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座房子的時候,卻發現那裡竟然有幾個穿工作制服的人在那裡轉悠。他心裡一呆,吃驚道:“莫非這座火力發電廠還在正常運轉,這裡人都還沒有變成喪屍?要不然他們為什麼穿得這麼整整齊齊,那神態也不象是喪屍?”
“不對,他們一定是喪屍!”楊浩逼近大門口,將手中的MP5衝鋒槍抖開保險。並計上了紅火……
這時,離他最近的一箇中年女子模樣的喪屍張開了口,似乎要對他說什麼。楊浩也親耳聽到她說了一句什麼——不過楊浩的英語學得實在太糟糕,至於這羅馬尼亞語,那更是風都摸不著。
楊浩傻乎乎地用蹩腳的英語問道:“阿姨,你說什麼?”
那女人臉上似乎現出了一絲神秘的微笑,接著再次張開了口,不過,這一次楊浩聽清楚了她的發音。她發的音分明是:“嘶——”象毒蛇吐信的聲音!
楊浩清晰地看清楚了她嘴裡的獠牙,同時也明白了她對自己要說的話是什麼。當即覺得身上起了一層寒毛,接著想要將槍舉起來——但他的槍卻被什麼拽住了,而且腦後也傳來了令人毛骨悚然的“嘶嘶”聲。
他的眼角的餘光一下瞥到了身後的黑影,同時明白它拽住了自己的槍!
楊浩將槍一鬆,任它奪了去,同時以最快的速度擎出了萬能棒,彈出了新增的匕首,先是往前一戮,戮在了那女喪屍鎖骨附近的頸窩裡,跟著用力一掏,再往外一帶,繞著那女喪屍的脖子劃了個圓弧,那女喪屍的腦袋便已經打著旋兒飛了出去!
諸位要問,割掉一個人的頭有這麼容易?
割掉一個人的頭確實沒有這麼容易,劊子手練砍頭都要練很多年,也不能確保一下子就能砍斷人的首級。但這喪屍的肌肉和骨頭是和正常人的是完全不一樣的,那骨質稀鬆得就象是快要腐朽的木頭,那肌肉也非常的鬆軟,而楊浩以前跟著唐金花學過一點解剖學,知道人的頸椎骨之間有一條微小的縫隙。剛才他的匕首就是先插入了那條縫隙裡,再將匕首在那喪屍的鎖骨上一別,利用槓桿原理,輕鬆地就割下了一顆人的首級!
他手上有動作的同時,腳下也在動——他使出了一個最笨拙的“黔之驢”式的踢腿法,但笨拙有笨拙的好處,他這一踢,便將奪走了他的槍的喪屍踢出了兩三米遠,併成功地讓喪屍的注意力轉移到了槍上。
不待喪屍研究明白手上拿的是什麼玩意時,楊浩的匕首又“咔”地插入了它的鎖骨中,再如法炮製剛才的動作,又一顆首級被他拎在了手中。
他將首級一扔,撿起自己的槍,從容不迫地一一點射了另外幾隻靠近過來的喪屍,闖入了廠房裡面。
這是一個類似控制室的房間,裡面佈滿了一排排的儀表和儀器,還有象屏風一樣高大聳立的插滿了各種電線、電纜的櫃子,櫃子外面也滿是儀表和指示燈,但這些儀表全都沒有運轉,指示燈也全都不亮。這表明這個發電廠已經有很長時間沒有發電了。
楊浩看到左面牆上有一幅巨大的用各色塑膠塊拼出來的標示圖。他猜想這標示圖一定就是整個廠區的地圖。因為他不認識這上面的文字,他無法知道這標示圖上到底寫的是什麼。不過,他雖然不認識這些文字,但是會看圖。就象交通標示圖一樣。熟悉的人只要一看到標記就知道是什麼意思。比如說畫了個大叉就表示禁止通行,畫個朝左的箭頭就意味著向左轉彎,畫兩個小人就表示前方有小學生要過馬路……
楊浩看見標示圖的中央靠左的區域有一個大大的閃電標記,他猜想,這裡一定有什麼名堂。於是他決定循著路到達這個標記處。
經過了七拐八彎,終於到達了這個地區,原來這裡就是發電機房,幾個比房子還要大的火力發電機組並排擺在那裡,黑乎乎的象幾個巨大的怪獸。
不過,一走近這裡,他就聽到了一種“撲哧——”的聲音。象一個人含著一口水在漱口。他起先對這種聲音並不以為意,然而再靠近一步時,一大股液體不知從何處傾瀉了過來,正好噴在了他前面不遠的牆壁上,粘稠的、淡綠色的、散發著一股濃濃的硫酸味道的液體順著牆壁滴滴嗒嗒地流了下來。被這股液體噴中的牆壁上竟蝕出了一個大洞!
楊浩大吃一驚,急忙後退了幾步……
他明白,這一定是一種腐蝕性極強的液體,比硫酸還要厲害好多倍!這感覺也讓他想起了在灰狗嶺和九號礦井裡的遭遇,當時他們就碰到了一種**腐蝕性液體的怪物,看來今天的這玩意同那東東有異曲同工之妙!
但是這玩意藏在哪裡,楊浩一時卻難以察覺。只因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