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後,要為無影改容時,妮妮突然哭了,無影的翅也掉了下來,怎麼也裝不上,禾大哥大怒:‘我要此翅何用!’於是把自己的那對翅膀折了下來,兩對翅膀放在一起,竟成了一對兒,妮妮哭得更厲害了,禾大哥就把那對翅兒放在她身上讓她以為是她的媽媽,可翅兒觸到妮妮身上卻不見了,妮妮也不哭了。禾大哥看著無影燒焦的面額,好久也沒有下手術刀,只吻了她一下說‘無影,我們是永遠在一起的,我要讓天下人看看什麼是善與惡!什麼是美與醜!’因此無影的臉直到今天仍沒有恢復原貌……禾大哥哭到脫水直到流出血淚!一夜之間頭髮竟全白了,幾乎沒有人能認出他。事後,他把妮妮交給了我,那時妮妮還沒有名字,禾大哥說‘既然無影沒了,總有妮妮吧!’妮妮因此得名,後來禾大哥一邊做天堂老人一邊研究醫學,而且除了‘夢無影’三個字就從不再說其它話了,十幾年了,他已失去了說話的能力……”四人跪著,擁在一起痛哭起來……
“妮妮,你不怪父親吧!”天堂老人只能用筆和紙代口和別人交談。
“不怪,爸爸。”妮妮眼中噙滿淚水說。
“傻孩子,想媽媽不想?”天堂老人說。
“想了去看一下就好了,爸爸媽媽都在,好高興啊!”妮妮似乎覺得她是這個地球上最幸福的人了。
“傻孩子,我一定能醫好你媽*,相信爸爸嗎?”天堂老人說。
“相信,因為我們一家人是永遠在一起的。”妮妮說。
“對,我們是永遠在一起的。”天堂老人笑了,也許是十幾年後的第一次笑……
瑞昱老人看到父女倆這麼親熱也不由得羨慕起來,把寶寶叫到另一個房間裡說:“你知道我叫你來做什麼嗎?”
“我只是想知道自己的親生父親到底是誰?”寶寶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
“我們鷹隊中,我和老大是孿生兄弟,他制的翅是一流的,飛得穩、快、捷。我只不過模仿他做了一雙翅竟和他的差不多,因此他只管創新我只管模仿就好了,我模仿的東西給其他的兄弟加以改進,竟不比他的差,而且會增加很多功能。因此我們兄弟倆不知是兄弟是朋友是對手還是什麼。那一次他把自己的翅上打了好多小孔,我也學著他做,誰知道他的越飛越高,而我的卻呼呼做響,飛不起來……眾兄弟臨死前把研翅任務交給了我,無奈我不會創新只會模仿,且老大一定要我做他,以扶天下,因此我成了‘老大’。可是我想讓我的兒子成氣,不像我只會破壞只會模仿,也就做了你‘伯伯’看著你每天認別人作父親,每天在一起卻不能相認……”瑞昱老人邊說邊嘆息。
“那你不怕被查出來嗎?”寶寶說。
“怕,怎麼不怕,可是我們淌的血到一個小動作我們也做得一模一樣的,他有筆記,我只管模仿就好了。因此我也‘破壞’,眾人因怕我而不斷創新,沒有想到竟有了意想不到的收穫。還經常打你,不怪我吧?”瑞昱老人說。
“怪,有什麼用,過去了就算了,你仍是我伯伯。”寶寶說。
“為什麼呢?我想做回父親。”瑞昱老人說。
“事業上你是我伯伯,私下裡你是我父親,對吧!爸爸。”寶寶說。
“哎,好孩子。”父子二人抱在一起,哈哈盈淚……
寶寶正沉津在片刻的溫馨與幸福之中,瑞昱老人拍了拍他的肩膀說:“寶寶,說正事吧!你知道你無影阿姨為什麼只能做植物人呢?”
“不知道!”寶寶一聽到這句話心中立刻充滿了悲哀。
“也算是老禾太痴情了,守了個屍體守了十幾年。我當時很不明白的,以他的醫術有幾個植物人救不了呢?我和他提了幾次你和妮妮是不是先訂下來,他總是把話題支開了,有一次正二八經地提了出來,他卻嗚嗚大哭。事後他告訴我‘無影有先天遺傳症,到20歲至25歲5年內只要不發病便一生不發,如果受到某種刺激發病了,在這一天什麼問題也有,什麼也不足,時冷時熱,多變多動,犯了毒的人也不至於會那樣的……如果說扼過了那一天便好了。’她那年二十三歲,他儘可能使生活過得安逸,私下又研究怎麼樣去破解或是控制它。那天為了阻止我們登頂她被電打了一次又一次……最後其實已經死了,你禾伯伯不甘心,一直想找到起死回生或醫治此病的辦法,也隱姓埋名,一夜白頭之後再也沒有人認識他了,他就去找了個守墓的活,又全心致力研究。”瑞昱老人緩緩地說著,語氣中透露出了無奈和惋惜。
“研究好了沒有?妮妮怎麼樣?”寶寶似乎很擔心事情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