不禁的內心嘆息道:“就算如此,要是我每突破一個字,都要經歷這種劫難,哪我如何受得了?退一萬步講,因機緣之故,每五年參悟透三個字,那要參透八十一個字,也得百餘年時間。這還是最理想的情形了。這可真是前途光明看不見,道路曲折走不完。”
當這種靈力灌注達六次時,一股熟悉的靈力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