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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6部分

楊浩便笑對趙文靜道:“其實這尊佛還不算最大的佛,這裡還有一尊臥佛。比這尊大佛要大得多!”

趙文靜不通道:“吹牛。”

“吹牛?你去找個當地人問問,看有沒有這回事?”

趙文靜果真去找了幾個當地人問個究竟。當地人都告訴她說有“臥佛”,並且告訴了她觀看的地方。

趙文靜便著楊浩道:“那我們快去看一看!”

楊浩只得帶著她和憶兒到了當地人說的那個地方,隔著江往大佛這邊一看,果然發現了一尊“臥佛”,比那大佛還要雄偉壯觀得多。

“怎麼樣,我沒說錯吧?”楊浩笑道。

“雖然有點牽強附會,不過大體上還是象吧,算你‘狠’。”趙文靜也笑道。

“施主,化緣否?”楊、趙二人的耳邊忽然傳來了一個低沉的男聲。

兩人回頭一看,原來是一個穿著青袈裟的和尚。約有五十來歲,左手舉著一個缽,右手放在胸前作施禮狀。

楊浩掏出十元錢,放入了那和尚的託缽裡。那和尚致了謝,但並沒有離開的意思,相反盯著楊浩和趙文靜看了沒完。趙文靜有點不耐煩道:“大師,已經化了緣了,你怎麼還不走?”

“貧僧這裡有一簽筒,生死吉凶、富貴貧賤皆在於此,想請二位抽掣一簽,算算運時如何?”

趙文靜正要說什麼,楊浩又給了那和尚十塊錢,從他遞過來的籤筒裡抽了一支籤,然後交到趙文靜的手裡,對她說道:“這就是你的命運,你開啟看一下吧。”

“開玩笑,這麼一支小小的竹籤就是我的命運?”趙文靜不屑道。

“開啟看看吧,就當作好玩。”

“好吧。”趙文靜便開啟了那支竹籤,原來是摺疊起來的一幅畫,畫著一幅山水畫,還配有四句詩,寫的是:“花容月貌未可期,吹氣如蘭暗香襲;惆悵風露無多時,一時相歡一時離。”

趙文靜瞪大了眼睛道:“這是什麼意思啊?”

楊浩道:“這要問大師!大師,請指教一下。”

那和尚看了看字畫,雙手合十,朗朗唱道:“你見,或者不見我,我就在那裡,不悲不喜;你念,或者不念我,情就在那裡,不來不去;你愛,或者不愛我,愛就在那裡,不增不減;你跟,或者不跟我。我的手就在你手裡,不捨不棄;來我的懷裡,或者,讓我住進你的心裡,默然、相愛,寂靜、歡喜。”

那和尚連唱了三遍,又揖了一首,消失在了熙熙攘攘的人群。

“這真讓人摸不著頭腦啊!”趙文靜簡直有點哭笑不得。

楊浩微笑道:“托缽僧大抵都是這樣古怪的脾氣,以顯示他們‘超脫凡響’、‘與眾不同’。”

“他不但沒有幫我們解釋這四句詩,還說出了一通莫名其妙的話來,真是豈有此理!”

“好了,別煩惱了,我們回旅店休息吧,明天還要峨嵋山呢。”

趙文靜點了點頭道:“今天本來很高興,沒想到臨到頭卻吃了個‘憋子’,真沒意思!”

三人打的回到了下榻的那家旅店,楊浩並沒有將今天遭遇那奇怪僧人的事放在心上,吃了晚飯,洗了個熱水澡,便回到自己房間裡休息了。趙文靜則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地想那四句詩的意思,以及那和尚說的那些莫名其妙的話。然而那些話她卻記不了多少,只得反覆地咀嚼著那四句詩:“花容月貌未可期,吹氣如蘭暗香襲;惆悵風露無多時,一時相歡一時離。這到底是什麼意思嘛,是說我和他的事嗎?‘一時相歡一時離’,是說相歡只有一時,終究還是要離開的,是不是?”

“篤篤篤”突然響起了輕微的敲門聲。趙文靜開門一看,原來是憶兒。只見憶兒衝她微笑了一下,然後將一張寫著字的紙條放在了她床邊的桌上,然後又輕輕地掩上門出去了。

趙文靜拿起那張紙條一看,整個人都是一呆。原來那紙條上寫的正是白天那莫名其妙的和尚說過的話:“你見,或者不見我,我就在那裡,不悲不喜;你念,或者不念我,情就在那裡,不來不去;你愛,或者不愛我,愛就在那裡,不增不減;你跟,或者不跟我,我的手就在你手裡,不捨不棄;來我的懷裡,或者,讓我住進你的心裡,默然、相愛,寂靜、歡喜。”

想不到憶兒的記憶這樣好,竟然將和尚的話都記了下來!

“謝謝你,憶兒。”趙文靜衝著房門外低低道了一聲謝,然後又開始琢磨起這些話來。

這些話似乎暗示的意味很濃厚,彷彿是在訴說著一種濃濃的相